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姒妖嬈地起身,拎着包要走,不過才走了兩步,她就忽然轉身衝談晉承嬌媚一笑:“談少,當年我跟安安經常睡一個被窩哦,哎呀你肯定是不知道,安安的皮膚就跟綢緞一樣細滑,我最喜歡摸她了。而且她那身材啊,平時穿的衣服太寬鬆都看不出來,但是脫了衣服之後,絕對是該挺的挺,該翹的翹,那手感,嘖嘖,至今難忘。”
說完之後,景姒又衝顧以安拋了個媚眼,就大笑着出門。
哎呀呀,一想到被自己挑釁時,談晉承那越來越黑的眼眸,景姒就覺得好笑極了。
顧以安趕忙起身要送景姒,卻被談晉承拉住了手,他猛地一個用力,顧以安整個人就又跌了回來,不偏不倚,跌進了談晉承的懷裡。
嗯,美人投懷送抱,他要是把人推出去的話,豈不是太煞風景了?
所以爲了不煞風景,談少緊緊地抱住了懷裡的美人。
果然是,該挺的挺,該翹的翹!
顧以安跌坐在談晉承的懷裡,被談晉承從身後抱住。
她的後背緊緊地貼着他的胸膛,他的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和她耳鬢廝磨。
“以後不準再給別人摸了,女人也不行。”談晉承的聲音彷彿是帶着蠱惑,他那灼熱的氣息噴在顧以安的耳後,瞬間,顧以安的臉和脖子都紅得像成熟的番茄,而她最爲敏感的耳朵,更是直接紅得滴血。
“放開我。”顧以安都快要哭了。
她的耳朵最不經事了,當醫生,她也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每個人的身體敏感帶都不一樣,有的人在胸,有的人在脣,有的人在腋下或者腰間,而有的人甚至是在鎖骨或者是腳。當然,敏感帶在耳朵這兒的人也不少,一般人耳朵都多少會有些敏感的,比如討耳朵的時候,覺得很舒服之類的。
可是顧以安這跟別人完全不一樣,她的耳朵,簡直敏感得讓她覺得羞恥。
第一次察覺到自己耳朵敏感,還是因爲一次不小心得了中耳炎,去醫院,醫生往耳朵裡灌液體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也是自那次之後,她再也不許任何人碰自己的耳朵。
現在,談晉承就湊在她的耳邊說話,顧以安是真的要哭了,眼睛都紅了。
看着顧以安那圓潤小巧的耳朵,紅得滴血,談晉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魔怔了一般,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啊!”
顧以安毫無防備,當最敏感的部位被談晉承含在口裡時,顧以安只覺得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
一股讓她根本無法承受的電流,立刻從耳朵尖騰起,瞬間傳遍全身。
顧以安的身體立刻就繃緊,完全僵直,整個人連動也不敢動。
談晉承立刻就發現了顧以安的異樣,只是稍稍一想,他就明白了原因。
看着這會兒的顧以安,渾身上下的皮膚就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紅霞盡染,美得讓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
“放開我。”顧以安這下子是真的哭了。
並非是羞愧之類的,完全是因爲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這眼淚完全是被生理反應給逼出來的。
雖然談晉承很想再繼續,可是他也知道欲速則不達,如果真的嚇到她了,反倒是會把她推遠。
而且,看到她眼淚都出來了,談晉承還真是沒辦法狠下心來欺負她。
他一鬆手,顧以安趕緊就要逃離,可是腿腳都是軟的,她幾乎站不穩,只能快速挪到了沙發的另一邊,眼神憤憤地瞪着談晉承。
這會兒的顧以安,看起來就跟一個受委屈的小兔子一樣,那氣鼓鼓的樣子,別提多讓人心癢癢了。
可是談晉承卻只能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了安安?”談晉承的聲音很溫柔。
顧以安咬着脣,憤憤地瞪着談晉承,卻是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怎麼了!
她能說自己的耳朵太敏感了嗎?
那以後還不被欺負死啊。
“沒事。”顧以安咬牙說道。
談晉承的眼眸中又染上了一層笑意,“把這些都撤下去吧,重新點菜,我餓了。”
他知道顧以安這會兒需要平靜一下,所以他儘量地給她一點空間,不至於逼她太緊。
果然,顧以安鬆了口氣,點點頭,“你點吧,我……我去一趟衛生間。”
談晉承點頭微笑,叫來服務員撤掉桌上這些,重新點菜。
對着洗手檯的鏡子,顧以安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纔算是覺得身上的熱度緩緩退去。
“顧醫生?”
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
顧以安回頭,又看到了言霏霏。
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兒,是在臨江閣的洗手間,她對這女孩的印象挺好的,得了絕症卻挺樂觀的。
第二次,還是在臨江閣,那次見面她挽着陸默然的手,稱呼陸默然爲老公。
現在是第三次見面,在LS餐廳的衛生間。
顧以安忽然覺得,這S市還真小。
“顧醫生,我們真是太有緣了。”言霏霏笑嘻嘻地說道。
顧以安也微微一笑,“你怎麼又出院了?沒人陪着你嗎,你身體不好,小心別出事了。”
言霏霏笑得很開心,“不會啦,我老公以前跟你一樣,也是很厲害的醫生,他還在美國留學過呢,獲得了兩個博士學位呢。他跟我一起來的,有他照顧,我不會有事啦。”
顧以安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了。
陸默然陪言霏霏一起來的……
“再說了,每天待在醫院,真是沒病都要被憋出病來了。我的骨髓配型一直都沒有成功,反正也沒有多少時間好活了,索性出來到處逛逛,死在外面也比死在醫院好啊。”言霏霏倒是很開朗。
顧以安嗯了一聲,“你開心就好。”
“沒錯,我老公也是這麼說的,只要我開心就好。”言霏霏很高興,“我老公就在外面,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
顧以安立刻搖頭,“不了,我跟人有約,那邊還等着我呢。”
言霏霏嘿嘿一笑,“誰呀,是不是你老公?就是上次在臨江閣跟你一起走來的那位?我聽我爸爸說,那位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哦。顧醫生你可真是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