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捨得她受傷害?
豪門遊戲1前夫莫貪歡,你捨得她受傷害?
人倒黴起來,連喝水都塞牙縫。1
這樣的結果,雲歌是感受得真真切切。
的士先是遇上堵車,堵了一個多小時,路況好不容緩解了一點,坐到半路,拋錨了,不得已雲歌只好下了車,抱着自己置放着一堆東西的紙箱站在路邊發呆
。
師傅已經打電話找人來修了,但具體什麼時候修好,卻沒個準信。
這附近開過的的士很少,雲歌站在路邊有一會兒了,也沒見到一輛開過榛。
所以她不得不承認,當黴神附體的時候,什麼倒黴的事都會接踵而至。
在她在想該找誰幫忙的時候,何凌霄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倒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見不得人的,何凌霄要來找她,也正好,反正離婚的事他們遲早要說,趁這次機會好好地談一談也好頁。
不一會兒,雲歌遠遠地就看見何凌霄那輛sao包的大紅色跑車如期而至,比預想中更快到達。
一個風sao的走位,何凌霄秀了一把車技,漂亮地停在了路邊。
“……”雲歌暫時無奈。
這伎倆騙純情小女生差不多,還能招來一句好帥,在她面前……
免了吧!
“上車!”何凌霄按下了副駕駛座的車窗,跟她說話。
在上車之前,雲歌還是四處看了看。
確定真的沒有其他離開的可能性了,這纔不情不願地打開後排座的車門,連人帶紙箱地鑽了進去。
“你躲那麼遠幹什麼?副駕駛座空着你不坐!”
副駕駛座離他太近,她怕到時候尷尬了氣氛,兩個人都不好過,還是坐在後面安全。
便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事件,坐在後面也好跑,不至於到時候被他拉着,死活下不了車。
雲歌點開屏幕看了下,“一樣。時候不早了,你送我回海景別墅,我收拾一下東西
。”
“你收拾什麼東西?!”
“林夕已經醒了,不是嗎?”說出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雲歌有點不好過,“我說我錯了,你不接受我的道歉。你一直不肯放我離開,是因爲你覺得我害了林夕,你不讓我好過。如今她醒了,你應該馬不停蹄地就找我辦離婚的事,將我趕出海景別墅纔對吧?林夕是個連風都能吹到的‘林妹妹’,你捨得她受傷害?”
雲歌說得句句在理,何凌霄明明聽了不舒服,卻又找不到不舒服的根源。
“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也不會破壞你們,插足你們的感情。這場遊戲,的確是我說開始,但既然現在林夕醒了,一切前提都變得不重要了,也可以讓我說結束了吧?”
“……”
何凌霄潛意識地想說不可以,他就喜歡跟靖雲歌對着幹。
可是他知道說了“不可以”之後,那意味着什麼,便又吞了回去。
雲歌淡淡地繼續說:“所以我先回海景別墅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免得到時候你趕我走,忙得搬不動。我這個人失敗,活了二十幾年,連個能幫我一起搬家的朋友都沒有……你說是不是?”
何凌霄當然知道,她指的是白瑤瑤。
“白瑤瑤那個女人,你離她遠一點!”提起這個人,以前他只是一般的態度,但現在卻是越來越討厭。
他想起靖雲歌自殺那晚,竟然還是白瑤瑤陪在身邊,怕她到現在還沒醒悟,別人一直在算計她,而她還傻傻地拿她當朋友!
見雲歌沒說話,他還以爲她又在可惜白瑤瑤這個從小玩到大的閨蜜,沒好氣地說:“上次就是她陷害你假孕,傷疤都沒好,可別忘了疼!”
雲歌聽他一副“我很確定”的口吻就想笑。1
從白瑤瑤站出來指證她假孕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還用他去證明什麼嗎?
