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雲歌丟的一直是她自己的臉
豪門遊戲1前夫莫貪歡,靖雲歌丟的一直是她自己的臉
12號“何凌霄——何凌霄你瘋了——你混蛋——你混蛋……”
雲歌的哭喊在他聽來根本就像沒有一樣,無論她怎麼掙扎和反抗,他都不在乎。1
她一直覺得何凌霄對她不好,可就算是靖林夕變成了植物人,他娶了她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強迫過她。
此時的雲歌不知道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這和那天不一樣,和醉酒也不同,她是不願意的,她的意識也是清楚的,她的大腦很清晰地告訴她,她不想和何凌霄發生任何關係棼。
然而她願意與否,卻都不是何凌霄現在想要去考慮的問題。
沒有任何前戲,生生地闖入了她乾澀的身體。
身體上的疼痛,她感覺不到,她哭,是因爲她想不到昨天躲過了那名歹徒的侵犯,今日卻依然躲不過何凌霄對她的婚內強=奸怠
。
顯然凌雲集團不比大街上,這是何凌霄的地盤,她沒有昨天那麼幸運,有第二個白澤出現並救她。
沒有前戲的滋潤,她的身體太過乾澀,進入並不是很順利,窄小的甬道不能夠輕易容納他的碩大。
雲歌推搡着他的身體,躲着他。
“出去……求你出去……你別這樣……我不想腦子裡存在這麼不好的記憶……你給我留一絲尊嚴好不好——”
酒水的進入,讓喉嚨變得滾燙,不一會兒就到達了胃部,渾身都像燒着了一樣,很難受。
何凌霄俯下身,靠近她,死死地捏着她的下巴。
“尊嚴……尊嚴你還要嗎?你一次兩次三次地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上他們的牀的時候,你有想過你曾經引以爲豪時時刻刻掛在嘴上的尊嚴嗎?你說我不要臉,說我不乾淨,靖雲歌!你很乾淨嗎?你他媽很乾淨嗎?回答我啊!”
雲歌的臉上流淌着淚水,與酒混雜在一起。
“是……我不乾淨……我髒……”雲歌嗚咽,聲音伴隨着顫抖,不清不楚的。
大概是高濃度的酒精驅使,委屈被放大了無數倍,隱忍,思量,通通不見。
這一回,她怎麼忍,都無法將那股哭意給忍回去,那眼淚都涌得比什麼都厲害,像失控的閥門一樣,憋都憋不住,洶涌澎湃。
她看着何凌霄,也試着去推他,眼淚大把大把地掉落,藉着酒精嘶喊着:“對!我就是髒!何凌霄你嫌我不乾淨你別碰我行嗎!我不願意你聽見沒有!出去!我不願意!我就是去做千人騎萬人跨的妓=女,我也不會——唔……”
她的嘶喊,在他猛然的衝撞下,中斷了。
身體像是突然間被撕裂開了一樣,疼痛感無法言語。
額頭的冷汗冒了出來,雲歌像只受傷的小獸一樣嗚咽着,雙手緊緊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他的皮肉,讓他感受自己的疼痛
。
“你混蛋……混蛋……”
雲歌教養好,不會說髒話,此時此刻除了“混蛋”兩個字,竟也說不出其他可以替代的詞語了。
酒精驅使她的大腦變得不清晰,難受的感覺自頭頂躥遍了全身。
她不是小聲地哭,而是真的像天塌了一樣,嚎啕大哭。
“反正我們兩個都不乾淨,誰想看不起誰?”他不管雲歌的哭喊,雙手抓着她的腰,猛烈地撞擊她身體的最深處,“我最看不起的,是你敢做不敢認!明明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卻偏要立牌坊!做人能真一點嗎?”
每一次直達,都讓雲歌的心理防線也跟着崩塌。
“我恨你……”哭勁一旦過了某個點,就會慢慢地小下來,雲歌已漸漸地安靜了下來,通紅的眼睛看着他,“我恨你何凌霄……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我也從沒打算過要原諒你!”他指的是靖林夕的事,“就讓我們互相憎恨下去,蹉跎到死,何樂而不爲?”
