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國!”莫子然不好意思地叫了一聲陳振國,“你怎麼還沒有起來?”
陳振國早上這樣瞧着她,等着她醒來,她嫁給他那麼久,這還是很一次。
“我在等你醒來!”軟柔而好聽的男聲從陳振國的口中溢出。
陳振國的這話一出,莫子然先是怔了一下,而後又嗤了一下鼻子,她盯着陳振國道,“陳振國,你有陰謀對不對!”太反常了,太反常了,所以他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陳振國捏了一下莫子然的鼻子,“我說你這小腦袋就不能想些好東西嗎?早上不等你起來,你又是我這個老東西不解風情,等你,你又說我有陰謀!”
不過,莫子然確實是說對了,陳振國之所以等她起來,確實不是因爲單純要陪她。
他是等她起來,他好給她洗漱,現在莫子然的臉,他是不能給她自己洗的。
“既然是這樣——”莫子然色~迷迷地盯着陳振國寬大的胸膛,既然是這樣,那她是不是應該在老公的懷裡膩歪一下呢。
莫子然這樣想着,馬上就頂着自己的臉蛋急衝衝地撞向陳振國的懷裡。
“不可!”在莫子然還差一個公分就成功地撞入陳振國的懷裡時,陳振國的一隻手,就伸到了莫子然的身後,把她從他的懷中拎了出來。
莫子然擡着一張泄氣的臉,對陳振國道,“振國,你這爲啥?”明明是他說等她醒來,明明是他擺着一張帥死人不償命的臉在誘惑她,可他爲嘛不給她鑽他懷抱。
陳振國沒有直接回答莫子然的話,而是把她輕輕地收入懷中,儘量不讓莫子然的臉貼到身體時,發生摩擦。
他的動作很輕很輕,生怕莫子然的臉會碎一樣。
莫子然疑惑地看着陳振國,“振國!你這樣——你是怕我的臉會碎嗎?”對,沒錯,剛剛陳振國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
“瞎說!”陳振國並沒有正面回答莫子然的話。
雖然不是像莫子然說的那樣,她的臉會碎,碎是不會,破卻是會的。
在這段時間裡,她的臉是他重點保護對像。
摸不了,碰不得。
“那你剛纔幹嘛那個樣子,你那個樣子,就是讓我這麼認爲的!”莫子然一邊說着,一邊撅了一下嘴。
“那是以前,我覺得我對你太不溫柔了,我想從今天開始,對你不要再那麼粗魯!”看到莫子然這麼不依不撓,陳振國只好隨便找一個理由來搪塞莫子然。
“陳振國,你這個說法很爛好不好!”早在八百年前,他對她就是很溫柔相待的好不好,除了她剛進門的那一段時間。
陳振國看着緊緊地盯住自己的莫子然,然後一把把她從牀上抄起來。
“啊!”被陳振國突然抱起的莫子然驚呼了一聲,她急忙抱着陳振國,“振國!你這是幹嘛!”
“起牀!不許再睡懶覺!”陳振國把莫子然抱進洗手間,把放她到洗漱臺前。
陳振國擠好牙膏,朝莫子然跟前遞前。
莫子然朝陳振國微微一笑,“謝謝!”說話的同時,就伸手想接過陳振國手中的牙刷。
但是,在莫子然的手差不多接觸到陳振國手上的牙刷之至,她的時間就被陳振國定住了。
只是伸着手,眼睛直視着前方,一動不動的。
陳振國把莫子然定住之後,就開始忙碌地幫她洗漱起來了,這些日子,莫子然全身上下的洗漱,他都不能讓她自己來。
陳振國給莫子然刷好牙,清洗好臉蛋,再給她的臉上上好藥,才讓她清醒過來。
而清醒過來的莫子然已經是坐在窗邊的塌椅上了。
莫子然有些茫然地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着裝,她身上已經換好衣服,穿的不再是睡衣。
她又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頭髮已經是梳好了。
可是,莫子然歪着腦袋,她怎麼不記得她有做過這些。
“振國!”莫子然看向正在竹椅上看報紙的陳振國,“我怎麼在這裡!”
陳振國放下報紙,看向莫子然,不解地問,“你是剛剛洗漱好,然後就坐在那裡的,怎麼了?”
“是嗎?”莫子然覺得腦袋有些糊塗。
“是呀!”陳振國應完莫子然就沒再答她的話,而是重新拿起報紙,把自己埋進報紙裡面邊去。
莫子然甩甩頭,就不在想了,興許自己神經有些搭錯線吧!她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電式掛鐘,便從榻椅上下來。
“咦!”莫子然轉了一圈房間後,又開始疑惑起來,“振國,你看到我的包包了嗎?”
她記得她在出國前,那包包明明就掛在門邊的衣架上面邊的,現在卻不見了。
起初她以爲她放在衣帽間了,但是進了衣帽間也找不到。
“你找你的包乾嘛?”
“去上班呀!到點了!”
陳振國一邊翻着報紙,一邊淡淡地道,“你不吃早餐了?”
“哦!”陳振國這麼一說,莫子然馬上捂住肚子,訕訕地道,“我儘想着上班,都差點忘了,我這還沒有吃早餐呢!”
“笨!”竹椅上的某鬼嗤鼻。
“你才笨!”莫子然應完陳振國,便跑了開去。
在莫子然跑出去後,陳振國便放下手中的報紙,看着莫子然的背影,他眉毛緊皺,他得找一個藉口,不能讓她去上班,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去上班。
可是,要找個什麼樣的藉口不讓她呢,這理由還得比較充分,比較合理,不能太過於唐突。
什麼理由呢,陳振國真是感到有些頭痛。
都怪自己,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在想理由之至,陳振國又開始責怪起自己來。
不是他這麼沒用的話,陳振國越想越煩燥。
“啪!”陳振國最後一拳打到了自己的腿上,一瞬間,他腿上的報紙直接飛了起來,在半空碎成幾塊,便落了下來。
剛剛吃完早餐回來的莫子然剛好看到這一幕,她快步地走向陳振國,“振國,你這是怎麼了?”
陳振國聽到莫子然的聲音,馬上擡起頭,微笑地看向莫子然,“沒什麼,只是,只是——”陳振國掉到腿上的其中的一聲報紙,“只是看到關於非洲埃博拉病毒的事情,看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