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驚呆,“哇哦,這是你給易博士施展才華的空間啊!”
裴英奇點點頭,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吧唧吻了他的臉頰一口,裴英奇就是裴英奇,做事情就是大氣,嘉嘉用星星眼看着他說:“我好崇拜你哦!”
裴英奇任憑她抱着他的脖子打轉轉,“你矜持點好不好!這裡是醫院啊,好多人的心臟會受不了的。”
“不管,不管,我們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嘉嘉傲嬌地再親一下他另外一個臉頰。
“這麼高興啊!?”裴英奇看着她問。
“當然了,你可是我老公!“嘉嘉開心地摟着他的脖子說,裴英奇最叫上那個樣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柔情。
他剛要低頭去吻她的嘴脣,嘉嘉趕緊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易博士啊?”
“林嘉嘉?”
“他到底跟那個玲瓏醫生髮展到什麼地步了?‘
“林嘉嘉!!”
“要不要我們幫幫忙!”嘉嘉問。
裴英奇氣呼呼,轉身離去,她將他心中的烈火點燃,現在卻能神經分叉去想這些,裴英奇也真是夠了!
“裴英奇,你等等我,怎麼了嗎?說生氣就生氣,給點徵兆啊,我都沒有心理準備。”嘉嘉埋怨着,趕緊去追他,哎呀,他這大長腿一邁,還真不好追。
黑暗中一個人看着嘉嘉氣喘吁吁追趕着裴英奇,眉頭皺緊,再皺緊!他插在口袋裡的雙手握緊。
不遠處一輛路虎的車玻璃落下,一個戴眼鏡的文質彬彬的男子朝他喊:“白帆,趕緊上車啊!”
白帆這纔將目光從嘉嘉那裡轉移到車上。
“你在看什麼?”
“看到熟人了!”白帆淡淡地說。
“喜歡的人?”
“易博士,你該去做心理醫生!”白帆說。
兩個人逗笑了,白帆是來找自己的好朋友易風卿聊天,順便喝一杯的,沒想到卻在這裡看到了嘉嘉跟裴英奇,裴英奇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嘉嘉屁顛屁顛追在裴英奇的身後,白帆忽然覺得好心疼,要是他得到了嘉嘉,一定不會讓她這麼追,不會讓她過的這麼辛苦。
易風卿看着心不在焉的白帆,笑着說:“白帆,你看上去很累,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我們改日再聚啊?”
“不,我今天很想和你把酒言歡。”白帆說。
易風卿笑笑說:“好,我明天沒有手術,可以陪你喝一杯。”
“你跟你的玲瓏怎麼樣了?”白帆問。
“我和她是最遠的距離。”
“嗯?”
“我在她身邊她卻不知道我愛她。”易風卿笑着說,可是笑容卻相當苦澀。
“那你們到底有沒有機會啊?”白帆問。
易風卿笑笑說:‘白帆,這麼多年你一直都沒變!“
“這人哪是說變就變的?”
“愛一個人,,聽到她的壞消息會揪心,聽到的好消息會幸福,以前我在國內,玲瓏在國外,每當我睡覺的時候想到她那裡還是白天我都覺得幸福,後來我追到國外,她回到了國內,我的這種感覺一直延續,但是我從來沒有過多的去貪求她會跟我長相廝守,天意就是這樣,你愛的人未必就得跟你過,所以我現在每天能見到她都覺得很幸福,我喜歡這裡。
”易風卿侃侃而談。
白帆苦澀地笑笑說:“你境界真高,我做不到!”
易風卿沉默不語。
白帆跟易風卿正在酒吧喝酒,忽然有一隻纖纖玉手搭在了易風卿的肩膀上,易風卿一向反感被女人這樣搭訕,他頭也不回地說:“請把手拿開!”依舊雲淡風輕喝着杯中的雞尾酒。
女人加重了手的力道說:“拿手術刀的人還是少喝酒爲妙!”
易風卿身子一哆嗦,轉身看到玲瓏正面帶慍色看着她,柔順的長髮一直垂至腰際,平日裡因爲工作需要,玲瓏的頭髮都是挽着的,現在這樣長髮飄飄的樣子,讓易風卿心動不已。
“好,我不喝!”易風卿連忙將手中的酒杯放遠,玲瓏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易風卿趕緊追上去,玲瓏將他放在她胳膊上的手拿掉說:“我跟朋友一起走。”
易風卿尷尬地笑笑,看着玲瓏往外走,只是默默地跟着她,看着她上車,看着她離開,然後他默默地返回。
白帆再讓他喝酒,他只是擺擺手說:“我喝點別的吧!”
白帆愕然,“你還真是聽話!”
易風卿託一下眼鏡說:“她說得對!”
兩個人在酒吧逗留許久,到了很晚才分開,白帆回到家,他的弟弟走上來說:“哥,你交待的問題已經查清楚,林嘉嘉是因爲受傷住進醫院。”
“受傷?爲什麼受傷?”白帆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想到了裴英奇那生氣的臉,難道是他把嘉嘉傷了。
“是因爲一個女人。”
“女人!!”
白帆心中全是對裴英奇的恨,俺拿到說裴英奇做了對不住嘉嘉的事情,還跟嘉嘉耀武揚威嗎?
當白帆聽完弟弟的講述的時候,嘆口氣說:“我知道了,竟然有人敢對嘉嘉動手,看來裴英奇的本事也不過如此,他保護不了嘉嘉,根本就是廢物!”
“哥,聽說那女人不知道嘉嘉的身份!”
“嗯?嘉嘉的傷眼中嗎?”
“挺嚴重的,臉蛋被打腫了,掌印都在上邊呢,還有燙傷了左手,一直不消腫,泰勒從美國飛過來給她治療!”
“泰勒來了嗎?”
“是的!”
“他來了,就說明嘉嘉的傷很嚴重啊,我覺得我該爲嘉嘉做點什麼。”
“哥,這渾水我們不趟。”
“可是我真的看不慣有人欺負嘉嘉啊!”白帆冷笑着說,他的笑聲在這寂靜的深夜裡很是瘮人。
白帆從實驗室的保險櫃拿出一瓶紅色的藥水,嘴角上揚,說:“這一點藥就足夠爲嘉嘉報仇了吧?”
“哥,我們不能參與!”
白帆笑笑說:“我們參與了嗎?”
醫院裡,嘉嘉躺在病牀上怎麼也睡不着,“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解決呢,去找那個女人開誠佈公談談,好像對那個女人太仁慈了,艾美受的傷害怎麼辦?要是讓他們家破人亡,這也太殘忍了,做不來,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