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對男人來說,做比說果然更管用
兩個人出了名門,開車準備離開的時候,墨以桓突然開口,“你看,那邊兒那個和男人爭吵的女人很像白小姐……”
楚南淵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在停車場不遠處,看到一個背影兒很像白悅苼的女人。
那個女人正在和一個高高的男人爭吵,夜色有些黑,看不清男人的臉孔,只能看清男人猙獰的怒氣。
而女人只能看到背影兒,具體是不是白悅苼,楚南淵也不敢肯定?
兩個人沒有爭吵的太久,女人不敵男人的力氣,直接被攔腰抱起扔進一輛豪華轎車內,車子很快就離開了這裡。
“你不去確認下?”墨以桓詫異他的態度,若是以前,不管是不是,他也會先確認?今天竟然沒動?
楚南淵皺了下眉,說了一句,“也許只是夫妻之間的爭吵。”
其實,關於白悅苼,他的心裡起過疑心,但是並未深想過。
墨以桓對他算是瞭解,補充了一句,“想想看,就算當年謝小姐爲了嫁給你,夥同老爺子把白悅苼逼走,可她爲什麼不向你求救?她其實完全可以和你說的,就那麼一走了之,你不覺得哪裡不對嗎?”
“何況當年你也調查過,白家的公司發展的挺好,老爺子怎麼偏偏選定快要破產的謝家?”墨以桓補充。
楚南淵沒有說話,他心知肚明他說的很有道理,可這其中的疑問還需要他來慢慢的解開?
……
翌日,是週日。
上午,絃歌整理了池嫣和原維揚離婚案的所有資料,爲下週二審做準備。
笑歌打算在謝家待上一天,所以還沒有回來,而顧棉一到週末就有事情離開,具體什麼事情弦歌也不知道,顧棉不說,她也不好問,畢竟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之間也是需要空間的。
中午飯點兒,絃歌打開冰箱發現基本沒剩下什麼吃的,就隨意穿了一件兒休閒毛茸茸衫下樓買點兒吃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剛剛走出公寓樓下,就看到楚南淵那輛的藍色跑車“咔”的一下停在她的面前。
絃歌清淺的眉宇間劃過幾絲詫異,隨即皺起,楚南淵,他來這裡做什麼?
跑車門開,楚南淵的長腿邁出,繞過車身,直接走到她的前面,他裡面穿着一件紫色絲質襯衫,下身是黑色西褲,外面加了一件淺米色偏風衣式的定製羊絨大衣,配上他神秘的藍色眸子,猛然一看,整個人生生的多了幾分西方貴族化的儒雅,和他平日穿黑色時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儘管絃歌不想承認,可她還是不得不承認,楚南淵這廝的長相是絕對的出色
不過,當楚南淵立在絃歌面前一步之遠的地方時,她感覺到那股獨屬於楚南淵的強勢霸道還在,甚至更加的濃烈。
雖然,淺米色大衣軟化了他的冷硬,可楚南淵就是楚南淵,他的氣息不會變一如既往令她心慌意亂。
尤其是那雙神秘,幽深,深沉如海洋般的眸子,她一對上,就覺得自己像是被吸入了一個深深的漩渦中,稍不注意便方寸大亂。
楚南淵很少看到謝絃歌這種樣子的裝扮,最常見的都是上班族的標準裝備,頂多看到她穿過還算時尚的大衣,這種休閒中帶懶散的模樣令他微微皺了下眉頭。
這個女人,也太隨便了
虧他今天出門的時候,他還特意諮詢過池嫣,聽從池嫣的建議挑選了一套具備暖男特質的外套,出門前還特意照了照鏡子,發覺自己俊朗不凡風度翩翩,心情十分愉悅。
可現在一看到謝絃歌的穿着,頓時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
“楚南淵,你來這裡,是有事兒?”絃歌想着氣氛不能僵住,擡起頭對上他的眼眸,略顯公式化的問了一句。
楚南淵眼裡瞧出她的態度,俊臉立刻沉了下,冰冷的迴應了一句,“怎麼?沒事兒我就不能過來?”
又變臉色?絃歌真想扒開他的臉皮兒,看看這下面裝的是什麼?怎麼那麼容易就生氣?
絃歌擡起手腕看了下時間,“現在是午飯時間,我要出去買點吃的,你……”絃歌想說你吃不吃?沒想到話沒說出口被楚南淵打斷。
“上車,我定了一家餐廳。”
絃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的毛茸茸大外套,乾乾的一笑,“我……這好像不太合適要不……”絃歌想說下次,其實她是不太想和他一起去。
楚南淵最近的行爲太怪異,絃歌不得不防備
不過,她沒有機會說出口,楚南淵單手插兜,逼近了一步,“謝絃歌,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扔到車上?”
