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英奇準備了一下午的故事沒來及講完,嘉嘉就安然睡着,現在嘉嘉的貪睡時間是越來越長了,看看時間還早,他起牀給她蓋好被子,現在嘉嘉因爲肚子鼓鼓的,本能的睡覺老實了很多,他不擔心她會踢掉被子了。
他換了衣服,給喬治跟萬子年打電話,“去酒吧喝一杯。”
三個人很快聚到了酒吧,“還是這樣的地方刺激吧!”萬子年一邊說一邊示意他倆看臺上正在賣力表演的鋼管舞女郎。
裴英奇跟喬治笑而置之,“喂,你倆這良家婦男的形象真的好嗎?”萬子年取笑。
“蘇米也來了?”裴英奇跟喬治說着,目光看向門口處,萬子年神色大變,從椅子上跳下,然後他就看到裴英奇跟喬治笑噴的表情。
裴英奇說:“最討厭裝逼的傢伙。”
萬子年朝他豎起個大拇指,然後拇指朝下。
裴英奇自顧自喝酒纔不去理萬子年的挑釁,他向來只負責在喬治和萬子年這裡點火纔不負責滅火。忽然他的肩膀上多了一隻手,軟乎乎的感覺讓他的眉頭禁不住一皺,扭頭一看一個身着粉色緊身低領蕾絲裙的金髮女人,正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那女人細細的眉毛拉的快要到鬢角的位置,眼睛彎彎,嘴脣鮮紅欲滴,嬌滴滴地說:“帥哥,不請我喝一杯嗎?”
裴英奇嘴角一抽,在這樣的場合遇到這樣的女人再正常不過了,喬治和萬子年嘴角微揚,等着看好戲。
裴英奇沒有立馬抖落那隻纖纖玉臂,而是在那女人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那女人臉一紅,嬌嗔:“你真壞!”
那女人就扭動纖細的腰肢,走到了萬子年的身邊,用酒杯碰了一下萬子年的酒杯說:“帥哥,跟你喝一杯啊!”
萬子年看看裴英奇,裴英奇向他一舉杯,一下變成了沒事人,萬子年在心中罵了裴英奇一臉狗血。
只見那美女朝着一旁的一桌舉杯示意,很快另一個穿着黑色緊身v領羣,頂着一頭大波浪黑捲髮的高個蜂腰美女朝着喬治走過去,長臂一下就繞到了喬治的脖頸上,裴英奇差點笑噴,哼,取笑他者他必取笑之。
喬治和萬子年同時想用目光殺死裴英奇,裴英奇卻轉身朝着樓上走去,他還有正事要做。
走到樓上,他鷹隼一樣的眼神很快就鎖定了在角落裡喝酒的一個女人的身上,那個女人正在被一個男人灌酒,那如血的液體順着她的嘴角留下來沿着她雪白的胸膛流到衣服裡,她已經被人下藥,整個人癱倒在那個男人的懷中,任憑那男人的手從她的緊身衣下襬中穿進去,在她的胸前爲所欲爲,發出嬌媚的聲音,裴英奇走過去,將那男人的手攥住往一邊一甩,那酒杯噹啷落在地上,所有眼神迅速聚焦在這裡。
那男人回過神來,朝着裴英奇就揮拳過來,只見裴英奇的西裝飛起,衆人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那男人一聲悶哼倒在沙發裡,衆人都感嘆裴英奇出拳速度之快,“好快,好快啊!”
那男人發瘋般的掙扎着起來,要進行瘋狂的反擊,裴英奇說:“瞪起眼來,看看你能不能打得過我!”
那男人終於認出眼前的人就是裴英奇,雙膝一軟癱在沙發裡,“新力集團的公子,我記住你了。”裴英奇說。
“裴……裴先生,我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是您,您要是對這女人感興趣,她是你的了。”這小子說完就抓起外套要溜,裴英奇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啪地一巴掌打過去說:“你爸爸知書達理,可是沒有教會你怎麼做人,我就替他略加管教,告訴他不要感激我。”
裴英奇說完,將他的手腕輕輕一掰,他就痛的哀嚎起來,裴英奇用陰冷的聲音說:“你知道這女人是誰嗎?”
“知……知道,耀揚的千金田雨濃。”
裴英奇鬆開他的手說:“知道田家跟裴家的關係嗎?”
“知……知道……世交。”
裴英奇冷笑一聲說:“田雨濃是我妹妹,你都幹給她下藥,看來你這狗膽是不想要了。“裴先生,我錯了,我錯了……”那傢伙跪地求饒。
裴英奇看一下四周那幾個警惕地看着裴英奇得人,說:“把你家公子帶回去,好好醫治,醫藥費是我的。”
那幾個保鏢趕緊帶着他們家公子離開,一顆不敢多待!
裴英奇彎腰拿過田雨濃的外套,將藥力發作的她包起來,嘆口氣將她抱在懷裡往樓下走去。
喬治跟萬子年正在灌那倆女人喝酒,忽然看到樓下的人都向樓上聚集,“有好事?”萬子年問。
“難道是裴少?”
兩個人趕緊往樓上跑去,擡頭卻看到裴英奇抱着田雨濃緩緩下樓。
“哇哦,裴少,你這是要……要做啥?”喬治調侃。
萬子年卻扯了他一把,告訴他裴英奇的臉色不對,喬治會意,給自己的保鏢打個電話,讓他來善後,自己則是跟着裴英奇出了門。
裴英奇將田雨濃放在車座位的後排,她發出嚶嚀之聲,幸虧他們三個是能剋制之人,要不還真是受不了。
裴英奇緊緊抓着田雨濃的手,不讓她撕扯衣服。
到了酒店,裴英奇抱着田雨濃往電梯走去,大堂經理趕緊吩咐,喬治找了兩個女服務員到了房間,裴英奇將田雨濃扔到浴缸,打開水龍頭,冰涼的水刺激着她的肌膚,裴英奇轉過身對兩個服務員說:“照顧好她。”
三個大男人坐在客廳喝茶談話。
“原來今晚你找我們喝酒是假的,你是要找這個女人啊!”萬子年說。
裴英奇點了一根菸,他很久沒有吸菸了,每當想吸菸的時候,他總能想起嘉嘉那張嫌棄的臉,他就放棄了吸菸的念頭,可是現在他迫切地點着了一根。
“她變成這樣與我有關係。”
“是啊,喜歡你這麼多年,到頭來什麼也沒有得到,心理肯定得變得黑暗扭曲。”喬治補充道。
萬子年也長嘆一聲,你說她怎麼就成了這樣呢?咱們在美國的時候她不是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