或許對以前的自己來說,證明清白還是很重要的,可現在在她看來,已經完全沒有洗乾淨自己了的必要了
。
白瑤瑤如何,她自由分寸。
至少在她面前,白瑤瑤不會再裝模作樣,被她欺騙了。
同樣的傷害,她只受一次。
同樣的地方,她只在他這摔過不下兩次的次數。
讓她提防白瑤瑤,其實雲歌更願意提防何凌霄,別讓自己再陷進去。
“除了白瑤瑤,你還得罪過什麼人?”他問道。
和白瑤瑤一起去找魏建國的,還有一個戴鴨舌帽的女人,偏偏那個人做事謹慎,就連是這種情況下也不忘了隱蔽自己。
“不知道,”雲歌只是搖頭,“得罪過太多人,不記得了。”
如果說,一直以來自己對其他人的不在意,也能算得上是一種得罪的話。
除此之外,她有對他們做過任何事嗎?呵呵,並沒有吧!
對於何凌霄的舊事重提,雲歌所表現出來的,完全是無所謂的態度。
就好想就算他要給她翻案,她也是懶洋洋的,愛搭理不搭理的。
因爲對雲歌來說,假孕事件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她早就已經當成一次事件,選擇讓它過去了。
沒人要一直活在過去的世界裡停滯不前,她若是對以往的事還這樣耿耿於懷,靖雲歌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現在。
白瑤瑤也好,何凌瑜也罷,只要以後不再去接觸,就沒關係了啊。
雲歌看起來不太願意說話的樣子,何凌霄忍了,有些話也吞了回去。
何凌霄的布加迪威龍開出去一段距離,因心煩意亂,路都開錯了,饒了不少冤枉路才一路飆回了海景別墅
。
車子在別墅前停下,他回頭,憋了一路的話終於還是怒吼出來:“靖雲歌我他媽——”
他看到雲歌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粗話便又咽了回去。
雲歌不知道他要說什麼,看到他莫名其妙又要衝自己發火,倒也是很鎮定的模樣,並沒有任何意外。
看了他幾秒,他沒有繼續,所以打開車門,下車!
何凌霄是憋了一路,從公司憋到回家,有些事,他都不知道該從何提起。
因爲一旦提起那天晚上事,就會順帶着第二天早上的那件事一起被提起……
那是件一提起就不愉快的回憶!
更何況,他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了,他要是問了,她點頭說對,秦林的確對她做了什麼,自己會有什麼反應?
何凌霄怕自己再次失控,於是硬生生被他自己給折騰瘋了。
“算了!”
他放她下車。
雲歌沒有在車上逗留,進了海景別墅。
關上門的時候,何凌霄的車子還停在外面。
她不想去管他,當真回別墅收拾東西去了。
西敏看見她回來,什麼都沒說,隨她做任何事,她都不會管!
靖雲歌這個形同虛設的“女主人”,反正在她這裡是永遠不會有地位的。
……
何凌霄在等傅展的確切報告。
傅展並沒有讓他失望,關鍵時刻,查到了他很想知道的一些信息。
那天晚上,街邊的攝像頭將一切都拍攝了下來,畫面中經過特殊的技術處理,秦林的臉很確切地被放大了出來,已確認那天晚上侵入公司內部的人,就是秦林沒錯
。
原因自然是他因爲雲歌而被何凌霄開除,懷恨在心,想要報復雲歌!
這也就是爲什麼那名歹徒對公司內部那麼熟悉的原因。
白澤……
監控錄像裡,白澤推開雲歌自己被車撞到的畫面,一直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那個時候情況是非常緊急的,白澤不可能有多餘的思考時間,但他竟然選擇了用自己的身體去替她擋下那一擊——
那說明了什麼??
“報警!”何凌霄把監控錄像推出去,“讓警察來解決這件事!該怎麼處理,還怎麼處理!”
證據確鑿,秦林跑不了!
讓何凌霄大爲在意的,就是白澤了。
他一直認爲白澤對靖雲歌,只不過是一點點的感興趣而已,但他捨身擋車的舉動,讓他沒辦法不在意!
靖雲歌……
這個拈花惹草的女人!
可他明白,卻也是因爲白澤的存在,她現在才能好好的。
一樣的情況並不一定有一樣的結果,白澤能躲過那一擊,靖雲歌不一定可以。白澤要是沒擋,說不定現在,她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當然,也有可能……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可惡……這個秦林,一定不能夠放過他!
傅展點頭,把錄像接了下來,準備待會兒就去警局報案。
不過在此之前,傅展將一張支票放在了桌上:“這是靖小姐說要還給總裁您的,讓我代爲轉送。”
“誰?哪位靖小姐?”
