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子然點點頭,“他是不是,是不是---”莫子然在腦裡拼命地搜尋着關於性~虐的形容詞,“就是他有沒有把你綁起來,是不是要你的過程中毒打你。”莫子然一邊說着一邊冒汗。
“啊?把我綁起來?毒打?”陳明愉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形。
“不要!”陳明愉一想起昨天晚上黃安生的粗暴,她還是害怕地驚叫了一聲。
莫子然看着一臉驚恐的陳明愉,對於自己的猜測更是確實了一分。
“明愉,明愉怎麼了?怎麼了”就在陳明愉尖叫聲一出的時候,門外的黃安生便急急地撞了進來,他衝到病牀邊着急關切地問着陳明愉,擔憂焦慮之色盈滿整張臉。
“我---”陳明愉擡頭既有些害怕又有些羞赧地看了一眼黃安生,“我沒事?”然後人便馬上躲進莫子然的懷裡。
而莫子然看到陳明愉那麼害怕黃安生,更加以爲黃安生真的是一個性~虐變態狂。
“黃安生!”莫子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勇氣,她一把揪住了黃安生的衣領,質問他,“說,你是不是對明愉---”莫子然都有些後悔剛剛自己要阻止陳明炎。‘
“組長---”黃安生低下頭,“是我對不起明愉!”黃安生並不知道他現在被莫子然當成性~虐變態狂了。
“你這個混蛋!”氣惱的莫子然也一個拳頭砸向了黃安生。
“子然姐,你別打他!”陳明愉急忙拉住莫子然,“他沒有,他沒有對我,沒有對我性~虐!”陳明愉說到後面頭又快要埋到牀上了,而且聲音小得連她自己都聽不到了。雖然她最後暈迷了,但是那樣應該不叫性~虐吧!
不過好在,莫子然和黃安生都聽到了。
莫子然放開黃安生,盯着他,“沒有嗎?”
黃安生把頭放得低低的,他是沒有性~虐陳明愉,可是他強~暴了她,這是千真萬切的,在他的心裡,那個跟性~虐沒有什麼分別,他還是做了傷害陳明愉的事。
“沒有!”陳明愉又道:“昨天晚上他喝醉了。”明明對於昨天黃安生的行徑很是痛恨,可是一見他被人誤會,她還是情不自禁地爲他求情。
“是這樣嗎?”莫子然仍舊是盯着黃安生。
“是!”黃安生只好應是,“不過---”黃安生突然擡頭,凝視着牀上的陳明愉,“我還是做了傷害明愉的行爲,且,還讓她受了涼。”
黃安生都有揍死自己的想法了。
“你出去等着吧!”莫子然對黃安生道,她得再跟陳明愉好好了解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這黃安生杵在這,陳明愉肯定都是當鴕鳥的。
“好!”黃安生又走了出去。
“明愉,你老實跟我說,這昨天到底是怎麼了?”在黃安生出去以後,莫子然把陳明愉的頭擡起來,看着她問。
“昨天---”陳明愉道:“我上他家去了,這其中我跟他吵了架?”
“吵架?”黃安生那個悶葫蘆會跟人吵架?這一點莫子然有些意外。
“其實也不是他跟我吵,是我跟她吵”
這才符合邏輯,陳明愉跟他吵,這一點莫子然倒是要相信。
“所以然後他就跑出去喝酒了,並且喝得爛醉,然後---”莫子然盯着陳明愉問。
“嗯!我跟他吵完後,我就跑出了他家!”
既然都跑了,又怎麼有後邊的戲呢,“然後呢?”
“我跑出來,就後悔了,又折返了回去,馬上就看見他跟着跑出來了,但是由於我心中還有氣,我就躲着他,不讓他看見我。”
“哦!”這種躲貓貓的遊戲也只有陳明愉對着黃安生才行,她莫子然卻不行,因爲她不管躲到哪裡,對於陳振國那隻鬼物來說,那都不叫做事。
“對,你可別蠢到想跟我玩這種遊戲!”就在這個時候,莫子然耳邊響起了陳振國的聲音。
莫子然急忙回頭,陳振國就站在她的身後不遠。
“振國,你怎麼來了?”莫子然有些擔憂地道,她還記得她今天出門的時候,天空是掛着太陽的。
“天黑了!”陳振國指指窗外。
莫子然連忙扭頭到看向窗外,窗外真的漆黑一片了,沒想到一下子就半天了。
“奶奶!爺爺----”陳明愉一聽到莫子然喊陳振國的名字,馬上就改口叫莫子然奶奶了,她原本想喊陳振國來着,可是擡頭卻發現屋內並沒有陳振國的身影。
“爺爺呢?”陳明愉問莫子然。
“他?”莫子然往身後一指。
陳振國連忙搖搖頭,“明愉看不見我,你繼續問她,這黃安生到底是什麼回事,我怕我現身,明愉就不好意思講了。”
“哦,他又走了。”莫子然連忙道。
“爺爺又走了?”陳明愉驚訝地問道,她還沒看見了,又走了,爺爺這是什麼速度。
“嗯!對了,你剛剛說你不讓黃安生看見,然後呢?”莫子然急忙把話題給引回來。
“他找不見我,可能是以爲我已經跑出他的小區了,所以馬上就跑去車庫開車出去。”陳明愉道:“我以爲他很快就回來,哪知等了大半夜,他才從外邊回來,而且是酒駕,當時我不放心,就跟着跑到車庫下面,就發現他已經醉得不分東西南北了。我見着後就連忙過去,想把他扶回樓上,哪知他,他----”說到這裡陳明愉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然後!”莫子然瞅着陳明愉,接着下來的事情,莫子然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了,“然後,他就把你----”
“嗯!”陳明愉把身前的被子抱緊。
“子然姐!”陳明愉突然擡頭看着莫子然道:“好痛!怎麼會那麼痛,當初我爺爺跟你時,是不是也是這樣?”
“呃----”暈菜呀,明愉呀,這種問題你讓我怎麼回答你呀!而且,而且你爺爺還站在邊上呢。
一想到邊上還站着一個鬼物,莫子然急忙回頭,想去瞧身後的某鬼,哪知道剛剛回頭,病房的門就自動打開了。
而在門開的同時,黃安生就像是一袋沙包一樣從外邊被扔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