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其實也不用啦,上次那個地方如果不是我事先定好的話,我們肯定是沒有位子的,而那種地方一般都要提前二到三天定纔可以。”
賈露十分欣喜的接過了話,她現在的心情沉浸在雷炎郗主動的約自己出去吃飯了呢!
以至於賈露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時雷炎郗其實並不能算得上是溫柔,就在眸子裡也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讓我們上一次過去的時候顧絲曼又爲什麼會在那裡,我想他應該沒有時間去定位置吧。”
雷炎郗得訪問讓賈露陡然間一哽,他的腦袋飛快的轉着,然後回答了雷炎郗這樣的一個答覆:“說不定是林律師去定的呢,林律師說起來和顧小姐之間的關係從之前開始就十分的不錯。”
一心全部都撲在了想要給顧絲曼上黑點補一些黑料的賈露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如果這樣說的話,無疑就是將自己出賣了出去。
關於林律師與顧絲曼之間的事情,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知道林律師與顧絲曼他們之間有這種關係的。
賈露是故意讓自己看見顧絲曼與那個男呆在一起的。雷炎郗很快就將結論得出來,他在心裡默默的想到。
隨後雷炎郗當然沒有與賈露一同去吃什麼飯,而是在賈露回去的途中,找了一夥人綁架了賈露。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如果是要錢的話,我可以讓我父母給你們,快點放了我!”
賈露顯然是沒有經歷過這種陣勢,瞬間就被嚇得驚叫起來,但很快他就被一塊破布塞住了嘴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夥綁架的人講賈露帶到了一處深山的房子上,順手還給賈露的眼睛上面戴了一條黑色的布料,讓她無法看清自己到底現在身處何地。
接下來一段時間之中,賈露就只能在這個房子中呆着,它的周圍是守着的將他綁架過來的人,他們是日夜巡邏,不讓一個外來的人進入這裡。
但是讓賈露有些疑惑的是,這夥人好像並不是看重金錢,他們也沒有虐待賈露,甚至沒有做出一個綁匪應有的舉動,每天按時的給他吃飯,除了限制的自由之外。
這簡直就是一個軟禁啊!不過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做?賈露在經歷了連續好幾天的這種日子之後十分錯愕的想到。
但是賈露萬萬沒有想到,這次的幕後黑手竟然是雷炎郗,而雷炎郗已經將和賈氏所簽訂的合同上開始做了手腳,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賈氏的股票大跌,虧損嚴重。
“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是我們能給出來的我們都給,我們只是讓你不要傷害露露,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如果他做事有什麼衝動的地方,也請多擔待,所以能不能請你放過她!求求你,放過她吧!”
賈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淚眼朦朧的看着居高臨上的雷炎郗,用自己的平時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拉扯着雷炎郗的褲腳。
而賈母所做的這一切全部都是爲了讓雷炎郗放過自己的女兒了,但是雷炎郗的目標並不在此,無論賈母做什麼她都絲毫不爲所動!
“不要求他,我們一定能把露露救回來的!”
坐在一旁的賈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從椅子上面起身,一把將幾乎已經是癱在地上的賈從地上給拉扯了起來,然後以強硬的姿態拖着賈母走出了門。
“等等,起身我放過她不是不可以,但是相應的你們也得拿出報酬,還有有關於合作的事,如果你們覺得還需要再討論一下的話,我正好有時間 我們可以慢慢的商量。”
雷炎郗在賈父與賈母即將要走出會議室的時候,他忽然之間出聲說道,從側面看來,就好像是他已經退步了一樣。
但其實這只是因爲雷炎郗並不準備就將賈氏壓榨到這裡就結束,之前賈露利用他,玩弄他設計的這個事情,這個仇還沒有報完的。
“你,你想要什麼,只要是我們有的!”
賈母顫抖着自己的身體,將雙手扶在賈父的身上,就連語氣都帶着些期待與恐懼。
十分矛盾的情感,但是在賈母對不住你心切的人身上一點都不顯得十分的奇怪,相反,讓人覺得她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公司。”
賈母瞬間瞪大了眼睛,賈氏那是賈家世世代代將近五代人的心血啊!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根基在自己的手上斷掉。
賈母在賈父十分擔憂的眼中緩緩而又堅定的搖了搖頭,然後兩位老人互相攙扶着離開了會議室,只留下了雷炎郗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欣賞着一幅好戲。
很快賈母就被送進了醫院,好像是說承受不住壓力,最後昏倒在了公司之中。
偌大一個加時,最後只能靠賈父來一人承擔着,但是又要擔心女兒又要到妻子的賈總裁又哪裡是沒有任何牽掛的雷炎郗的對手呢?
“雷炎郗,你是不是將賈露給綁架了?如果是的話如果是的話就趕快請他吃飯了吧,她跟你也是一個女孩子,常年被關在那裡並不好呀。”
顧絲曼自從不知道哪裡的小道得到的消息之後,她帶着自己的小碎步來到了雷炎郗在書房之內,顧絲曼看着眼前這個臉色陰沉的男子。
“如果我說不放呢?你憑什麼來插手我的事情。”
雷炎郗這也是看起來也不是很好,他高高的皺起了眉頭看着正站在自己對面的顧絲曼,對於因爲自己是坐着而需要仰着頭看着顧絲曼對這件事情也稍稍的有些不滿。
“可是你想想你和他之間的情分,他之前也十分的喜歡你,所以也許你能打敗駕駛,不一定非要用這種方法呀,你還有其他的可以選擇的,更好的方法!”
顧絲曼是用自己最好的語氣來與雷炎郗男生談這些事情,她像勸雷炎郗將賈露放了,但是效果好像並沒有那麼好。
雷炎郗將自己的雙腿交叉,剛剛這下我十分冷淡的看着距離自己不過一米的顧絲曼,她此刻正深呼吸着,壓抑着自己憤怒的情緒,試圖用平和的語氣與雷炎郗商量。
“我說了,不可能。如果你是因爲這件事再找我的話,請回吧。”
“但是賈露她不是你所喜歡的人嗎?你難道就要這麼的冷酷無情?你難道要對這是一個弱女子,還是那麼喜歡你的人,就這樣痛下殺手嗎!”
顧絲曼說到最後幾乎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在爲賈露喊冤,還是在爲自己之後的未來而喊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