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番外 38 晚上想老公跟你活動一下
她嘴巴上喊喊是爲了解氣,許是脾氣真是大了,朋友戳了簡然一記,要她好好的跟吳淺深說話。
簡然朝朋友吐吐舌頭,她一聽吳淺深替自己安排事情,就忍不住上火,他說什麼她都不想聽。不過,簡然也就嘴巴上厲害,還是乖乖的去抽血做了hcg的檢測,她還很在意的問護士多久出結果。
護士要她三天後的這個時候來取報告,簡然默默數了一下日子,一想萬一是空歡喜一場,她還是不要白跑一趟的好。反正是吳淺深要她做的,他負責拿結果。
“以前你可不是這樣,跟白延凱談的時候你對他可是百依百順、小鳥依人的,怎麼、對你老公就不乖巧一點?矗”
朋友想說簡然,嫁了百裡挑一的男人哪裡還不滿意。
簡然撅嘴反省,一開始她對吳淺深的確態度不好,他總是拿事強迫她,後來漸漸接受他,她對吳淺深也蠻好的,可是最近,她的小脾氣自己都控制不住。是不是越是親近,就越是不剋制自己,可是她從來沒感覺吳淺深變過,他對自己一向有耐心。
甩甩手,簡然也知自己不對,圓話說自己內分泌失調。
“我看你是提前進入更年期。”朋友湊到簡然的臉前,故意盯着她下巴上冒出來的疙瘩,邊說邊取笑她汊。
簡然伸手想拍她一下表示抗議,手舉到半空中愣住,朋友一身長裙、披肩長髮,斯斯文文的,人長的秀氣文靜,不像宋靜大大咧咧跟她鬧慣了。
手在半空中晃了晃,最後落在自己手上的就醫卡上,簡然突然想起來忘記問醫生她什麼時候再來複診,她喊着朋友跟自己回去。
“你呀,真的變了,以前你哪兒會丟三落四,還記得大三開學的那個週末我們去爬山,就你東西帶的最全,白延凱宿舍的人都號稱你背的包是機器貓的萬能口袋,要什麼都能變出來。看看現在,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一看就是被你老公寵壞了!”
“哪有這麼誇張!”
簡然反駁朋友的話,她不好意思的窘着臉,似乎有些地方她真的退化了。
剛上班的時候,她知道白延凱出差還會跑到他家裡給他收拾行李,跟吳淺深結婚這麼久,每次她連問都不問一句,頂多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她好看的黛眉蹙起,忽然很想吳淺深,心裡委屈起來,想問他爲什麼不來陪自己看腿,剛纔抽血的時候疼死她了,如果他在多好。
那點心思被朋友看出來,碰了碰簡然的肩膀,提醒她,既然想自家老公了就抓緊拿了東西回家。
被人抓了現形,簡然不好意思一笑,她才發現自己有多依賴吳淺深。
兩人到了門診被告知醫生回了住院部,她們又跑到住院樓。
簡然是鄭院長打過招呼的,她又住了幾天院,護士們都認識她,要她在值班室等等,醫生查房,一會兒就回來。
“有沒有因事故住院的,我是執業律師,如果有醫療糾紛我可以幫你拿到更高的賠償。這是最近的工傷事故處理規定……”
“沒有、沒有,趕緊走!”
“律師打官司怎麼跑到醫院裡了,還頭一次見到律師來醫院拉活了!”
“這年頭打官司都推銷到家門口!”
幾個病人家屬將闖進病房的一個男人攆出來,聽到男人熟悉的聲音,簡然下意識的擡頭去看。
不期然,與白延凱的視線在空中相遇。
三人是校友,朋友看着簡然跟白延凱在大學那段感情走來,如今簡然嫁人、白延凱另娶,再見只會徒增尷尬。
看到簡然的瞬間,白延凱難堪的有些擡不起頭,尤其簡然身邊還有一個認得他們的朋友在。
簡然站起來,朝白延凱走進了幾步,朋友拉了拉簡然,給她了個眼色,說自己有事先回去,有事再聯繫。
朋友這是看出簡然和白延凱許久不見,尤其白延凱察覺簡然走路不利索時,一臉的關心,自覺騰出地方。
朋友走後,醫生查房出來,見着簡然,曉得她找自己,叮囑她有什麼不適再回醫院,基本上已無大礙,平時注意補鈣、不要累着腿。
醫生的眼睛特意在白延凱身上頓了頓,簡然彆扭,解釋說是自己的朋友,剛好碰到了。
“以後別來醫院攬活,看在吳太太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
算是給簡然面子,醫生攆白延凱的話也說的十分客氣。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在這裡碰到,兩個人都挺尷尬的。簡然攏在額前的碎髮,跟白延凱說自己要回去了,問他怎麼會在醫院裡,之前他不是說要去援藏。
白延凱愣愣的看着簡然,表情帶着苦澀而無奈,他弩了弩嘴脣,到了嘴邊的話換成了反問。他問簡然怎麼會傷着腿?
“不小心摔了一跤,有點骨裂,不要緊!”
“哦!”
問話的人客氣,回答的人也客氣。
面對着面,兩人都垂着頭,一時無話。
“最近、
tang你有沒有聯繫宋靜?”
突然,白延凱問到宋靜,讓簡然沒想到的一愣,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關心宋靜。
“沒有,我的腿不方便。”
“那、她?”