“啊……是……是靖雲歌小姐
。”傅展習慣叫雲歌靖小姐,暫時並沒有把這三個字跟靖林夕聯繫在一塊。
何凌霄拿起來一看,那是一張幾千塊錢的支票。
“這是什麼東西?”
好端端,爲什麼要給他幾千塊?
何凌霄發誓,如果他接下來在傅展口中聽到“分手費”三個字,他就是丟了幾千萬的生意,也要衝到靖雲歌的面前親手掐死她!
好在,傅展只是說:“靖小姐說這是之前預支了一個月的薪水還沒還的,現在離職了沒得扣了就變成了債務,所以就先把錢還上了。”
“神經病!”何凌霄當着傅展的面就把這張支票撕得粉碎。
就這麼點錢還特地送過來,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當他何凌霄是跟她一樣窮瘋了嗎?
“呃……”傅展略汗。
他就知道……一定會是這樣的結果!
所以他一開始纔不想收的啊!
誰知靖小姐說什麼都要他幫忙轉送。
真是的……
難道他們不再見面了嗎?非要他來當尷尬的中間人!
“她哪來的錢?”何凌霄自言自語。
他知道,她沒錢。
以前沒注意,但之前他特地去查過了,還問了西敏,這三年來靖雲歌當真沒用過他們何家半分錢!
就憑她那點稀薄的工資,每個月拿到手也要給自己用,有沒有剩餘還是個大問題。
之前可憐到要去財務部預支一個月薪水,不就是因爲沒錢了?
這纔多久,她怎麼可能攢到錢把薪水還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放棄了一貫以來的逞強,去向靖江要了
。
他心裡不舒爽!
她敢去向她父親要,說明她可以放下一切,寧願先把欠他的債務還掉。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傅展已經出去好一會兒了,何凌霄捏着手機不停地轉,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給她打電話。
靠……
怒掀桌椅。
何凌霄煩得滿腦子像是有幾千萬條蟲子在爬過似的,從腦袋爬至全身,撓得他的心口都難受不已。
自早上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開始,他的心裡就沒安定過,好多話一直藏在心裡,又不能說出來,難受得要命。
這一天的工作狀態差到爆,送上來的文件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mini進來給他送咖啡的時候,恰逢他將辦公桌上的文件全都掃落在地,嚇了她一跳。
呆在他身邊這麼久,這種情況下,mini還是很鎮定地把咖啡端過去,“總裁,您的咖——啡?”
何凌霄已經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鬆了鬆自己的領帶,抓起西裝外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
這班沒法上了!
靖雲歌那個混賬女人,竟然攪得他心緒不寧,連工作都沒辦法集中精神!
愧疚這個詞本不該出現在他的字典裡,可偏偏……
今天它就是出現了!
不行,他必須做點什麼,不然他總覺得欠她些什麼,心裡不舒坦!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他能做什麼?
……
“不了,素素,麻煩你跟大家說一聲,我身體不舒服,就不出去了,謝謝大家的好意,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
下班時間,蘇素素她們想要約雲歌出去散散心發泄一下,但云歌拒絕了。
她目前的身體狀況,什麼都做不了,喝酒更是不可以。
爲了自己不落下些什麼病根,她必須得好好地養一段時間了。
的士在海景別墅前停下,雲歌一邊和蘇素素說,一邊付了錢下車。
“對了素素,你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單身公寓,便宜點的,有的話介紹給我。”
雲歌已經在爲離婚後的生活做準備了。
她並不準備住在靖家,想搬出去,清靜一段時日。
“啊?雲歌,你……”
“嗯,我想一個人住,”雲歌說着,拿鑰匙開門,“總之你幫我留——”
“喂?雲歌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素素,我晚點再打電話給你吧,先這樣,拜拜。”
雲歌匆匆掛掉了電話,懵了似的望着完全變了樣的別墅裡頭,然後又退出去看了看。
沒走錯啊……
門也能開?
裡面這是怎麼了?
滿屋子的粉紅色愛心氣球,地板上還鋪滿了鮮豔的紅玫瑰,不少地方還擺上了蠟燭。
雲歌正發愣,就見撩起了衣袖圍着小熊圍裙走出來的何凌霄,兩人一對視,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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