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簡然在牆角數時間,邊歪頭看護士出來沒有。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她以爲是簡母過來送飯,豈料是那個號碼。
那個號碼沒等她接聽就掛了電話,接着簡訊遞進來。
“你知道他爲誰受的傷嗎?”
應該是爲淺墨吧!
簡然不太清楚吳淺深都做了什麼,可是她聽到有人提到淺墨的名字,他爲淺墨受傷有什麼不可以的踝?
不理睬,簡然翹首看到護士從病房裡出來,她斂去了心裡的疑慮回去。
卻看到吳淺深繃着一張臉,整個人都因爲他在接的一通電話神色大變,認識他兩年多,簡然還從未見他的情緒如此波動過。
“我去淺墨的病房!”
“吳、淺、深、”
簡然遲疑的喊他,而他冷峻着臉,人已經走到了門前。吊着那隻胳膊,讓他的人看起來有些奇怪,更多的是他的背影,很疏離,將她排除在外的感覺。
她深呼吸,猜想那邊一定有事找他。
用那隻未受傷的手將窗戶打開,與此同時她的手機再次響起。
這次,對方說話了。
“我只是跟他開玩笑,說淺墨聽了我的聲音有反應,他馬上安排車接我過去,我們一會兒就見面了,你難道不擔心我們會做什麼?”
忍住心底的脾氣,簡然不耐煩的回道。“跟懷孕的女人能幹什麼?我知道你肚子裡是淺墨的孩子,你拿這個孩子要挾吳淺深,對不對?”
她忍龐飛兒很久了,不打算讓這個女人用這種爛掉牙的藉口耍自己玩。
很明顯,孩子不是吳淺深的。
因爲龐飛兒聽到她嗆她的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一句都答不上來。
就在簡然以爲她們這次揭老底的通話到此爲止的時候,龐飛兒呵呵呵的笑起來,說自己沒想到吳淺深會將原話說給簡然聽,畢竟她跟吳淺深是舊情人。
“他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也是他第一個女人,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我們誰都不會忘記彼此!那個時候,我們才二十幾歲,他在牀上的表現一點都不像長的那樣儒雅斯文,簡直可以用猛獸來形容。我們每次都玩很久,很多次高/潮、”
“夠了!”
聽自己老公跟舊情人的牀事,簡然揚了揚脖子,吞了一口氣,顫抖着手要掐斷通話。
她既想知道吳淺深跟龐飛兒都做過什麼,又不想知道,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吳淺深真的跟她上過牀,而且,簡然的心倏然一痛,她不知道吳淺深跟她上牀的時候,有沒有把她當作龐飛兒。
“等等!”
聽筒,龐飛兒高聲喝止道,半響,她開口約簡然見面。那天,她讓簡然親眼看到自己跟吳淺深接吻,今天,她該讓她看到點什麼更刺激的畫面呢!
龐飛兒扔了個地址過來,她很無所謂的說,簡然來不來都由她。反正簡然不見她,吳淺深一定會見她。
掛上電話的那一刻,簡然是不打算理睬她的,可是她一想到龐飛兒說會去見吳淺深,他們是彼此的第一個親密愛人,她就受不了。
她根本就受不了龐飛兒跟吳淺深見面,就算龐飛兒已經有了淺墨的孩子,可是他們曾經如此的親密過。內心講,簡然想自私的攔住龐飛兒,不叫吳淺深見到她。
沒忘兩人在大廳忘情的接吻,吳淺深還沒有推開她的畫面。
簡母進來後,簡然傻呆呆的想自己的事情,直到簡母爆炸式的吼聲,問她的手怎麼了?
她吃驚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媽媽,邊將手縮到身後。
“不是說他受傷了嗎?你的手怎麼回事?昨晚怎麼不說!他人呢?”
簡母咄咄逼人的朝她走過來,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她,用力把她的胳膊扯過來。
“沒事,就是擠到了!”
簡然彆扭的從簡母手上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你就作吧!”
戳了一記,簡然順着力道偏了腦袋,並沒有躲。
“他人呢?你爸爸說車都翻了,人怎麼樣?沒殘廢吧?”簡母眨着眼睛問女兒,吳淺深還能給簡父打電話,說明沒什麼大礙,只是她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沒事,你看人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要是殘廢了,還能到處亂跑嗎!”
不樂意的撅着嘴,簡然很不客氣的端起盛粥的碗喝着,大眼睛溜圓的想怎麼把她媽媽打發走了,要不然一會兒她喂吳淺深吃飯,又該不高興了。她媽媽心疼她,可是她心疼吳淺深啊!
“正不正式見我們的,你們要是真的打算複合,就抓緊先把證領了,這樣不清不楚的搞在一起,讓人家說閒話!”