她會離開……她要離開!
他今天的所作所爲,將她心底最後一抹背影都抹滅得一乾二淨,
“如果是林夕……你根本都不會懷疑她……對不對?”聲音帶着濃厚的鼻音。
她沒有力氣了,也算是絕望到底,掙扎漸漸地消失,任由他在自己身體裡抽送,甚至開始有些麻木了。愛夾答列
“林夕?我不會讓林夕陷入這種境地!”
“明白……明白了……”
她都明白。
雲歌閉着眼,顫抖的聲音喃喃着這幾個字,淚水從眼角滑落。
嘶啞的聲音輕輕地說::“快點結束吧,發泄完就放我離開。”
……
“天哪……mini姐……怎麼辦啊……”
幾位小秘書以mini馬首是瞻
。
辦公室裡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她們親眼看着靖雲歌進去之後,就一直哭喊到現在,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哪知道?”mini也着急了。
發生什麼事了總裁這樣對靖雲歌?
可總裁的事,她們管不着啊!
“mini姐!”竇璞瑜踩着高跟鞋到來,笑臉相迎,看見她們笑了一下,“我聽後勤部的人說,雲歌被總裁叫到這來了。”
“你找雲歌?”
“對啊,我剛從日本回來,給她帶了點紀念品,人呢,還在裡頭嗎?”
“這……要不你還是先回公關部吧,等雲歌出來了我再告訴她你找過她。”mini笑說。
“怎麼了?”竇璞瑜也是個察言觀色的好手,看她們的表情不對勁就已經開始猜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妙米湊過去悄悄地說:“總裁好像在強迫她……剛剛裡面哭喊得可厲害了,這會兒消停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靖雲歌在公司一向挺受寵的啊!總裁也一直罩着她,這是失寵的前奏?
“什麼?多久了?”
“大半個小時的事了——”
“那你們怎麼不報警?!讓雲歌一個人在裡面對付他?”
大半個小時?那是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啊!
“報警?”每個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竇璞瑜。
誰敢報警?飯碗都不要了嗎?
“誒——算了!”竇璞瑜也知道她們爲難,也就沒再說什麼,丟下手上的禮物帶,直接要破門而入的樣子
。
“璞瑜——別去啊——”mini好心想要去攔她。
總裁的閒事莫管,這是大忌諱!
mini見竇璞瑜是剛進公司的新人,所以以爲她不懂事而已。
不過竇璞瑜完全沒有要猶豫的意思,居然直接一腳把辦公室的大門給踹開了。
門剛一踹開,秘書團就全員散開,想要遠離這個是非之地,至少總裁要是發火了,也別燒到她們身上就好。
明哲保身才是硬道理。
竇璞瑜一看眼前那一地狼藉,還有已經完事正在整理衣服的何凌霄,以及衣衫不整靠着辦公桌才得以坐得住不至於摔了的雲歌,呆了幾秒。
來遲了!
“表哥!”竇璞瑜難以置信,“你這是幹什麼啊你!”
她聽說過三表哥和三表嫂關係不太和,三表嫂和阿公家的關係也並不是太好。
具體發生了什麼,她並不清楚,可已經差到要實施婚內***了嗎?
竇璞瑜的母親是謝可怡的小妹,一家人並不生活在桃城,前幾個月璞瑜突然來到桃城,謝可怡可疼這個外甥女,就讓何凌霄在公司給她安排了個位子,在自家人眼底下工作,可以一直看着,她們也就放心。
只是這次來了公司,璞瑜聽說了不少有關雲歌的傳言,覺得很奇怪,便一直沒吭聲,也沒有和雲歌坦白其實她知道她是誰。
竇璞瑜這一喊,也喊來了雲歌對她的注意力。
表哥……璞瑜不管那麼多,朝雲歌跑了過去,幫她拉了拉衣服,撩了撩她亂掉的頭髮,“表嫂,你別嚇我啊,說句話?”
