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好男人的標榜,老男人啊,手藝不錯,心意更不錯”。
唯一看着桌子上自己愛吃的吐司,眼睛高興的眯起。
墨御看着她那如同小貓兒一般可愛的神色,眼裡是化不開的寵溺。
曾幾何時,午夜夢迴之際,無數次想象着這一副場面。
而如今總算得償所願了,怎麼可能不好好珍惜。
現在他要趁這休假的一個星期,住進他小嬌妻的心理。
拿過吐司,給唯一抹上她喜歡的藍莓醬,喂到她的嘴巴。
“我又不是殘廢,不能自己吃東西”唯一看着那照顧周到的人滿臉黑線。
而墨御則是被她不解風情的模樣氣樂了。
唯一伸手就去拿過來,可是卻被墨御拿開了。
“我餵你吃”。
“我不要”。
“我餵你”。
“我不要”。
“我餵你”。
“都說了勞資不要”。
唯一看着墨御有些炸毛了。
可是墨御對於這件事卻非常固執。
“你特麼這是準備養女兒啊”唯一氣鼓鼓的伸過去咬了一大口。
“我養我家大女兒,以後纔有小女兒”墨御看着唯一吃的嘴巴都鼓鼓的,忍不住在那鼓起來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實在是太可愛了,就像那偷吃堅果的松鼠一樣。
被偷親的唯一瞪大眼睛,一口嚥下去。
“下次再敢佔勞資便宜,信不信廢了你”真以爲她不敢是不是。
她可不是那些隨便哄一鬨就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人。
相反,唯一的警戒心非常重,生在在沈嚴那樣的家庭,一個不注意,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那個繼母和姐姐,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事出異常必有妖,唯一想到這裡眼睛眯起。
看着墨御,要是這個人……要是這個人……。
還沒有等她繼續腦補,墨御的手已經敲在她的頭上。
“你特麼以爲這是木頭啊,這是我尊貴的腦袋”唯一看着墨御的眼神有些小幽怨。
“死丫頭,你還有沒有良心,我怎麼對待你的,你居然不信任我”。
墨御就是看見唯一眼裡對自己的不信任才忍不住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難道就這樣沒有安全感麼,用刺僞裝自己,將自己包裝的無堅不摧。
可是,這些都隱藏不了那個柔弱易受傷的心。
“誰特麼要信任你啊,我們才認識好不好”被猜中心思的人離開反駁。
“可是……我們是夫妻啊,夫妻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能夠走多久”。
墨御直直的看着唯一低聲說道,低下頭等着她的回答。
唯一看着墨御認真的眼神,有些心虛的同時心裡還有些特別奇怪的感覺。
那種心裡酸酸澀澀,鼻子酸漲的感覺令她十分不好受。
他們本來就是閃婚,對彼此也不是太熟悉,現在的她,拿不出信任。
嘴裡有些苦澀,看來有些溫柔終究不能貪念太久,那不屬於她。
唯一低下頭接過墨御手裡的土司,安靜的吃了起來。
這一刻突然覺得心裡有點煩躁,讓唯一想起以前。
她媽媽那樣優秀的人在陪伴沈嚴十年之後還不是一樣被拋棄。
那個尊貴優雅的女子一生的敗筆和侮辱都是自己的丈夫賜予的。
她永遠忘不了她母親臨時之前對她的叮囑。
可是,她做不到啊?
緊緊地咬着口中的土司,以此來發泄心裡的憤怒。
墨御看着低下頭裝死的人有些無奈了,也不準備在逼她。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逼急了也是適得其反的,其實唯一就是一個鴕鳥型的性格。
遇見什麼問題都避而不答,其實他想多了,唯一不是不回答,而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墨御伸出手揉了揉她那亂糟糟的頭髮、“傻丫頭”。
他總是不捨得她爲難,總是不捨得逼迫她。
“別動手動腳的”雲輕打掉她在自己頭上作亂的大手。
“呵呵呵,脾氣還不好”墨御笑得非常溫柔。
唯一看着人嘴角也勾起,可是很快她就笑不起來了。
原因就是上廁所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誰特麼給我卸妝,是不是想死啊”。
看着鏡子裡那張熟悉的臉,不是她的素顏還有誰。
“這樣不是挺好”墨御走進來看着人,走到她的身後彎下身子,下巴靠在唯一瘦弱的肩膀上。
“你特麼厲害了,勞資說過允許麼”唯一看着墨御質問道。
顯然對於墨御這件事情的做法有些不高興。
“不是還有你的假髮沒有摘下來麼”。
“你知道”。
“質感粗糙,材質不好,不可能是真的”。
“一千大洋呢?”
“所以你傻”!
“……”爲什麼做錯事情的人那麼理直氣壯。
而受害者卻無話可說。
唯一看着自己頭上五顏六色的頭髮,不管怎麼看,都是非常酷炫的。
這個臭當兵的,一點點都不知道什麼是潮流前線。
她這是緊跟時代的腳步。
“別在自我陶醉了,洗完我們就出去吧”。
“確實,這空氣裡淡淡的屎味確實不適合談情說愛”。
這一點唯一表示很贊同。
“……”就不能做一點對得起你那張臉的事情。
出去以後墨御繼續打掃衛生,而唯一翹着二郎腿,手裡拿着蘋果坐在沙發上。
看着四周那奢華卻顯低調的裝修,點了點頭。
“你個臭當兵的哪裡來的錢,不會是做什麼非法勾當吧”唯一看着墨御問道。
她是不會看錯的,這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雖然不大,可是裡面的裝修真的實在是太講究了。
就是她腿上靠着的那個茶几,她要是沒有看錯。
那是前兩年在A市轟動一時的拍賣會上引到無數豪門大佬都競相爭奪的。
聽說這茶几是用什麼千年茶樹由一名著名的雕刻大師完成。
在唯一的印象裡,茶樹就是矮的不像話的一小棵。
能雕刻這樣龐大的茶几的茶樹,即使到如今,唯一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