這一點,簡母比簡父看的清楚,光是護士站的小姑娘就紛紛往這裡湊,保不齊有大膽的就能成功,簡然這樣跟着他算什麼。
簡然皺眉反駁,“她們都知道我是吳太太!”
“就做
你有實無名的吳太太吧!”
簡母沒好氣的瞪了簡然一眼,囑咐她晚上必須回家。
送走了簡母,簡然喝掉一小碗粥,磨嘰了很久都不見吳淺深回來。也許龐飛兒已經在來醫院的路上,她說吳淺深派人接她來醫院,不行!
不假思索的遞簡訊給龐飛兒,簡然問她幾點,她要立刻見到她。
……
龐飛兒姍姍來遲,她讓車子停在路邊,司機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口的簡然。
“你想給我看什麼?”
簡然視死如歸的沉着眼睛,做好了應對一切的心裡準備,就算龐飛兒說跟吳淺深上牀的細節,她也會屏蔽掉,吳淺深說過他沒有其他女人,是的,她要相信他!
就算龐飛兒給她看了那些不雅的東西,不會是吳淺深,她相信。
遲遲的,龐飛兒拿出來一隻盒子。
看到盒子,簡然立刻明白裡面是什麼,是那枚定製戒指,而對面的龐飛兒比她知道的那點出處還要了解戒指的來源。
“這是一家法國公司,專門定製‘鍾愛一生’戒指。寓意是男人只送給此生最愛的人,而且只能定製一枚。說白了,只要送出去,你再想送給第二個不可能!”循着簡然的神情,龐飛兒很泰然自若的掀開了盒子,裡面戒指的款式讓她明顯一怔,瞬間就帶過了她眼底的失落。“這是他送給我的,可是現在我不想要了。既然你知道我有了他弟弟的孩子,就不能收他的戒指,雖然這代表我纔是他最鍾愛一生的女人!”
“那你還拿孩子要挾他娶你,既然你都是他鐘愛的女人了,爲什麼不肯娶你,還要用威脅的?”
簡然譏諷的淡定一笑,她沒有忽略龐飛兒看到戒指那一刻的驚詫,沒有女人見到這枚戒指不心動的。早在一年多前,她看到設計圖紙的時候,就期待這枚戒指,現在龐飛兒卻拿着這枚戒指當幌子,告訴她吳淺深不愛她,愛的還是龐飛兒。
她腦子秀逗了,還是把人都當作白癡了?
龐飛兒臉上露出了失算的慌張,雖然強撐着,卻難以挑撥他們之間的感情。
她傲慢的翻着眼皮,準備將戒指拿回來再做打算的時候,簡然更快了她一步,將戒指帶盒子奪在手裡。
手抓了個空,龐飛兒曉得她今天一着不慎,讓簡然佔了便宜,氣急敗壞的站起來。
“我要給e打電話,說你不讓我去醫院叫醒淺墨,耽誤了淺墨的治療。你這個壞心的女人,還要拉着我去墮胎,要讓淺墨斷子絕孫!你說e會怎麼處理你?你拿到了戒指,也容不下我們母子的存在!”
在龐飛兒叫囂出很明顯的挑釁之言,接下來拼的就是誰更能沉得住氣。
簡然衝着她笑笑,大方的讓她馬上打電話。
“你、你就不怕e誤會你?”
明顯,龐飛兒已經開始捉急了。
“他要是相信我,我什麼都不用說!要是不相信我,我白口難辨!我們之間,並不是一個不相干的人隨便說幾句話就能拆散的!”
自信的說道,簡然拿起揹包就準備離開。
她還不敢確定龐飛兒會不會上演一出自殘的戲,要是她真的破釜沉舟的誣陷她,簡然禁不住皺眉,她真的沒法跟吳淺深交代。
不如,早早的躲開這個女人。
現代社會沒有古代宮鬥來的慘烈和你死我活,用不着撞到肚子或者從樓梯上摔下來。龐飛兒也沒想要用肚子的孩子當作籌碼,這個孩子是她在萬般無奈又不得不留下來的。
她拍着手,笑道。“能做e的女人自然有幾把刷子!別急着走,我還有幾句話想給你說!聽嗎?”
離她遠遠的,簡然小心的防備着,她知道吳淺深有多在乎淺墨的孩子,他說要護着孩子生下來。如果他真的醒不過來,,那可能是淺墨唯一的後代了。
眨了眨眼睛,她不示弱也不讓步的站在離龐飛兒三米遠的地方,甚至找了個合適的角度,讓龐飛兒看到自己不費勁。
“看來你還是想知道啊?我還以爲你對我的話都不感興趣?可是,要是我再說我跟e很私密的話題,你還聽嗎?”
挑釁的朝簡然眯眼,不需要龐飛兒說,光是她沉醉在回憶中享受的神態,已經微微影響到了簡然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