雲歌眼裡還有淚花,看着竇璞瑜,卻沒說話。
可能因爲她和何凌霄之間的那點血緣關係,讓雲歌連帶着算上了竇璞瑜吧
。
竇璞瑜一看雲歌這模樣,氣急地擡頭看何凌霄說:“三表哥!婚內***也是犯法的,你是糊塗了嗎?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三表嫂人那麼好,你幹嘛要欺負她?”
並不是什麼女人幫女人的道理,而是雖然沒和雲歌相處過幾次,但竇璞瑜真心對這位傳說中的三表嫂印象很好。
完全不像阿姨所描述的那樣。
“好好說?小魚兒,你剛從日本回來,還沒看今天鋪天蓋地的娛樂新聞頭條吧?”何凌霄抓起辦公桌上的一本雜誌,重重地丟在了她和雲歌的面前。
竇璞瑜抓起那本週刊一看,封面上是一個半裸的女人,身後那個人明顯是男人。
“這是……”
“這女人就是你口口聲聲說好的三表嫂!她好?你還能說她好?就在昨晚她還爬上了別的男人的牀!這叫好!”
璞瑜一看那封面就覺得不得了,怪不得三表哥那麼生氣。
璞瑜再轉頭,就看到雲歌似笑非笑的模樣,以爲表嫂氣壞了,安慰道:“表嫂你別難過,表哥這也是擔心你,吃醋了而已。”
吃醋?
他們不是表兄妹嗎?
竇璞瑜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雲歌擡起頭,看何凌霄:“是嗎?你在吃醋嗎?”
這話音剛一落,何凌霄就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冷笑了一下:“吃醋?別太高看自己!靖雲歌,何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雲歌當然不是真的在問他這個問題。
她知道,何凌霄不會吃醋。
只在乎靖林夕的他,又怎麼會在意她怎麼樣?
像他說的,他覺得她丟了他的臉而已
。
雲歌看向竇璞瑜,一副“你自己看吧”的表情,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看她手中的雜誌,再看何凌霄,笑了。
“哦,可是你忘了,沒人知道我是何太太。靖雲歌丟的,一直是她自己的臉。”
無論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永遠都不會帶上他們何家的,不是嗎?
他在擔心什麼呢?
這句話,讓何凌霄和竇璞瑜兩人都聽得愣了一下。
這個公司裡,竇璞瑜除外,的確沒人知道她就是名副其實的總裁夫人,而並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地下小情人。
璞瑜一直不說,也是想看看雲歌究竟能忍到什麼時候,在被那麼多人誤會之後,依然那麼鎮定,不屑於解釋。
換了是一般人,一定被逼瘋了吧?
所以竇璞瑜覺得,這位三表嫂真的很厲害。
在發生了這樣的事之後,還能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還笑了?
她不打算跟三表哥算今天這筆帳嗎?
雲歌將自己的衣服合上去了一些,看着何凌霄已是事不關己的模樣。
“三少,我可以走了嗎?”
“……”竇璞瑜無語地看着他們兩個。
夫妻之間,“三少”這個稱呼……
然而讓她更震驚的,是雲歌接下來的舉動。
她捂着自己的衣物,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一張支票,臉色仍有些蒼白,卻還是對何凌霄說了一聲:“謝謝。”
雲歌之前氣憤之時亂說的話,他卻一直記得,完事之後,他將一張支票扔在她臉上,他說,侮辱性地說,這叫打賞。
“三表嫂……”竇璞瑜有些震驚
。
她今天算是開眼了。
雲歌沒和璞瑜繼續說什麼,收起支票,慘笑一聲:“歡迎下次惠顧。”
她就這麼走出了辦公室。
璞瑜看着她離開時落寞的背影,心裡都覺得好難過。
“表哥你到底在幹什麼啊!那張支票是什麼意思?”
“如你所見,如你所想!”何凌霄轉身坐到了轉椅上,單手撐着自己的太陽穴,閉着眼睛揉着,“靖雲歌她想當妓=女,那我就成全她!”
“表哥!你怎麼能這樣說?她畢竟是我三表嫂,你們明明白白領過結婚證的!如果你當她是妓女,那你自己又是什麼?太過分了!”
何凌霄不回答她,轉移了話題,“阿晨已經打了十八個電話了,你還不接?”
