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卓巖一怔,遂又曬笑,“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的什麼意思,其實,你心裡最清楚。”許晚晴很想翻白眼,他就裝吧,裝死他算了,這一隻白眼狼,絕對不是好貨,“蕭總裁啊,什麼時候打算東山再起?呵呵,說不定還能帶上我一把?”
蕭卓巖盯着她看,半晌,說:“你還真是聰明。”
“怎麼,你不是一向罵我蠢嗎?”
“說你聰明,你還真以爲是了。蠢女人!”
“切……”許晚晴撇了撇嘴,無視他了,“懶得理你。我已不是商場中人,你們也不會再有什麼機會煩我了。真好啊。”
她徑自向自己的公寓走。
蕭卓巖靠在牆上玩弄他手裡的打火機,幽藍的火苗一會兒亮起來,一會兒又熄滅,他好像玩得很有興致,樂此不疲。j米j花j在j線j書j庫j?h
許晚晴經過他身邊時。
他的嘴角突然又扯出一縷笑意,“如果鄒燁磊有天敗在我的手下,你會不會覺得心疼?”
許晚晴直視着蕭卓巖,本來不想說話,但一瞧他嘴角的笑,她就有點火大了,想也沒想就回:“會!當然會覺得心疼,像他這麼優秀卻又情深義重的男人,世上已經絕跡了,不是嗎?”
“只可惜,他已經無法屬於你了,是不是?”
“你好像幸災樂禍?”許晚晴剜他一眼。
“那是自然,沒人願意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蕭卓巖說得坦然自在,那幅理所當然的姿態,讓許晚晴哭笑不得。
他的女人?這個男人,還真是怪胎一枚!
“你還以爲,你是我的老師嗎?一日爲師,終生爲師,一日爲妻,終生爲妻?”她語氣中滿含諷刺。
“沒錯,一日爲妻,終生爲妻!”蕭卓巖倒是說得一本正經,那神態也是再自然不過。
無語!
只能是徹底的無語了!
反正對於這個男人,她永遠是琢磨不透了,他已經是別的女人的男人,其實,她也無需再去琢磨他。
開門,進屋,換拖鞋,冷不防的,他卻也鑽了進來。
簡直是愕然之至!
“你進來做什麼?”好像是面對着世界上最爲難解的一道題目,她真的是想不明白,這個男人,此時此刻,爲什麼還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爲什麼還要跟着自己進這間屋子?
他卻是不回答,目光一掃,看見鞋架上還放着他的鞋子,嘴角忽然牽動,露出一抹怪異的笑。
許晚晴下意識的解釋,“一直懶得幫你扔掉。”
言罷,見他的笑意更深,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光,什麼叫越描越黑?她解釋個屁呀?若是真不在意,那雙鞋子,在她的眼裡壓根就是隱形的!
他施施然換上拖鞋,自顧自去冰箱裡找吃的。
許晚晴在他身後懶懶的說:“冰箱裡除了泡麪,沒別的。”
突然又恨自己多嘴,難道他自己不會看嗎?
ωwш ●TтkΛ n ●℃o 蕭卓巖咕噥了一聲,說:“你是越來越懶了。”
許晚晴卻充耳未聞,做在沙發上,努力的積攢着蒐集着心裡對這個男人的怨氣,恨意和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