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淺深懶洋洋的笑了笑,朝衣着暴露的女人嗤鼻。
“我沒有你胃口好,吃的太雜、太急會消化不良。”
“呵呵呵……吳大少,我看你的小白兔根本就不打算讓你吃!”
看了樑景卓一眼,吳淺深也不瞞他。“人是我的,我想什麼時候吃、想怎麼吃不行?”
點着頭贊同,樑景卓給了身旁女人一個眼色,遣走人。
轉臉,他神色正經起來。
“後天你真的準備讓老顧贏了那場,律協那頭盯着你,弄不好砸了你那塊招牌!”
優雅地笑了笑,吳淺深自顧自地對着樑景卓道。
“有你給我撐着,我怕什麼?既然我答應了她,就一定會辦到。”
“她答應你的呢,你以爲你把她圈住就OK了?你有沒有聽過,拴住的母狗照樣能懷孕,你把公狗撒在外面不是給自己找綠帽子戴?”
樑景卓順着話調侃,挑着眉,一臉戲謔。
瞥了樑景卓一眼,吳淺深罵道,“你才他媽的玩母狗!”
哈哈哈……
樑景卓差點笑抽了氣,突然指着吳淺深陰沉的臉說道。
“我看她,現在就跟你撇的一清兩楚,保不準官司一結束就跟你鬧失蹤,龐燕飛玩失蹤還沒讓你接受教訓?要是我還弄什麼訂婚宴,直接扯了證把人拐shang牀,誰都別擱我這兒惦記着。”
吳淺深斜眼看看他,眸底深處漸漸凝聚一絲難以言語的情愫來,那一貫沉靜的眸光早已變得開始渙散而遲疑。
……
開着車百無聊賴的兜了一圈,鬼使神差下吳淺深將車開到簡然家樓下。
人慵懶的倚着車門,他撥着電話望向三樓,他就是想聽聽她的聲音,想知道她睡了沒?
她不接!
吳淺深望着手機,若有所思的皺起眉。
簡然對他很小心的保持着一種距離和分寸,一邊幫白延凱贏了官司,一邊跟他玩砸了還能劃清界限。想到這兒,他一貫冷靜的眼眸隱約閃過煩躁,拉開車門按響了喇叭。
靜謐的夜,讓響聲格外的刺耳。
很快,簡然從窗口探出了腦袋,橫着眉頭冷冷的望着他。
一臉邪氣的笑了笑,吳淺深面上沒有任何尷尬和心虛,無所謂地攤開雙手,意思是你不接電話我就不停按喇叭。
瞬間手機就響了,他看都不看拿到耳邊。
“吳淺深,你到底想怎麼樣?契約上好像沒有我必須接你電話這一條吧?你大晚上跑到我們家,還想拿什麼來威脅我?”不難聽出簡然壓抑的怒火。
吳淺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心境平和地看着簡然,眼神幽深而可怕,深邃得令人快要窒息。
半響得不到他的迴應,簡然一愣,正對上了他那雙捉摸不透的眼睛,那雙幽暗的瞳仁如同黑色寶石閃爍着深沉暗黑的光。
良久,他淡淡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