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夜晚來臨了:加溫依然堅強地面對可怕的夜晚,走進新房。是怎樣的景象在等待着他呀?一個他從沒見過的美麗的少‘女’半躺在婚‘牀’上!加溫驚呆了,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美‘女’回答說,因爲當她是個醜陋的‘女’巫時加溫對她非常的好,於是她決定在一天的時間裡一半是她醜陋‘女’巫的一面,另一半是她美少‘女’的一面。
我想問裴先生:你想要我在白天作美少‘女’,夜晚作醜‘女’巫,還是白天作醜‘女’巫,夜晚作美少‘女’呢?”
“你自己選。”裴英奇冷笑着說。
那‘女’人將胳膊搭在裴英奇的身上說:“我選擇白天晚上都是美‘女’。”說完,她豐腴的身子在裴英奇的身上蹭着,裴英奇被嘉嘉嫌棄過數次,就是因爲那種‘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兒,他伸手將她拒之千里,說:“可惜你是‘女’巫,而我不是加溫。”
那‘女’人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但是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笑着說:“裴少果然用情專一,都說裴少對自己的太太寵愛有加,現在看來果真不錯,今天您太太沒在這裡,您還能潔身自好,真是難得。”
裴英奇笑而不答。
“這裡面這麼多妹子,就沒有能入得裴少法眼的?”
“有啊,可是我的心情被你破壞了。”裴英奇說。
‘女’人臉上的表情凝結,“我聽不懂裴少在說什麼?”
裴英奇嘆口氣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直說,你跟王謝的那點破事我清楚的很,你怎麼處置他是你的事情,可是你不該動我的‘女’人。”
‘女’人的臉上閃過張皇的神‘色’。
“我……我想裴少誤會了。”
裴英奇冷笑,“哈哈……你覺得我會‘弄’錯了,追到這裡來嗎?”
胖‘女’人臉‘色’大變,裴英奇是誰,她當然知道,她當時一時衝動,就想着狠狠教訓王謝,順便除掉林嘉嘉,她沒有想到的是裴英奇對林嘉嘉的愛情竟然是真的,本來她覺得‘弄’死了林嘉嘉,大不了再賠給他一個‘女’人就是,哪一個‘女’人不比那個普普通通的林嘉嘉強很多啊!
可是此刻裴英奇追到這裡來,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她若是硬來,只能加快自己找死的速度,若是像裴英奇道歉服軟,看來事情能有一現轉機。
“裴少,對不起,我一介‘女’流自然不比裴少商界霸主,我當時是真的愛王謝,可是沒想到這個傢伙卻對您的夫人餘情未了,我只是想狠狠教訓一下這個小子,可是不曾想殃及池魚,讓您的夫人遭此大難,說實話,我很後怕,我害怕您來找我算賬,但是您還是來了,我承認我心‘胸’狹窄……”
裴英奇看着這個‘女’人,看來還真的是低估她的實力了,她過大的渲染對王謝跟嘉嘉的謀害的事情,就能轉移她別的罪惡嗎?看來她是基於逃脫罪責了,真不是什麼好事啊!
裴英奇笑笑說:“看來夫人你是久經商戰,深諳商場上的策略。你對我太太的傷害我一定深究到底,不過現在我想跟你說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情。”
“什麼事?”
“就是你手下並沒有真的殺死王謝,這傢伙命大,現在還活着。”裴英奇說道。
“什麼?”‘女’人面‘色’如白紙,“他在哪?”
裴英奇冷笑,“夫人一向‘洞’察力強,這次怎麼就疏忽了呢?”
‘女’人‘抽’一下嘴角說:“可能是我太希望他死。”
“哈哈……看來夫人真的是一個心狠之人啊,王謝跟你畢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你就這麼不憐惜他,忘卻了他曾經帶給你的歡樂?”裴英奇說完,從蒼鷹手中拿過一打照片說:“這些就是你們恩愛的見證啊!”
‘女’人臉‘色’大變,狠狠地說:”你‘偷’拍我?”
“沒興趣。”裴英奇厲聲迴應。
“那這是什麼?”那‘女’人被氣得面‘色’鐵青。
裴英奇知道只要讓敵人生氣就說明你贏了,裴英奇笑着說:“這是一個狗仔賣給我的,我看他着實可憐,不過拍的不錯,我看他很是誠心,就‘花’了一大筆費用買下來了。”
“你……”
“夫人,若是喜歡,這就當我們初次見面的見面禮了,若是夫人想珍藏,我那還有,因爲我幫了這個青年,他竟然
“夫人,我這是幫了一個有夢想的狗仔實現了他的夢想,只有這樣他才能拍出更多好的作品不是嗎,他現在召集了一大羣幹這行的朋友拍攝這麼專業的照片,因爲我處的價錢合適,他們竟然一大批人都過上了不錯的生活。”裴英奇笑着說。
喬治和萬子年忍笑忍到肚子痛,這傢伙還真是能編造啊,關鍵是他講故事的本領是如此出神入化啊!
‘女’人氣的‘胸’前起伏厲害,可是裴英奇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他說:”現在你不想知道你的小情人在哪裡嗎?”
“他在哪裡?”
裴英奇笑着說:“雖然夫人對我太太做出了殘忍的事情,但是我想說的是我們還有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王謝,希望這次夫人能把握機會,千萬不能再放虎歸山啊,那傢伙現在正在伺機找你報仇,你跟他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這傢伙的狼子野心呢!”
“他在哪?他在哪?”這個‘女’人咆哮着。
“稍安勿躁,希望夫人這次不要再傷害無辜的人了,不然我真的很難做。”裴英奇的手指頭貌似清閒地敲着桌子。
“告訴我他在哪裡,我要殺了他!”
裴英奇嘴角輕輕一揚說:“他現在在希臘。”
‘女’人一愣,說:“哈哈,裴少真是聰明人啊,這是想借刀殺人。”
裴英奇哈哈大笑說:“我想一石三鳥的。”
“什麼意思?”
“你從剛開始就努力讓我們的談話重點放在王謝跟我太太身上,難道你跟彭家的勾結我就不知道嗎?這些年你從致遠,喬家,萬家撈了多少好處,你最清楚。”
這個‘女’人彷彿被點‘穴’一樣,愣在那裡,臉‘色’一陣白一陣青。
裴英奇笑笑說:“帕克那傢伙後半輩子恐怕都要在監獄裡度過了,你若是想進去陪着你的老友,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不,我不坐牢!”那個‘女’人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