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摸’。”
薄弈淡淡地說了一句。
顧以安頓時就滿臉通紅,氣得咬牙切齒,“誰‘亂’‘摸’了!”
“噢,沒有‘亂’‘摸’,那就是故意‘摸’了?”薄弈笑了笑,“想‘摸’就直接光明正大地‘摸’,這樣偷偷‘摸’‘摸’的,算什麼。”
“誰偷偷‘摸’‘摸’……不,誰要‘摸’你啊,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摸’的!”顧以安冷笑了一聲,“等你的小弟弟骨折了,倒是可以找我。”
薄弈的嘴角‘抽’了‘抽’,很是無語地看了顧以安一眼,小弟弟骨折……她也真想得出來!
“怎麼,不信?在醫院裡這種情況見得多了,還有一個有惡趣味的男人,在小弟弟上面穿了一個環,結果在跟老婆房事的時候,不小心勾到了老婆‘子’宮內剝落出來的節育環,結果就拔不出來了,只好打120送來醫院,還是我們主任親自動的手術呢。”顧以安冷哼着說道。
薄弈瞬間就菊‘花’一緊,真心有種蛋疼的感覺啊。
而且,不得不說,顧以安舉的這個例子真的是太典型了,誰***神經病了,給小弟弟鑽孔穿環啊!真是……真是……
不用看,顧以安就知道薄弈這會兒的臉‘色’肯定是相當難看了,嗯,估計就跟便秘時候的臉是一個‘色’了!
不光是這樣,當小弟弟拔不出來的時候,那種感覺,絕對是相當相當的‘精’彩啊。
薄弈甚至連想都不用想,當時那對夫‘婦’是個什麼感覺了!
“你到底……到底方便不方便啊!”
見薄弈半天都沒動靜,顧以安無語了,“是不是腎不好!”
她話音還沒落,嘩啦啦啦,水龍頭放水的聲音就響起了。
顧以安的臉再一次通紅起來……
一想到身邊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肆無忌憚地……咳,放水,她就覺得相當尷尬。還有,也不僅僅是如此,更重要的是,她本來也‘尿’意洶涌了,這會兒又聽到這樣有暗示‘性’的聲音,她真的覺得自己的膀胱已經撐到了極限,憋不住了好麼!
顧以安緊緊地咬着‘脣’,努力地讓自己不要失態。
薄弈終於完了,那流水的聲音沒了,顧以安本想鬆一口氣的,可是她自己的膀胱很受不了啊,別說是鬆一口氣了,她根本就是更加緊張了好不好!
薄弈悉悉索索地在‘弄’拉鍊,系皮帶。
“好了。”薄弈轉過身來,看到顧以安的時候,他立刻就說道:“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嗯,難道是剛纔偷看了?”
“你才偷看了!”顧以安立刻就瞪了她一眼,可是她的臉還是憋得通紅。
“哦,沒偷看,那你臉紅什麼?”薄弈眨了眨眼,盯着顧以安看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然後就笑了起來,“想方便就別憋着了,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顧以安再一次瞪了他一眼,可是她的眼神兒卻是沒有一點兒威力。
沒辦法,誰在這種情況下,那眼神兒都不會有什麼殺傷力的!
顧以安有些氣急敗壞,可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讓她在薄弈的面前小解,她還真是……真是很難克服這個心理障礙啊!
“這有什麼?你沒聽過那些飛機在沙漠裡失事的倖存者們,他們在沒有水的情況下,甚至會飲用自己的‘尿’液。再說了,你是醫生,還怕這個?”薄弈淡淡地說道。
顧以安咬着‘脣’,她當然知道薄弈的意思,真是,這會兒換做是其他一個人,她也能稍微泰然自若一點,可是偏偏是薄弈,她真的是……真的是……
“你不方便的話,那我們就繼續走了。嗯,若是你待會兒憋不住了‘尿’‘褲’子,我也不會嘲笑你的。”薄弈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要方便!”顧以安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四個字。
但是選擇位置,可就犯難了,她不像薄弈,可以站着,她要蹲下,那薄弈就也要蹲下,而且,她也不相信薄弈會不偷看……
“別再磨磨蹭蹭的了,待會兒太陽就要下山了,我們還要尋找晚上住的地方。你再這麼磨蹭下去,我們天黑的時候找不到住的地方……那就慘了。”薄弈說道。
聞言,顧以安只好咬牙,找到了一個有石頭的地方,讓薄弈在石頭的另外一邊,她在石頭的這邊,然後,她和薄弈都蹲了下來,她單手解開了‘褲’子……
整個過程中,雖然薄弈什麼都沒說,但是顧以安的臉還是越來越紅,最後等她方便完了之後,她的臉和脖子已經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紅得‘誘’人了。
薄弈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直接拉着她超前走去。
顧以安總算是鬆了口氣。
這會兒,太陽已經偏西了,兩人達成一致,必須要找一個山‘洞’之類的地方,晚上待在裡面纔會比較安全一點。
但是這地方,想要找個山‘洞’,真的是很難很難。
像是這種原始森林,不管是從前還是現代,都是人跡罕至的地方,沒有人的足跡,自然也就沒有人工開鑿的山‘洞’這樣的東西。而天然形成的山‘洞’,更是少之又少。
眼看陽光已經越來越弱了,樹林之中的光線也開始變暗,溫度更是直線下降,顧以安的心裡相當不安。
終於,天無絕人之路吧,兩人雖然沒有找到很理想的山‘洞’,但是找到了一個山岩的裂縫。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山體下部,凹陷進去了一部分,很是低矮,高度大約就只有一米五的樣子,深度更是不超過兩米,至於說長度,倒是很長,組有十來米的樣子。
這裡整體的形狀就好像是山體伸出來的屋檐一樣,顧以安和薄弈沒有其他的辦法,也只能選擇晚上在這個屋檐之下過也。
不過好歹背後是結實的山體,不至於像是在林中一樣,前後左右都是空的。
“我們得出去找點兒柴火,晚上這裡肯定會非常非常冷,我們要點幾個火堆,然後我們兩個輪換着睡覺。這地方,肯定有野狼之類的。我可不想隨隨便便地就這麼葬身狼腹了。”薄弈說道。
顧以安的臉‘色’又白了一瞬。
野狼……
“狼是羣居動物,如果一隻狼兩隻狼,還好對付,但是多了……怎麼辦?”顧以安的聲音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