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
“我也要!”
其他人也湊了過來,拿着酒杯敬酒。
無奈之下,所有人圍着站在一起,酒杯在半空中碰杯,繼而一仰而盡。
“霍總,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一個繫着圍裙的中年婦女規規矩矩的走進來,低着頭恭敬的開口。
下一刻,所有人一窩蜂的跟着中年婦女離開了,嘴上還忍不住嘟囔,“忙了一上午,早就餓了,這頓飯,霍承彥必須算你的!”
直到大廳安靜下來,桑晴才轉頭看着霍承彥,無比認真的開口,“小叔叔,我真的好幸福!”
“以後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霍承彥攬着桑晴出現在餐廳。
兩人剛剛踏進餐廳,所有人同時拉開了綵帶。
五顏六色的綵帶在半空中飛舞,最後落在兩人身上。
“我很好奇爲什麼要選擇在這裡?”桑晴環視了一下整個農家小院,“我發現,在這個地方,似乎所有人都不一樣了,就像是脫了繮的野馬一樣,更歡騰起來。”
她知道這裡的人都是和霍承彥關係很好的,所以也沒有必須將一些疑問藏在心裡。
陸崢率先站了出來,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嘆了口氣開口,“我們這些人都是被家裡人逼上了絕路的,不是違揹我們的意願讓我們娶根本不愛的女人,就是逼迫我們放棄自己的理想,然後走着老一輩制定下來,覺得我們應該走的路,然後爲了逃脫他們的控制,也可能是老天給了我們一條出路。”
“偶然間有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長都被門夾了,和我們在有的沒有的事情上發生了爭執,然後我們選擇了離家出走,素不相識的幾個年輕人在上天的照顧下,在這裡碰頭,從此我們就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然後所有的友誼就從這裡開始了,同時,這裡也是我們心目中最重要的地方之一,算是人間的天堂吧。”
“是這樣嗎?”桑晴疑惑的看向霍承彥,總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霍承彥搖頭,“這裡是我們反抗家裡人的第一步。”
桑晴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想必,每一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煩惱,而這裡是他們逃避煩惱的地方,同時也是他們重新出發的地方。
所有的飯菜都是當地的現栽的食材做出的,完全是天然零污染,吃進去的感覺都不一樣。
吃到一半的時候,霍安安擠到桑晴兩人中間,歪着頭看着桑晴,“嫂子,我們爲了幫我哥籌備這個求婚,所有的佈置都是我們親力親爲的,所以嫂子不準備獎勵我們一些什麼嗎?”
話音落下,所有人期待的目光都落在桑晴的身上。
“這個……”桑晴擰着眉頭做出沉思的模樣,眼珠子轉動了一圈,一本正經的開口,“你們問承彥不就好了,我可做不了主。”
“嫂子,你太不厚道了。”所有人失望的搖了搖頭。
他們正是因爲在霍承彥身上討不了好處,所以纔會選擇纔算盤打在桑晴身上,可是沒想到,這兩口子一個比一個精靈。
桑晴對着霍承彥俏皮一笑,似乎是在邀功,嘴角露出得意的光芒,繼而大口大口的吃着碗裡的飯菜。
一桌子人樂樂呵呵的玩鬧着,完全將外面的煩惱全部拋之腦後。
趁着所有人都在玩鬧的時候,席司城悄悄的對霍承彥使了一個眼神,繼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飯桌,朝着外面走去。
霍承彥輕輕拍了一下桑晴的肩膀,讓她安心吃飯,朝着席司城離開的方向使了一個眼神,就起身離開了。
桑晴笑着點頭,眼角卻微微下垂了一些。
從看到席司城的第一刻,她就感覺到席司城似乎對她根本就不滿意,說不清道不明的,總有一種莫名的敵意,可是,他表面上卻又像是所有人一樣笑着叫她嫂子,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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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甚在意一笑,繼續和霍安安幾人玩鬧起來。
只要她和霍承彥好好的,其他人不關她的事!
草坪邊,席司城背靠在欄杆上,單腳踩在欄杆上,點燃了一根菸,任憑煙霧繚繞,將他整個人都浸透在一種朦朧中。
霍承彥過來的時候,他自然的遞給他一支菸,幫他點燃。
他雙手撐在欄杆上,看着欄杆外的一大片花田,笑得漫不經心,“說吧,找我出來的目的。”
“你認定她了?”席司城平靜的詢問。
霍承彥看着他淡然一笑,“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
“你家裡人根本不會同意,只要他們不同意,你根本不可能會和她有結果。”
霍承彥沒有說話,只是吸了一口煙,目光看向遠處,像是在靜待他的下文一樣。
“霍家傳承了那麼多年一直是名門世家,最注重的就是女子的清潔,幾年前,她被人佔有的消息在金陵市傳的沸沸揚揚,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難道你就真的這麼大方,即使現在的年代很開放,可是我不相信有潔癖的你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
霍承彥無語失笑,掐滅了手中的菸頭,直接一個拋物線扔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裡。
他轉身,和席司城並排靠在欄杆上,“如果我說,幾年前佔有桑晴的人是我呢?”
“不可能!”席司城直接否認,“承彥,有時候喜歡是一回事,想要一輩子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從來不會覺得,你會因爲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讓步。”
就憑他和霍承彥這麼多年的感情!
況且,幾年前,霍承彥也算是剛剛接手北川的生意不久,剛好在起步階段,那個時候的他,任何一個異性都無法入他的眼,也根本沒有時間和一個女人相處,他又怎麼可能會和桑晴發生那種事。
“你覺得我有必要對你撒謊?”霍承彥站直了身體,左手揣在褲兜裡,右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如果你不是男的,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對我別有用心!”
兩人相視一笑,搖了搖頭,起步朝着餐廳走去。
“難道你因爲那一次,然後就動了要負責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