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紙已經省的不多了,需要節儉,凌沫沫頓時對那髒兮兮的內、褲泛起了愁。
她總不能就這般的穿上吧,都是幹掉的血.......
想一想,就怪噁心的!
凌沫沫大腦裡掙扎了一天,最後還是在晚上,她覺得李情深已經睡着之後,躲在被窩裡,悉悉索索了大半天,然後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穿了自己的衣服,悄無聲息的爬出了帳篷。
她把原本墊着的衛生紙扔掉之後,就跑到了放着他們背上山的帳篷裡,因爲登山隊的人多,背上山的東西很全,所以,凌沫沫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小盆子,向着裡面倒了一些冷水。
天氣很冷,都在零下二十多度了,水也冷得要命,凌沫沫只是觸碰了一下水,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她將那個被經|血染髒的唯一內|褲放了進去。
然後凌沫沫就蹲在地上,盯着那盆水看了半天,最後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帶着一抹赴死的決心,就將手伸向了盆裡。
然而,她的手還沒有觸及到冷水,突然間就有一隻修長的手從一旁伸了過來,將擺在她面前的盆子勻速的端走。
凌沫沫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側過頭,就看到了李情深那張俊美飄逸的宛如畫像的側臉。
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是睡着了嗎?
凌沫沫張了張口,喊了一聲:“老師........”
李情深根本沒有睡着,只是感覺到不遠處的女孩在被窩裡動來動去,發出來細細碎碎的聲音,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
他一直沒有出聲,誰知道過了一會,那女孩竟然躡手躡腳的摸着黑爬出了帳篷。
他以爲她是去上廁所,於是便沒有在意,可是等了一會,卻沒有等到她人回來,便不放心的起身,也跟了出去。
這一夜的月光很明亮,他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蹲在地上的那個女孩。
他便快速的踏步走上前。
她一直都沒有發現,依舊專注的盯着面前的東西,等到他走進了,才發現是一個盆子。
然後緊接着,就看到她一臉古怪的表情,將手伸進了水裡。
這般冷的天,水定然是也是冷得要命,看到這樣的一幕,他便忍不住的伸出手,將盆子端走了。
李情深想到這裡,便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水太冷,我來吧。”
隨後,就已經緩緩地蹲下身,將手伸進了那盆冷水裡,凌下二三十度,水裡已經有了冰渣,可是他卻像是根本感覺不到冷一樣,面色淡定的拿着她小小的內|褲,輕輕的洗了起來。
凌沫沫蹲在一旁,先是看了看水盆,而又就順着李情深的手一路上移,最後停頓在了李情深的側臉上。
他的表情很專注,盯着她的內|褲仔仔細細的搓洗着。
她小小的內|褲在他的指尖快速的動着,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李情深在幫着她洗內|褲........
頓時,凌沫沫的小臉通紅了起來。
因爲很多血已經幹固,洗起來有些困難,然而,李情深卻沒有半點不耐,態度極爲的認真,就像是在對待着什麼極爲嚴肅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