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vin很不情願地又挑了一條禮服。
出乎預料,這是一條墨綠‘色’的真絲長款禮服,極其光滑的觸感和垂感,讓這條長裙看起來非常優雅。
單肩的設計,也不會讓‘胸’前顯得太過暴‘露’。
顧以安進去換上這件禮服之後,自己也‘挺’滿意的,這件衣服上身之後的感覺非常‘棒’,舒服極了。而且自己低頭看一下,也不會‘露’出‘胸’前的那道溝壑。
還有就是,這墨綠‘色’也比較低調,穿上之後不會太過搶眼。
於是,顧以安就拉開了更衣室的‘門’,走了出去!
聽到聲音,談晉承轉過身來。
“怎麼樣?”顧以安有些期待地看着談晉承的眼睛。
而談晉承,在看到她的瞬間,再一次愣住了,眼神中綻放出了璀璨無比的煙‘花’。
“還有其他的可以換嗎?”談晉承的聲音有些壓抑。
Kevin簡直要跳腳了,“這件哪裡不好了,按照你的吩咐,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了,你總不能讓我‘弄’一件高領長袖的,把她那胳膊還有脖子全部給裹住吧!談晉承你這是在讓我砸自己的招牌,我纔不幹!”
顧以安有些瞠目結舌。很難想象這個看起來瘦弱不堪的Kevin,跳起來的時候居然這麼……咳,爆發力十足!
談晉承的臉‘色’更黑了。
顧以安走到鏡子跟前,看了一眼,也不由得呆住了。
這一身墨綠‘色’長裙,一般來說,沒幾個人能夠撐得起來這個顏‘色’的。尤其是年輕的‘女’子,更難撐起這種顏‘色’。
可是偏偏,這顏‘色’穿在顧以安的身上,一點兒都不覺得老氣橫秋,反而是越發襯得她肌膚瑩白如‘玉’!
而且,這種顏‘色’,非常高貴典雅。
再加上那垂直柔順的質感,還有那極其貼身的剪裁,更是完美地勾勒出了顧以安的身材。
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
照鏡子的時候,甚至就連顧以安自己,都有些臉紅。
剛纔那件是透視裝,她覺得‘挺’暴‘露’的,但是現在這件,真是一點兒都不暴‘露’,可現在這件,無疑更加惹眼!
身前那高高聳起的酥s‘胸’,還有那不盈一握的纖腰,那‘挺’翹的‘臀’T部……
怎麼說呢,就連顧以安都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這件不行,換掉!”談晉承咬牙說道。
Kevin已經暴跳如雷了,“談晉承你將點道理好不好?你老婆自己的身材太火辣了,也能怪我的衣服嗎?反正我不管了,沒衣服穿了!就這件,愛穿不穿!”
“行了。”顧以安也有些難爲情,“就這件吧,不過可否幫我搭配一個披肩?”
Kevin哼了一聲,不太情願地去選披肩了,最終,選了一件白‘色’的貂皮披肩,那軟軟的‘毛’,的確是很舒服。而且這樣也比較能禦寒。
披肩披上之後,倒是遮住了顧以安‘胸’前那讓人熱血沸騰的高聳,談晉承也勉勉強強地同意了。
Kevin最後有給顧以安補了一下裝,給她選了一雙鑲鑽的銀‘色’細高跟鞋。
“可以了吧。”顧以安笑了笑。
這只是隨便折騰一下,就到天黑了,這種活,果然不是她能幹的來的,像是景姒,如果要出席活動的話,天天都是這樣,果然明星的錢也不是好賺的。
“等等。”談晉承低聲道。
就在這時,外面送來了一個非常大的首飾盒。
Kevin給顧以安挑了一對粉鑽而定,粉鑽並不大,但是卻非常漂亮。
沒有戴項鍊,因爲單肩的禮服,戴項鍊的話,會顯得有些累贅,倒不如直接‘露’出乾乾淨淨的‘精’致鎖骨,更加漂亮。
反正又不是沒品位的暴發戶,非得全身掛滿鑽石黃金,才覺得自己美。
不過,Kevin給顧以安選了一條手鍊。
切割非常完美的鑽石手鍊,在手腕上纏繞了兩圈,其中最搶眼的,則是位於手鍊中央的那枚粉鑽。
那是一枚大得驚人的粉鑽。
這種大鑽,通常來說都是放在項鍊墜的位置,或者是鑲嵌頭冠之類的,極少有人捨得將其放在手鍊之上。
而現在,這顆粉鑽,就在顧以安的手腕之上!
“這是真的假的?”顧以安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有些驚奇,“這是粉鑽嗎?有這麼大的粉鑽?”
她對着光看了看這顆鑽石,非常純淨,沒有一點兒雜質,對着燈光的時候,因爲鑽石切面的問題,這顆粉鑽更是顯得流光溢彩,漂亮得不可思議。
“好了,不值錢,隨便戴。”談晉承說了一句,就趕忙把大衣外套給顧以安套上了,“走吧。”
見談晉承這麼隨意的態度,顧以安也放鬆了,不然的話,真的戴了一個價值千萬的粉鑽在手上,她還真是會很有壓力的啊。
而聽談晉承如此說,Kevin的嘴角‘抽’了‘抽’,不值錢?
純淨粉鑽的價格,本就比無‘色’鑽石的要高得多,更何況是這麼大顆,品質又這麼好的。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是這手鍊,還有一整套的項鍊、耳環耳釘等等的,乃是出自於世界知名珠寶品牌的手筆,要知道,這個品牌以前可是給英國皇室做過‘女’王皇冠的!
不值錢嗎?
哼,就不說其他的,淡淡是顧以安手上的那顆碩大無比的粉鑽的‘裸’鑽,其價格就超過了千萬。這還不包括周圍鑲嵌的那些小一點的鑽石,當然也不包括設計加工製作的費用!
可以說,這一整套珠寶的價格,絕對超過五千萬。而顧以安手腕上那手鍊單件的價格,就超過了兩千萬!不值錢,不值錢纔怪!
不過Kevin當然也不會說破。
大概是心理作用的緣故吧,反正顧以安出來就覺得冷。
等到下了電梯,從大廈裡出來的時候,就更覺得冷了!
外面厚厚的大衣裹得緊緊的,趕緊上了談晉承的那輛勞斯萊斯。
“大概還要半個小時才能到,你睡一會兒?”談晉承低聲說道。
顧以安搖了搖頭,有些懊惱,“頭髮睡‘亂’了,可沒人給我搭理,我自己又不會。”
看她這樣子,談晉承也無奈一笑,“辛苦了。”
顧以安咬了咬‘脣’,忽然就擡頭看向談晉承,目光閃爍着問道:“以前是誰陪你參加這些場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