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 帝少的神秘冷妻
對於陳美美來說,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麼,都一定不會是好事。
而且如果事情真的捅出來了之後,對她的傷害必然也是極大的。
很多人都知道,跟陳美美這樣不滿十四周歲的女孩子發生關係,是犯法的事兒,可是在事情暴露出來之後,最容易被人們用異樣的眼光看待的,就是這個女孩兒。
甭管她是自願也好,是被迫也罷,沒有人會理解她到底經歷過什麼,又需要面對什麼。自然也不會有人想要放過這個女孩兒,不要再看她,不要在說她。
顯然,陳美美也清楚這些,所以她纔不願意報警,更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
她也清楚,即便是她報警了,那些傷害她的人,恐怕也沒辦法被懲罰,因爲他們有錢有勢,而她孤苦無依!
現在好了,有薄弈來給她當靠山,甚至完全不需要這個女孩兒出面,只要從其他地方提取證據都可以了。還可以要求對這個女孩進行隱私保護,不出庭不作證,甚至不對大衆說出她的名字!
所以說,錢和權在這個世界上能做到的事情真的很多。
把女孩兒丟給薄弈,事情是怎麼樣的,又該有什麼樣子的發展,這些都是薄弈要操心的了,誰讓這是他的好心所帶來的後果呢?既然敢給出這份好心,就要有把這份好心堅持到底的決心。
把這一攤子事丟給薄弈之後,容湛就拽着顧以安上樓。
一路上,容湛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看。
這讓顧以安很是疑惑,這人……怎麼了?
“容湛,你沒事吧?”顧以安皺着眉頭。
正拉着她快步超前走的容湛,忽然就站住了,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盯着顧以安:“陌雲袖有什麼把柄抓在你手裡?”
“……”顧以安愣住了。
她不明白容湛爲什麼這麼問,還有這個問題,也很奇怪。什麼叫做她有什麼把柄抓在陌雲袖的手裡?
“爲什麼這麼問?”顧以安淡淡地看着容湛。
容湛抿了抿脣,他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陌雲袖說,她之所以差點兒流產,是因爲你忽然發瘋推了她。”
顧以安的眉頭皺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吧。”
“或許是?”容湛的目光緊緊地盯着顧以安,“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對嗎?因爲你記不起來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容湛,你想知道什麼?”顧以安的眼神也冷了下來,“心理學上的那套把戲,你最好是不要用在我的身上。”
容湛點點頭,“好,那就實話實說了。陌雲袖是在故意誣陷你,還有,我看得出來,陌雲袖並不想要她肚子裡的孩子,而你,知道原因。所以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顧以安沉默了。
這些問題她的確知道,可是她也的確無法回答。
“安安,有什麼不好說的?”容湛忍不住皺眉,“我想幫你。還有,我看得出來,陌雲袖跟你絕對是舊相識,甚至你們之間的牽絆還很深,我說的對嗎?你們之間有不愉快的經歷,所以你不想提她,可是……安安,你要知道,她是小弈的妻子,是你老公的表弟媳,你們,是一家人!”
顧以安有些不耐煩地揉揉自己的眉心,“所以你到底是想說什麼?”
“……算了。”容湛擺擺手。
他的確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難道要告訴顧以安,他猜測那個陌雲袖,有可能會對她意圖不軌嗎?
談晉承調查顧以安的事情,不能從他這兒泄露出去,他甚至都不敢提起那些事情,這樣勢必會給他造成一些障礙……
對於容湛莫名其妙的表現,顧以安也沒放在心上,誰知道這人是不是抽了什麼風?
兩人一起上樓,距離談晉承的病房還有不短的距離呢,就聽到了一個尖銳的女聲從談晉承的病房之中傳了出來。
顧以安和容湛同時停下了腳步,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阿承,我不明白,爲什麼你就不能原諒我?厲寒都能原諒阿瑾,你怎麼就不行?”
女人的聲音裡帶着質問。
顧以安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個聲音,可不正是喬菲的麼。
自從上次在醫院裡出了畫瑾的事情之後,這麼長時間,顧以安還真的就沒見過喬菲了呢。
不過,喬菲的話,卻是讓顧以安的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
喬菲說,厲寒都能原諒畫瑾……
顧以安可不認爲自己聽錯了,也不認爲自己是領會錯喬菲的意思。上一次,容湛告訴她,畫瑾的孩子不是厲寒的,而厲寒也親口告訴她,孩子不會是他的……
那麼什麼叫做厲寒可以原諒畫瑾呢?
要知道,當時畫瑾可是以厲寒未婚妻的身份自居的,嗯,未婚妻懷孕了,孩子不是自己的,厲寒這也能忍?
當然,這還是次要的,關鍵是,厲寒重新跟畫瑾在一起了嗎?
他這麼做,那景姒怎麼辦?
顧以安只覺得自己心頭火起,差點兒都壓制不住。
好一個厲寒啊,虧他上次還信誓旦旦地跟她說,他會解決這件事情,他不會讓景姒受到傷害,這就是他的解決之道嗎?
偏偏這幾天,又遇上一大堆的事情,還有談晉承的問題,她都忽略了景姒,也沒有給景姒打電話。
而景姒這段時間估計也是忙,也沒給她打電話。
顧以安真恨不得現在立刻就給景姒撥個電話問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概是顧以安的臉色着實難看的很,容湛有些疑惑,他皺着眉頭看着顧以安,“你怎麼了?”
顧以安沒吭聲。
容湛無語了,“你不是吧?喬菲不過是兩句話,就能讓你生氣?喂喂你行了啊,別說是一個喬菲了,就算是十個喬菲一百個喬菲,都沒辦法對你在阿承心目中的地位構成任何威脅的!”
容湛說的斬釘截鐵。
顧以安卻是有些愕然,她在談晉承心目中有什麼地位有多重要,容湛怎麼會這麼清楚,又怎麼能這麼肯定?
看顧以安的樣子,容湛就忍不住哼了一聲,撇撇嘴,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語氣說道:“如果你這會兒中毒了,需要用阿承的心做解藥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親手剖開胸膛,把心摘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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