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272.大結局7喜歡一針見血 天天書吧
“姐妹倆被一個男人睡了,呵呵呵呵、你們知不知道?”
白延凱指着地板,一字一頓的說道,即使這樣他也感覺不到一絲舒暢。他晃盪着頹唐的身體,一點都想不到自己會與吳淺深有這麼深的瓜葛,他怎麼都想不到他家會跟吳家扯上關係,原來、呵呵呵呵。
狂肆的笑着,白延凱眼底充滿了仇恨和鄙視,原來他可以跟吳淺深站在一個高度,因爲吳擁錦逼死了他爸爸,他跟楊樹青孤兒寡母的吃了許多苦,甚至簡然、就因爲他沒權沒勢沒背景被吳淺深鑽了空子。
如果當年吳擁錦沒有逼死白震,他也會跟吳淺深一樣擁有一切,簡然也不會被搶走……
“我、你們知不知道?我也可以跟他一樣,是他害的我們家破人亡,你們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他失去的,誰能替他想一想。
想起白震,白延凱痛心疾首的吼道,男兒的眼淚落在剋制不住悲痛的臉上。他身子一歪,斜倚撞到牆上斛。
能看出他極度的悲傷,簡家二老面面相覷。
簡母捂着發悶的胸口,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她吃了速效救心丸,終於緩過一口氣,給簡然打了電話,應該很快過來。
她有話要問女兒,也需要女兒過來解決眼前的爛攤子。白延凱鬧到這裡,無非就是想讓簡然知道,他不差吳淺深。
老太太也有私心,吳家如今兵荒馬亂的,簡然撐起場面就能做實她在吳家的地位,要是還縮在後面難免被別人笑話,她一定得讓簡然出這個頭。尤其說吳淺深睡了姐妹倆,這話她不愛聽。男人跟前女友怎麼怎麼那是以前的事情,別把她女兒拖下水。
半個多小時以後簡然砸門,她披散着頭髮,跑的太急,累的手扶在腰上一直在喘。
她順着簡父拉開的門一下子衝進來,眼睛盯着白延凱。從簡母給她打電話到現在,他還留在簡家,不禁心底冒火。
“你什麼意思,想算賬你找我算賬,我媽有心臟病想幹什麼衝着我來?對、龐飛兒是跟吳淺深談過戀愛,你跟我不也談過嗎?”
“要鬧事就來我家裡,你把這裡當什麼了?是你白延凱撒花出氣的地方嗎?”
“我再告訴你一遍,今天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直接報警抓你!”
簡然蠻橫起來油鹽不進,見白延凱還是那副死活賴上他們的模樣,她轉身跑進廚房拎了簡家砍骨頭的菜刀。
什麼話都不說,她舉起刀狠狠的朝白延凱身旁的鞋櫃砍下來,生生將菜刀欠在裡面,可見她卯足了全力。
“他一個鬧還不夠,讓你回來幹什麼?”
簡父一把推開簡然,嫌棄的翻了她一眼。到底男人力氣大,簡父將菜刀用力拔出來,攆她走。
“你媽叫你回來讓你把人打發走,他一次一次的鬧到家裡,我們實在沒轍了,這次我們也不擅作主張,你自己處理!”
照以往,簡父護犢心切一定不會讓簡然知道,二老能把人打發就打發走,不想影響了簡然和吳淺深的感情。時至今日在簡父眼裡,簡然躲着藏着還不能處理跟前男友的關係實在不應該,而他有心把簡然推出來。
白延凱並沒有把簡然砍下的那一刀看在眼裡,他雙手插在頭髮裡,狠狠的拉扯着,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表情十分痛苦。
簡然的話他一句都沒聽進去,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她,在簡然臉上展開無妄的聯想。如果他是豪門公子,他不在乎簡然會不會生育,大不了找個代理孕母,也不必揹負什麼家庭責任,楊樹青也不會逼他一定要出人頭地。他只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娶喜歡的女人,有大把的金錢揮霍。
最近楊樹青患病,他原本發福起來的身材略有消瘦,想到他去交住院費的時候,他才知道他們有多窮。他卡上僅有幾千塊,被律協禁業他不僅沒有一分錢進賬,反而花去許多,找熟人幫忙總要吃飯,他愛面子去的酒店都上檔次。
沒辦法才問楊樹青要了存摺,看到上面幾個可憐的數字,白延凱驚呆了。事後才知道,楊樹青攢了多年的錢都給他付首付款買了新房,而他那時覺得自己在律界已經小有名氣,爲了儘早擺脫馬倩倩,離婚的時候房子直接給了她。
一切都是因爲姓吳的,如果沒有他們吳家,他怎麼會淪落到這副田地。
簡然跟簡父眼神交流的功夫,哪會想到白延凱的心裡急遽洶涌,只覺得他眼神帶着挑釁、不屑還怪異的瘮人。
她瞥了眼自己的父母,簡母的手還捂在胸口,舔了舔乾澀的脣,簡然徑直打開了防盜門。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你別以爲上次在酒店大廳我是跟你示好,那是我可憐你!以後別來我家、我不會再像現在這麼好脾氣容忍你鬧到現在!”
