Chapter112 放過安千娜
當然他也查到微光這個筆名曾經常出現在各大雜誌週刊,就是安若嵐的前男友楊繁所使用的筆名。
所以當天安若嵐跑來求他放過楊繁,見她被人欺負的狼狽,還一副對前男友戀戀不捨的樣子,他並未告訴她事情的緣由,她若要誤會,就誤會去吧。
但那個叫陳樂瑩的人,必須爲這件事付出代價,他將手中關於陳樂瑩的資料甩給了秘書來處理,之後就再沒過問。
賀嘉歆的辦事能力,他一向放心,雖然身爲女人,可處理問題卻不見女人的心慈手軟。
這次陳樂瑩竟還敢自尋死路的來找麻煩,看來僅僅是開除學籍的懲罰,太輕了。
“楊繁他恨你。”賀邵擎享受着身下女人嬌嫩的身子,緊緻的令他着迷,他在她的耳邊如魔魅般一聲聲的重複,要將這句話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腦海中。
“唔……”
居賀邵擎每說一次,安若嵐的身子就輕微的顫抖一下,似乎是因爲心臟疼痛的收縮而導致。
她口中含糊不清的吱吱嗚嗚,如泣如訴……
“算了吧。”一名虎背熊腰的男子一邊抽着煙,一邊勸慰身旁的人,自己卻也忍不住的嘆氣。
房間內的其他幾人,也皆是一臉的沉悶,剛纔收到的消息,着實讓他們心裡添堵。
“操,我忍不下這口氣。”被勸的人一臉的忿忿然,快速的出拳,狠狠的砸向身旁的牆面,‘咚’的一聲,鮮紅的血液順着指縫緩緩的流淌而下,將潔白的牆面染紅。
赭“若不是賀邵擎娶了她,安千娜算個什麼東西。”另一名男子啐了一口,面目猙獰的得利害。
“大哥說算了,就算了吧。”男子又狠狠的抽了口煙,緩緩的吐出一個菸圈,眉間微蹙。
大哥賣賀邵擎一個面子,放過了安千娜,他們這些做小的,敢怒不敢言。
“那阿杰怎麼辦,他下半輩子就……”用力的攥着拳,捏得骨節‘咯咯’作響,男子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上的一片殷紅。
看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受那種苦,他忍不了,他不甘心就此放過安千娜。
房間內,死一般的沉寂,一提到阿杰,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唯有壓抑到賁張的兇狠在衆人中蔓延……
那天晚上喝醉,第二日安若嵐醒來之後便倍感懊惱,雖然她並不能完完全全記清自己都做了哪些荒唐事,說了哪些荒唐話。
但單看自己一身被凌虐後的歡愛痕跡,身下明顯的痠痛感,還有疲軟的四肢,悶疼的頭腦,都足以讓安若嵐懊惱一陣子了。
她竟然喝紅酒喝到醉了……
還發瘋似的與賀邵擎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他沒有就此將她掐死在牀上,她真的應該感到萬幸。
安若嵐捂着自己羞紅的小臉,腦中隱約的想起自己任性的要賀邵擎給紙桶的爪子上綁一個蝴蝶結。
不會是真的吧……人喝醉了之後不是第二天什麼都記不得了嗎,爲什麼她還能想起這些?
安若嵐掀開被子蹦下牀,修長白皙的雙腿間便流出羞人的液體,順着大腿內側一直滴落在地面上。
“混蛋!”安若嵐紅了臉小聲咒罵,忙扯過桌上的紙巾。
還好此時賀邵擎不在旁邊,要不然她真想找個地方鑽進去算了……
他們之間從來就沒采取過避孕措施,一想到這安若嵐心底就生出怕意,之前她就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可是後來應接不暇的忙碌讓她又將避孕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希望不要因此懷上賀邵擎的孩子,不然……
天啊,她不敢想。
“混蛋、混蛋、混蛋。”安若嵐氣得皺眉低罵,難道賀邵擎就不怕她懷上他的孩子嗎?
他和安千娜到底什麼時候才結婚,她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
將自己擦了個乾淨,安若嵐來到貓窩旁,喚着紙桶的名字,其實她急着下牀是想看看紙桶的爪子上是不是真的纏着一個打有蝴蝶結的紗布。
如果沒有的話,說明她腦海中那些荒唐丟臉的事不過就是她夢中的臆想罷了。
也說明深深銘印在腦海中的一句話,也不過是莫須有的說辭——‘楊繁恨你’。
安若嵐叫了幾聲紙桶之後,貓窩裡還是一片安靜,安若嵐伸手進去夠紙桶,她張開手四處的摸了摸,卻什麼都沒摸到,貓窩裡只留有一片空氣。
“去哪了?”安若嵐小聲嘟囔着,朝房間的四處張望,連角落裡都看遍了就是沒見着紙桶的影子。
這幾天她一直將紙桶鎖在房間裡的,也知道它一定悶壞了,可是外面有個安千娜,她不敢輕易放它出去的。
可能是賀邵擎開門的時候,紙桶也跟着跑出去了。
眼梢突然瞄到牆上貼着的課表,安若嵐一驚,連忙過去,擡起蔥白纖細手指一課課的點數。
“糟了……”安若嵐拍了拍頭疼欲裂呃腦袋,沉了嘴角。
她又快速的看了眼桌上的鬧鐘,臉上的表情也沉了下來,上午的課,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