絃歌最討厭他這幅霸道無恥的尊榮,好像全世界都得聽她的,於是,她擡起頭,憤然瞪了他一眼,“楚南淵,你要是敢我就大叫非禮,讓你丟臉”
呵,他不知道她謝絃歌是最不喜歡被威脅嗎?
哪裡知道楚南淵魔高一丈,他的脣角緩緩的牽起,笑容揶揄,“絃歌,我還挺想聽你叫我的聲音……”
絃歌“騰”的一下紅了臉,暗罵臭不要臉在這個程度上,誰也不能和楚南淵相比
“看到你我就沒胃口,這個理由滿意嗎?”絃歌氣得咬牙切齒,也不怕惹他生氣
可令她鬱悶的是,楚南淵朗然一笑,眉宇間充滿了自信,“這個簡單,盛天集團名下有一百二十八家餐飲聯鎖,好一些頂級米其林餐廳主廚,我會請他們過來,一個一個爲你試菜,直到你滿意爲止。”
“……”絃歌有些無語,他這是答非所問還是故意爲之?
“楚南淵,你這是在追我討好我嗎?”絃歌頓了片刻,直接問出口,儂麗大眼筆直盯着楚南淵。
楚南淵沒料到自己裸被揭露了心事兒,雖然他的俊臉還是一片沉然,可他的心內早已翻雲覆雨,當然身爲一個男人他也要面子,是絕不可能就這麼承認,於是,他笑道:“錯了,絃歌你是我的妻子,請你吃一頓飯,無可厚非”
絃歌承認聽到這樣的答案心裡略微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她反擊了一句,“你也說錯了,咱倆就是一對兒名義上的夫妻,不需要這麼費心安排”
聽到她巧舌如簧的狡辯,楚南淵突然發覺自己太蠢了,和一個女人廢話這麼多做什麼?有的時候做遠比說更實際
於是,在絃歌毫無防備的時候,她被人攔腰抱起,直接扔到了跑車內。
楚南淵啓動車子時,看着旁邊女人張牙舞爪卻無計可施的模樣,他笑得越發邪氣,再一次發現了和這女人相處的妙招兒
對男人來說,做比說果然更管用
……
吃飯的餐廳,果然是一家擁有米其林等級的西餐廳,以楚南淵的地位,所有人呈現的是討好巴結的意思。
但是,大家都不明白高貴冷峻優雅如王子般的楚南淵,怎麼就帶了一個身穿毛茸茸外套,不做任何修飾渾身懶散的女人來這裡就餐呢?不少人看謝絃歌的目光中多多少少帶了些探究。
不過,絃歌不在意這些,因爲楚南淵都不在意,她有什麼好在意的?
到底是餓了,而且這裡的餐點非常美味,絃歌只顧埋頭吃飯,兩個人在用餐過程中相處的倒也和諧。
只是在午餐用完,楚南淵用手帕優雅的拭了拭脣角,微微笑了下,說了一句,“昨天方阿姨說夫妻兩個應該住在一起,絃歌,你覺得如何?”
這時,絃歌剛準備放下刀叉,聽到他的話,“啪”的一下,把刀叉拍在桌子上,擡起頭,臉紅如潮,卻憤憤的瞪着他,“你做夢”
楚南淵沒說話,脣角的笑意逐漸的加深,也不知道是對自己自信還是對她嘲笑?
他沒有繼續逼問,這個問題暫時沒有得到答案。
飯後,楚南淵載着絃歌去醫院換藥,剛到醫院門口,他卻接了一個電話,是來自秦尚的工作電話。
絃歌坐在旁邊自然也聽到一些,她就說了句,“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楚南淵思考了片刻,點頭說了一句,“你小心點兒,有事兒打我電話。”
絃歌沒有說話,下車,進了醫院大門,不過她沒有料到在急診處碰到一個熟悉的人,正是白悅苼。
白悅苼正坐那裡,身形略顯消瘦,她穿着一件亮紅色呢大衣,可正是這抹紅色讓她的小臉兒顯得更加的蒼白。
從絃歌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很清晰的看到白悅苼兩側臉頰上印出的紅痕。
“謝律師……”這個時候,白悅苼也看到剛走進來的絃歌,臉上閃過幾絲詫異何尷尬,而且是尷尬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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