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禿頭男望着她的臉,垂涎三尺,急切的說道:“怎麼樣?晚上給個面子,陪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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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真巧笑三分,點着禿頭男的鼻子說:“好啊!”
這個男人是出了名的好色和難伺候,一有不順心就會砸東西,夜總會的每個公主都吃過他的虧,誰也不想伺候他這樣的主。
韓真也不想來,她也知道溫馨她們是故意的,但只能硬着頭皮來,不然她們一定會讓那個剛剛進來這裡的那個十六歲的女孩來伺候他,她不忍心看她第一天出場就被人欺負,所以就來了。
陪他出去一趟意味着什麼,她當然知道。她這麼輕易的答應,可能待會兒會有麻煩,但也管不了那麼多,她先穩住他才行。
禿頭男一聽,高興的簡直要跳舞了。誰都知道花仙子是這裡最難搞定的公主,從來不給任何人面子,今天居然……
“花仙子,這可是你答應的,不能反悔哦!”
韓真笑着點頭,然後回頭望了一眼慕北寒,轉移話題問道:“這位帥哥好像第一次來我們綠野仙蹤?”
禿頭男立刻看過去,說:“慕先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吧。”
慕北寒點點頭,只喝酒,不說話,一副冷冷的表情。
韓真見禿頭男對這個男人似乎很尊重,便知這個男人身份可能比禿頭男要高,於是轉過身坐在禿頭男的腿上,看着他道:“這位帥哥好像有什麼煩心事,不過既然來了這裡就不要想太多,人生苦短,有樂子就樂呵一下唄!來來來,我敬你一杯。”韓真說着,拿起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向他舉起來。
慕北寒沉着臉,不過聽她這麼說,還是擡起了頭,看了她一眼。
韓真立刻身體一寒。當時包間的光線很暗,她只覺的這個男人眼神很冷,是一種能把人冰封住的那種冷。
慕北寒舉起杯子一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突然拽着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拉過去,這樣她就從禿頭男的腿上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禿頭男很不爽,但果然如韓真所料,他不敢得罪這個男人。
韓真略沉澱一下情緒,故作鎮定的問道:“帥哥——”話音未落,她直覺的身體猛然往後,接着嘴巴就被堵住了。
整個包間立刻響起了尖厲的口哨聲。
禿頭男的臉色有些難堪,尷尬的說:“呵呵……原來慕先生喜歡花仙子啊,那我只能割愛了……呵呵……”
韓真被慕北寒吻的快要窒息了,她想推開這個男人,無奈他一手抓着她的頭髮逼迫她的頭後仰,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大腿根處摸索着,她根本不敢亂動。這個男人瘋了不成,大庭廣衆之下居然對她……
好久好久,她覺的自己快要窒息而亡,對方纔放開她。但沒有讓她起身,男人俯視着她的臉,帥氣的臉上露出邪惡的表情。
“你很甜美,今晚跟我出去!”
韓真有些生氣,這個男人也太沒品了,居然在包間裡就想對她胡亂,她的頭髮還在對方的手裡,她掙扎了幾下沒掙開,眼神立刻嚴厲起來。“可我已經答應朱老闆了。”
禿頭男一聽,立刻說道:“我割愛,割愛,哈哈哈……”
豬頭男,你也太沒出息了。此刻,她意識到今晚的玩笑可能開的大了。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比豬頭男還不好對付。
慕北寒依舊邪魅的笑着,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慢慢的舉起來,在空中動了動手指。韓真驚訝的看到包間裡的人立刻識相的站了起來,紛紛向外面走去。
她立刻緊張起來,難道這個男人要在這裡把她……吃了?
“這裡是綠野仙蹤,你別亂來。”韓真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鎮定。
男人的手又緩緩放下,繼續在她大腿根處撫摸着。她夾緊雙腿,盡力的反抗着他。同時雙手開始反抗……
慕北寒立刻抓住她的兩隻手,把它們板到她身後夾在自己雙腿中。“不用你告訴我,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知道就放開我,不然我喊保安了!”韓真的雙手被壓在身後夾在男人的腿中,無論她怎麼掙扎就是掙脫不開。而那隻抓着她頭髮的手卻加重了力道,痛的她想要掉眼淚。根本就沒有力氣再去管身後的手了,她只覺的兩隻手臂一陣一陣的酥麻。
慕北寒又笑,那隻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緩慢的上移,一點一點滑過她的小腹,慢慢再往上……
“慕先生,你放開我,我真的叫了——”
“叫吧!如果有人敢進來,我就放了你。”慕北寒在她耳邊呢喃。他的樣子就好像在玩弄一個洋娃娃。
韓真,只是他手上的一個玩具而已。
“救命——梅姐——”韓真果真扯着嗓子開始呼救起來。“梅姐——黑哥——救命啊——”
黑哥是這裡的保安頭子。
慕北寒臉上邪惡的表情越發張揚起來,他那隻手已經握住了她一邊的柔軟,正輕輕的揉捏着。
韓真這次真的欲哭無淚了,她的嗓子都叫啞了,可是包間的門還是關的嚴嚴實實的,一個人也沒有進來。
“慕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韓真幾乎絕望了,今晚難道真的逃不掉了嗎?
慕北寒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不願跟我出去那就在這裡好了……”
“你放開我——我告訴你——你現在放開我還來得及,不然……”
慕北寒裝着害怕的樣子問:“不然……怎樣?”
“你會死的很難看——”韓真大聲吼道。
好玩!這個女人真好玩!
他笑了,這種笑不是剛纔那種邪惡的笑,而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笑,就像一個孩子得到了一件非常喜歡的玩具那般的笑容。
慕北寒再次狠狠吻上她的脣,越發的用狠勁吻着,溼滑的舌肆意侵略着她的城池,直到她呼吸急促起來,他纔再一次放開她。
如果此刻,她雙手是自由的,她一定狠狠的扇他一巴掌。可是此刻,她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做案板上的一塊肉,任人宰割。
“我是國主的女人。”
她衝着慕北寒小聲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