提到這個名字,璞瑜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三表哥,我的事你別管,他就是打八十個電話我也不會接!表哥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三表嫂這樣的姑娘,有你就好好珍惜,莫等失去了才後悔!好好跟你好兄弟取取經,否則,他的現在就是你的未來!”
璞瑜也不開心,何凌霄對雲歌做了這種事,心裡頓時也不舒爽,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
雲歌出去的時候,衣衫凌亂,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看起來是不狼狽的。
高跟鞋提在手上,光着腳丫走。
這樣的她想要不吸引全公司員工的注意,那都是不可能的。
可她偏偏是無視了所有人的視線,目視前方。
有人看到她一邊走一邊撕碎了手中的一張紙,粉碎粉碎,然後毫不留戀地飛揚出去。
也有人看到她一邊走一邊哭,眼淚不用錢,閥門失控
。
蘇素素剛巧從茶水間出來,看到雲歌呆了一下,以爲自己認錯了人,但很快她就確定了。
“雲歌!真的是你?你怎麼弄成這樣了?你不是去總裁那——”蘇素素話到嘴邊,忽然明白了什麼。
“沒什麼,不過一次強-暴,我就當被狗咬了。”雲歌沒有要瞞她的意思,看似說得風輕雲淡。
蘇素素眼一瞪。
她將雲歌拉到一邊去,然後輕聲地說:“雲歌,你老實告訴我,雜誌上的人是不是你啊?說是凌雲集團的員工……和白澤有關係的我只能想到是你啊!就是因爲這個,所以總裁才……”
“原因不重要。”算是默認。
真的不重要,他只是需要一個發泄的名目而已,白澤這次事件只不過是一次導火線,就算沒有它,他總會找到一個理由。
蘇素素也不說其他,只是勸她說,“總裁這次真的太過分了,不分青紅皁白,不給你出氣也就算了,還要藉此欺負你!聽我的,分了算了,就算跟白澤在一起,我也會祝福你們的!”
雲歌不多說,並不想說這些。
這一天,雲歌連假都沒請。
後勤部她沒去,跟蘇素素說了再見之後就直接出了公司。
她回了靖家,在夕姑姑面前終於是沒忍住,像個孩子一樣大哭了一場。
她和何凌霄的婚姻,真的走到盡頭了。
靖林夕,你還不醒嗎?
雲歌從沒有哪天像今天這樣,盼星星盼月亮地希望靖林夕馬上醒過來。
可笑的事,她因爲靖林夕而遭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到頭來也還是需要靠她逃離現狀。
何凌霄不會放過她,除非靖林夕回來了。
……
下午,風娛公司總算髮布了聲明,稱是有人惡意散播謠言,詆譭白澤,據不承認那豔照門的男主角是他
。
反正也看不到白澤的臉,打死不承認是最好的辦法。
雲歌看到這件事並沒有拉下白澤,心裡也寬慰了一些。
雖然她並不知道,那個爆料人原本的目的是她還是白澤,但白澤沒事,她心裡也好過許多。
雲歌當晚沒回海景別墅,連何家大宅都沒回,老爺子打的電話她也不接,有關何家的一切,她都選擇了屏蔽。
她也不住靖家,清靜地住了一晚上酒店。
晚上浴缸裡放滿了溫水,整個人潛了下去。
髒。
她到底還是成爲了一個身心懼髒的人。
何凌霄給她的痛,今生都忘不掉了。
她曾經抱着一線希望,覺得他對自己的喜歡或許還有所保留。
可是她錯了,今天慘痛的教訓告訴她這個殘酷的事實,何凌霄對她,已沒有了最初的感情。
那個會在自己最難過的時候逗自己開心的小男生已不復在,他現在牽着的是另一個人的手。
沒有人會在原地等待,這個道理,她深刻地知道,她就是明白得太晚,太拿自己當一回事了。
如果一開始她就知道,靖雲歌根本什麼都不是,她或許也不會有如今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11號的一萬五昨天已經更了呀……說好的大更已經履行了……
p個s:何渣渣掛牆頭曝曬三日,同意的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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