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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晴哦了一聲,對花語什麼的,倒也沒什麼興趣,可是,小夢卻是興致盎然,“我昨天晚上上網查了,淺紫風信子的花語是:悲傷、妒忌,憂鬱的愛。”
“悲傷,妒忌,憂鬱?”許晚晴在嘴裡唸叨着,隨即又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變態,連買的花都變態。”
小夢是外地女孩,來的日子也不久,對許晚晴和蕭卓巖的關係並不知曉,再者,蕭卓巖每次來花店時,許晚晴基本只當他是隱形人,連話也懶得跟他說一句,小夢還常常奇怪說:“爲什麼你跟他媽媽那麼好,跟他的關係卻那麼糟糕?”
許晚晴亂亂的回她,“我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妹。”
這樣的回答,實在是太過無厘頭,連許晚晴自己也不曉得當時怎麼會來個這樣的回答,純屬一種無意識的行爲。她貌似很不想別人知道他和自己的關係……
但小夢自此卻當了真,對兩人的情形倒也見怪不怪了,也不知若是有一日得知了實情,會不會大跌眼鏡。
許晚晴的思緒卻還浮在怎樣才能不讓不與蕭媽媽來往的事上,小夢乍得閒下來,卻像個小麻雀一般,嘰嘰喳喳。
“許姐,你那位蕭哥哥,是不是曾經經歷過什麼刻骨銘心的感情?又或者,曾經暗戀過一個女人?”小夢好奇的問。
許晚晴看了她一些,終究還是年輕,滿眼的新奇與天真,其實,自己也不過比她年長了四五歲,怎麼就覺得自己歷盡滄桑一般呢?
正在那裡思潮起伏,小夢又追問了一句,“是不是呀?許姐,你的蕭哥哥……”
那句你的蕭哥哥讓許晚晴哭笑不得,連忙打斷她的話,敷衍說:“是,是。”
其實,她並不清楚小夢的上一句問話到底說的是什麼,只不過隨口就應了。
小夢卻是驚呼一聲,“天哪,這麼帥的男人,也會有喜歡得不得了,並且得不到的女人嗎?那個女人該是多麼優秀多麼美好,多麼不可思議,又是多麼的幸福呀!”
小夢在那裡大|發感慨,想來是偶像劇看多了,連感嘆聲都有一種韓劇的味道。、
許晚晴垂了頭,仍是坐在那裡修剪那支風信子,淡紫色的花朵,並不見得怎麼好看,她一向不太喜歡這種花,她更喜歡百合花。
所以,鄒燁磊一直會送她香水百合,說是很襯她,其實,在很多時候,他總是能很體貼的察覺她的心事與喜好,嫁與這樣的男人,長伴一生,細水長流,再好不過。只是,自己既然不喜歡風信子,喜歡百合,又爲什麼莫名其妙的每次都是扯了風信子在手中把玩,而不是自己一直喜歡的百合?
正在那裡研究自己的內心深處,到底是喜歡風信子還是百合的時候,門外閃進一抹身影,小夢驚喜的站了起來,叫了聲,“蕭先生。”
“一打紫色風信子。”
許晚晴聽見蕭卓巖淡漠的聲音,卻仍是連頭也不曾回一下,仍是對着兩株花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