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猛猛地起身向樓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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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兒正在浴室洗澡,完全沒有聽到她房間的門已經被人打開了,而那個人正在朝着浴室走去。
此刻,林可兒已經洗好了,她關掉了花灑,拿起旁邊用毛巾擦拭了一下頭髮,正伸手要那浴巾裹住自己,剛纔明明就放在手邊的浴巾不見了。她冷不丁的轉身,“啊——”她猛地抱住了胸口。
“看到我這麼高興。”洪猛在水霧迷茫的浴室上下欣賞着林可兒美好的*。而那條白色的浴巾此刻正拿着他的手裡。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驚叫過後,林可兒恢復了冷靜。“洪少這麼多年還是沒變,還是喜歡偷窺女人洗澡。”林可兒說完伸手就要去拿他手裡的浴巾。
“那也要看什麼樣的女人……”洪猛把浴巾一丟,輕鬆的扔進了旁邊滿是水的浴缸裡。然後上前一步,把林可兒禁錮在自己和牆壁的中間。
“洪少……”林可兒緊張的說道:“你答應過我的,在我接近慕北寒期間不動我。”
洪猛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亂來起來,他忍不住深深嗅着她身上剛剛洗完澡的味道,沒有任何香水的味道,有的只是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太好聞了。
他的身體一緊。
“可兒,我沒想到你太會演戲了,那天在我跟着慕北寒去醫院看你,你的演技簡直可以得奧斯卡小金人了。……你真是個小妖精,磨人的小妖精……”
看到洪猛雙眸呈現紅色,而且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猛地推開他就要往外面跑:“這裡是慕北寒的地方,你別亂來。”
洪猛怎會輕易讓她逃走,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就把她摟在了懷裡,溫熱的氣息直噴到她姣好的臉上。
“慕北寒?”他附在她的耳邊吹着氣,曖昧的道:“慕北寒此刻恐怕正在那個叫韓真的女人身上逍遙快活呢,你還惦記他……”
“不——你放開我——”林可兒掙扎着,可是她身無寸縷,她的每一次掙扎對洪猛來說都是折磨。
他再也忍不了了,這個小妖精已經迷了他多年,自從嚐到她第一次的滋味之後,他就無時無刻不在想她。他猛地把她推到牆上。
“洪少,你瘋了,慕北寒隨時會回來。”林可兒再次推開他想要逃,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會是身高馬大的洪猛的對手。
很快,她的雙手就被洪猛壓在了頭頂上方的牆壁上。
她悶哼一聲,只能任他爲所欲爲,希望他能快一點,她真的很害怕慕北寒會突然回來。
原本以爲只需要半個小時的樣子,可是洪猛的技術太精湛了,冷靜如她也抵抗不了生理的反應,她完全沉浸在其中,忘了時間,忘了慕北寒,忘了一切,只享受着洪猛帶給她的愉悅。
最後,他們累極了了,雙雙躺在地毯中央。
洪猛望着天花板上昏黃的水晶吊燈,滿足的說:“可兒,你不得不承認,我們纔是天生的一對。”
林可兒小臉潮紅,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旁邊牆壁上的掛鐘,已經凌晨三點多鐘了。
慕北寒和韓真那個賤人居然一夜沒有回來,他們居然在一起一天一夜了。
林可兒,你高估自己了。
想到這兒,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慕北寒,你爲什麼要欺騙我?就算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又怎樣?
什麼輪亂?
什麼人理道德?
全都他媽的是屁話。我纔不在乎呢。我爲你付出了那麼多,遭受了那麼多的痛苦,可換來的是什麼?你是怎麼對待我的?
這時,突然從外面傳來三聲敲門聲。
洪猛一下子跳起來,順勢拉起了林可兒。“慕北寒回來了,快回到牀上去。”
林可兒根本走不動了,洪猛只好把她抱到牀上,並且打開了房間裡所有的窗戶,讓裡面的氣味消散的更快一點,然後他抓起自己的衣服離開了房間。
慕北寒回來了!他這個時候回來了。呵呵,我打賭他不會來我房間的。林可兒躺在被子裡,自己跟自己賭。
果然,她房間的門沒有被動過。
她在被子裡蜷縮起身體,一股怨氣讓她身上蓋的被子撐得鼓鼓的。
第二天早上,林可兒起的很早,她在浴室又洗了一個澡,然後坐到化妝臺旁邊開始化妝。畫了一個簡單的裸妝,她挑了一件她曾經穿過的裙子,已經是三年前的式樣了,不過穿在她身上還是很漂亮。
打開門,她走了出去,她輕手輕腳的走到旁邊慕北寒的房間。她知道他有不鎖門的習慣,所以握着把手輕輕一擰,門就開了。
那張寬大的不像話的牀上,慕北寒安靜的睡在正中間的位置。
林可兒巧笑三分,躡手躡腳的爬上他的牀,她像以前一樣,把頭髮捎撓了撓他的腳心,看他沒什麼反應,然後從腳邊的被子裡鑽了進去。
慕北寒感到身上的壓力,在慕家只有林可兒有這個膽子爬到他的牀上來,所以立刻知道身上的是誰了。“多大了,還這麼頑皮。”
“呀,你醒了。”林可兒從他臉邊上鑽出來,擡高頭看着他。
慕北寒睜開眼,作勢要起來,但林可兒卻對着他的脣俯下了頭。
慕北寒頭一偏,躲開了。“我還沒刷牙呢!”
“我不嫌你。”林可兒還要上去親。
慕北寒已經推開她坐了起來。
可想而知,林可兒失望到了快要抓狂的地步,但她還是強忍了下來。這三年,她什麼都沒有學到,就是學會了忍。
做大事,就要會忍才行。
她突然坐進他的懷裡,昂着頭問:“慕哥哥,你把韓姐姐藏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