獰起眉毛,白延凱面部有些扭曲。簡然說可憐他!他陰沉着臉色直直的朝簡然走過來,幾乎要撞到她的人也不停下腳步,簡然被他迫的接連退步。
“可憐我?”
白延凱的腔調和神情都帶着一股乖
戾的兇橫,像扎進牛角尖的人所有的思維都停滯在他關注的問題上。他聽到簡然說可憐自己,她用那種與吳淺深一般高高在上的表情看不起他,憑什麼?
簡然大眼睛一翻,不理睬。
“你可憐我?我需要你可憐嗎?”
歪着一側的嘴角,白延凱鍋着腰用手掐住簡然的肩膀。
幾乎是與此同時,簡然翻手擺脫他的鉗制。
“放手。需不需要是你的問題,你走不走!”
指着防盜門,簡然拔高了聲調帶着濃重的不耐煩。
白延凱的兩條胳膊在空氣中虛晃了一下,他望過來的眼神很無辜卻讓人心裡發毛,執拗的人怎麼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
吳氏集團總部大樓
“太太那邊怎麼樣?”
吳淺深站在燈火通明的玻璃牆幕前,俯視着腳下的浮光燈影,修長的指間夾着一隻時隱時現的菸蒂。
他緊擰着眉心順着jessie的回答,難得舒展開。
見他表情稍稍放鬆,jessie將準備的晚餐端過來。吳淺深在這方面並不講究,只要能果腹即可。
“吳總,您多少吃一點,胃要緊。”眼前這人,已經一天米粒未盡。
被羈押尚能吃的安心,人出來後卻忙的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昨天這個時候,jessie還能記得吳淺深很遺憾的說吃不到簡然準備的晚飯。拘留所的晚飯倒也不錯,只是吳淺深愣了好大一會兒才動筷子。Jessie知道,吳淺深擔心簡然找不到自己會着急,而現在,他不過是得知簡然一切安好纔有了適才一瞬的寬心。
“之前太太特意交代,您至少喝點山藥枸杞湯。”
Jessie頓了頓手上的動作,補了一句,
他的話讓那雙深眸的主人頓目,像是想起什麼欣慰的事情,脣角微微上翹。
吳淺深移了步子,伸手端起湯。
上午與簡然碰面後,他拿着密碼匙趕回吳氏,連着開了幾個會。有了資金做後盾,吳氏手頭的幾個項目同時宣佈動工,而楊承翰那邊緊盯着股市,頃刻間幾十億的資金等待注入股市,力挽狂瀾之下,吳氏的股票還是跌停了。
當時,他凝視着大選現場的直播報道,雖然破了他被檢方控制的小道消息,靳總還是落選了。畫面上,趙市長洋洋得意的衝着鏡頭陳詞,雖然他還沒有宣佈上位,大選結果已經公佈他即將成爲新的一任市長。
而吳氏,將會成爲趙市長第一個開刀的對象。
下午,賀伯打來電話,說潘曉蘭和楊樹青鬧到吳家老宅,吳家被媒體圍的水泄不通,甚至,潘曉蘭和吳若馨毫不顧忌的提着皮箱從吳家搬出來,當着媒體的面兒哭訴母女被欺負的悲慘境遇。
吳淺深嗤鼻,當即命令療養院將吳若慶身上的管子拔了。潘曉蘭要跟吳家撕破臉,他還用忌諱什麼,要不是看在吳擁錦的面子上,那個躺在牀上十幾年的傻瓜早就見了閻王。他從來都不是什麼手軟的人,他做事向來喜歡一針見血,哪裡是要害就從哪裡下手。
“吳總。”
Jessie復又敲門進來,低低的喊了一聲,等待吳淺深拿着湯匙的手落下。他回神,將湯擱在桌上,示意jessie彙報。
“承翰過來了,他、”Jessie吞吞吐吐,看起來很擔憂。他看了看吳淺深一臉淡漠,那人只有深眸動了動。“剛知道,他早上去交易所的時候被人伏擊了。”
“怎麼樣?”
吳淺深語氣一貫的沉靜,他曉得楊承翰今天的工作,雖然股市沒有想預期的停止爆跌,不過成交量倒還差強人意,楊承翰想是不要緊。
還沒問出什麼,有人敲着門應聲進來。
楊承翰的額頭纏了一圈繃帶,額角的位置一處淫紅,看來受傷不輕。他並不像jessie那樣急躁,反而很輕鬆的笑着,拍了拍jessie的肩膀。
“聽說裡面是三菜一湯,怎麼樣?沒有手機沒有電腦,能睡個好覺。”
調侃着,楊承翰模樣輕鬆,隻字未提自己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