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一種生活方式,而並非結局。
“你去跟他談了沒有啊?你要是說不出口你媽親自去說,這怎麼也是一件大喜事啊!不該藏着掖着。”
“我已經到他家門口,您稍安勿躁!”
這晚,她站在他家樓下,她簡直驚奇,他們倆竟然住在一個小區,只是他住在兩百多平的房子裡,而她的才六十多點。
這些都不重要,人家是大老闆嘛,她一邊往上走一邊掛了電話,想着給他打過去電話的時候他那懶洋洋的聲音,像是在睡覺。
但是爲什麼心裡這麼緊張,真的站在他家門口那一刻,她用力的做了幾個深呼吸:卓幸,你只是去講述一件事實,淡定,一定要淡定!
柔若無骨的手指輕輕地摁響了門鈴,女孩臉上的表情多少帶着尷尬,即使心底不停的安撫自己要鎮定,但是當那扇門打開她望着站在面前穿着休閒褲跟背心有些倦意站在那裡的男人,還是呆住了一下,這傢伙跟那次見面完全不一樣的形象哎。
這次看上去隨和多了,上次那西裝革履的樣子讓人不忍靠近。
半天反應過來:“啊,傅總你好!”尷尬之餘立即讓自己恢復正常。
“進來說吧!”他淡淡的說着然後轉身回到裡面,在沙發裡懶洋洋的坐着。
卓幸跟着他走進去,卻是緊張的稍微咬了咬半邊脣,然後在他對面的沙發裡坐下,看着他一手支着額頭很難過的樣子。
“您不舒服?”好奇的問了一句。
別怪咱們卓幸太體貼,她看到生病的阿貓阿狗都會很心疼的。
“有點感冒!”他淡淡的說道,依然沒擡頭。
“粥好了,要——”凌越端着小米粥站在廚房門口看着沙發裡坐着的女孩,這個女孩她私底下已經查過,所以不陌生。
而卓幸聽到女人說話的聲音還什麼也沒反應過來已經尷尬的站起來,看着那端莊大方的女人衝她微笑她也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突然來打擾,我看我們還是改天再談吧!”她轉頭對傅執說,她的目標是傅執,自然也不會管別人的感受。
“沒關係,有什麼事現在就可以說!”他這才擡頭看了她一眼。
這個女孩頭扎着個長長地馬尾,頭髮很黑,應該沒有染過,眼睛也很大,很亮,臉型,肌膚,看上去應該可以打八十分。
這一次跟那一夜的感覺不一樣,興許是因爲那晚見面的主題讓人不快樂。
卓幸愣在那裡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但是她不太確定她的問題可以現在說,畢竟……她又撇了從廚房往這邊走來的女人一眼,這個女人看上去很乾練成熟,也很有分寸,應該是他的得力助手。
這是她對凌越的第一感覺。
“你好,我是傅總的秘書,凌越!”凌越彎身把粥放到他面前,然後直起腰職業化的笑着伸手跟卓幸問候,整個過程都可以用從容不迫來形容。
卓幸沒伸手,只是笑了笑,笑的有點淡漠,她不會故意跟別人親近。
她突然想起哥哥說的傅總的秘書,現在這個現場好像有點複雜呀。
“我想跟你們老闆單獨談談!”她也不知道爲何心裡突然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就對凌越說出那句很堅定的話。
凌越也是一怔,隨後卻又姍姍的笑開:“傅總,那沒別的事我先離開了!”
他微微擡眸,然後又垂眸,不說話,在猜測這個女孩來的目的。
凌越大方懂事的跟卓幸點了點頭告辭。
卓幸才又坐下,看着男人依然在揉着眉心,又看着茶几上的小米粥:“你要不要先喝點粥,涼了就不好喝了!”淡淡的一聲。
卓幸看着那碗粥心裡想,這個秘書不簡單啊。
他擡眸看她:“你也懂?”
卓幸眨眨眼:“我媽告訴我的!”
燒飯什麼的,她不是很在行,也能做的出來,但是——勉強熟了就不錯。
傅執微微皺眉,突然回憶起那天幾個哥們一起喝酒有人調侃:傅執,卓幸,你們倆簡直是天造地設啊,前前後後加起來正好是執着幸福。
那天他又想了她一次,那次他的記憶太少,但是有些觸感還是很微妙的讓一顆心偶爾的癢癢起來。
想着這事再看她,那粉粉的脣瓣,還真是讓人垂涎的恨不得咬一口。
“不用,你說吧!”他其實一點胃口都沒有,是那個女人聽說他病了來看他,還堅持給他煮了粥。
她從來沒這麼爲難過,當下恨不得立即告訴他她懷孕的事情,但是話咔在喉嚨裡她又說不出口,但是想到老媽的話,他們倆的事情何必讓別人去告訴他耳朵裡?
她一向喜歡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所以來之前她已經想好,他答應也好,不答應她也會獨自生下孩子撫養,絕不會讓他爲難。
偌大的客廳裡顯得太過寂靜,壓抑,他許久聽不到她說話,有些煩亂,腦袋更難受了:“到底什麼事?”
她才又擡眼,看着他耐着性子問她才突然想起自己發呆時間過分的長了。
“讓我慢慢說可以嗎?”她的性子就是這樣了,有條不紊的,她必須要用一個很好的方式把這件事傳達給他,不至於讓他太驚訝或者煩躁。
“說!”他低着頭,雙手手肘壓着膝蓋,雙手摁着腦袋自己按摩。
靈境般的眼眸微微扇動,然後她終於還是開了口,拖泥帶水的不是她的風格:“我知道這樣問很唐突,很不禮貌,但是我想知道,婚禮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他揉着額頭的動作停住,她卻還是看不到他煩悶的表情,只是感覺這裡氣壓好低。
他突然擡頭衝着她笑了笑:“你有什麼想法?”他突然想起一個月前,這女人應該不是來找他負責的吧?
雖然她是第一次,但是中國沒有一條法律規定女人把第一次給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就要對她負責一輩子。
但是他突然有興趣問問她,突然想知道,這個看似驕傲的女孩,到底是什麼樣。
他靠在沙發裡,還是那麼霸氣十足,眉眼間的倦意漸漸地消失,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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