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只好又轉回來,去查人事資料,可是,非常意外,那兩人的人事資料,居然是空的。
轉而再去找人事部的職員,居然在乙肝事件沒出之前就不幹了,同樣刪除了自己的資料。
好象一下子就這樣陷入死局了。
許晚晴長嘆,“看來,他們幾天前就已經打算動手了。”
“可是,在你去旅遊前,那個管人事的小丫頭,還沒有一點徵兆,還跟同事們說,要把她媽媽接來住幾天呢。”張偉悶悶的說。
“那就是又被買通了,也不知花了多少錢,如果他們真需要錢,爲什麼不過來向我要?我一定會比那些人慷慨。”許晚晴鬱悶至極,反而嘿嘿的笑着,說起了調皮話。
“現在怎麼辦?”張偉看着她。
許晚晴搖頭,“不知道,但是,我始終摸不透他們的路子,如果只是讓一對夫婦來瞎鬧的話,那我倒是一點也不害怕,既然是鬧事的,自然也就是惜命愛財的,總比關詠蘭要好對付的多。”
張偉嘆氣,說:“但願別再出什麼事吧。”
“早知道就把這幾家店子也轉出去算了,”許晚晴後悔的說:“貪慾真是害死人,這幾家店,生意一起很好,我還以爲會沒問題。”
兩人說了會話,剛好顏瑩玉又打電話過來,兩人便各自散開了。
顏瑩玉約她在附近的一家餐館見面,她因爲離得近,先去了那裡候着,等人的時候,最是百無聊賴,她的腦子裡轉來轉去,也就只是咖啡店的事,很容易就走了神,隱約覺得面前站了兩個人,陣陣香風細細,她詫異的擡眼去看,不由面色一寒。
是關詠蘭和陸盈心。
兩人都是是一幅得意洋洋的樣子,
陸盈心一貫陰暗,只是站在那裡冷笑,一雙大而幽黑的眼藏在黑森森的睫毛後面閃爍不定,關詠蘭卻一直是個愛招搖的性子,看到她,早已先陰聲怪氣起來。
“喲,這不是許總裁嗎?”她尖聲笑着,忽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哎呀,不對不對,你現在,已經不是總裁了,公司都沒了,還總裁呢?聽說,最近連僅剩的幾家咖啡店也出事了,真是禍不單行!”
許晚晴瞟她一眼,嘆一聲,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把頭扭向窗外,她壓根就懶得理她,這麼一個愚蠢的女人,可是,卻偏偏能得到蕭卓巖那麼深沉的愛,想一想,覺得好笑又可悲。
“怎麼不說話呀?”關詠蘭一擰屁股坐在了她對面,雙手托腮,一雙杏眼滴溜溜亂轉,興致盎然的看着她。
“許晚晴,你說你,其實,你一天到晚的忙着報復做什麼呢?你看,就算你把阿巖弄得那麼慘,那麼窮,可是,到最後,他還是沒有離開我,不是嗎?他就算賠掉整間公司,也決不會放掉我的,因爲,他愛我,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她突然又咯咯的笑起來,“你當然是不知道,因爲,阿巖從來就沒有愛過你,你用盡心機,以爲把他弄到了手,其實呢,他不過就是玩玩你,你送上門的,不玩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