白延凱想問宋靜有沒有跟簡然說什麼,可是等他看到簡然一臉的疑惑,心裡頓時什麼都清楚了,他苦笑着搖搖頭,說自己就是順便一問。問簡然怎麼回去,要不要他送。
畢竟認識了白延凱快十年,簡然見他欲言又止,還跑到醫院裡拉活,如果不是生活難到一定程度,他拉不下這個臉面。
簡然見他落魄成這樣,心裡不忍,曉得他愛面子,她又不能直接問他需不需要幫忙,不如就這樣轉身離開。
就在簡然跟白延凱再見,白延凱喊了她一聲。
“小然,相信眼前的幸福,什麼事情都不如你的幸福重要。”
背向白延凱的身影頓住,下一秒,簡然毫不猶豫的邁步從白延凱的注視下走掉。
……
回到思南公館,吳淺深還沒有回來。
簡然抑制住想給他打電話的心情,又控制不了想迫切見到吳淺深,就像許久許久沒見到吳淺深一樣煩躁的心情。
她一早發脾氣攆他走,中午又跑出去,一天沒見吳淺深又何嘗不惦記她。
在樑家見到樑景卓,吳淺深看到他一本正經的在學習看財務報表,家裡還請了老師。樑景卓沒有鬧着玩,他很嚴肅的告訴吳淺深,黃董開了條件,想做他的女婿,必須有接管瀛東財閥的能力。
他連大學都是花錢買的,更何況瀛東財閥主要經營融資、投資這類金融產品。但是答應了黃董的條件後,樑景卓將自己關在家裡埋頭苦學,他必須在短時間內達到黃董的要求。
吳淺深跟他聊了一會兒,他給樑景卓出了一個主意,財務知識首先靠理論,但是經驗更重要,即使惡補財務管理知識,黃董將樑景卓隨便扔到瀛東財閥的一個崗位,一試就能試出他懂多少。
“你又不是沒跟黃敏靜睡過,她沒懷孕?”
平時問也就問了,樑景卓不僅承認,還會跟吳淺深切磋一下細節,比如他喜歡那個部位,癡迷什麼姿勢,這些他都不避諱。可是擱黃敏靜這裡,樑景卓一個字都不提。
聊天都聊不愉快了,吳淺深頭痛,用腳踹掉了樑景卓手上的書。
“黃董要的是上門女婿,你能當嗎?你家老爺子能答應?這樣,你聽我的!現在你能跟黃敏靜見面嗎?抓緊懷個孩子!”
樑景卓聽了他的話臉色一變,差點就要跟吳淺深翻臉。以前的女人都是玩玩,對黃敏靜他是認真的。
“聽我說。黃家就一個女兒,黃董是擔心家業落到別人手裡,你們抓緊生個孩子,最好多生幾個,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怎麼沒參透?”
女人懷孕這事,樑景卓從來都不關心,他碰女人事後都喂藥。直到有了黃敏靜之後,他們在一起,他時刻都小心的維護着黃敏靜的名聲,不願讓黃敏靜受到半點委屈。吳淺深這種餿主意他也想過,只是想到他要得到黃董的認可,正兒八經的娶黃敏靜過門,他就打消了那個想法。
所謂關心則亂,吳淺深無奈的搖頭,看着樑景卓不痛快的模樣,他覺得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個曾經放浪不羈的男人了。
他不耐煩的瞄了眼時間,直接說了自己的要求,他要樑景卓想辦法約趙竟飆車。也不管樑景卓答不答應,吳淺深一直沒有接到簡然的電話,也不曉得她有沒有聽自己的話,他扔下樑景卓,開車趕回思南公館。
習慣了自己開門,電子門解碼的瞬間,門還沒有什麼反應,簡然從裡面將門打開,笑嘻嘻的站在門口看着吳淺深。
她彆扭的憋了憋嘴,柔聲喊了聲“老公”。
聽的吳淺深一怔,隨即滿意地點了點頭,突然壓低嗓門,露骨地問道。“晚上想老公跟你活動一下?”
這話不過隨口一說,吳淺深喜歡看簡然羞着臉躲開自己目光的樣子,沒拿到那個結果之前,他寧可多忍幾天。
“沒有,就是想你了!”
簡然臉雖紅了,人卻沒有躲閃。她抽着小鼻子,似乎委屈了一般,半張開手,一下子就抱住了吳淺深的窄腰,將頭枕在他的胸口。
神色一緊張,察覺到簡然怪異,吳淺深將她從自己身上來開。滿懷着關愛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了?”
一個勁的往他身上靠,簡然一步都不想跟他分開。喃喃的將臉重新貼在他的胸口,聽着耳邊一下又一下強有力的跳動,簡然深深地吸了一口屬於吳淺深身上纔有的安全味道。
“我、我最近不知怎麼回事,情緒很容易激動,很想哭!”
她不高興的時候想哭,高興的時候也想哭,一點小事都控制不了自己,像現在,吸着鼻子又開始掉金豆豆。
心疼的吳淺深蹙眉,捧起簡然的下巴,軟聲哄着她。他能感受到她情緒波動,也奇怪簡然因爲生理週期心情起伏
,還是真的因爲有了孩子體內激素變化導致的。
兩人站在門廳抱了很久,直到天色都暗下來,簡然窩在他身上打了個哈欠。
“今天回老宅,住幾天。”
將簡然再次從自己身上拉起來,吳淺深好性子的半要求着。這次他們會住的久一些,還要收拾東西,必須抓緊時間,再耽誤下去就過了老宅晚飯。
“乖,去收拾一下,老公去書房拿點東西。”
簡然被他拎直了放在沙發上,見她一點都不想動,吳淺深喊張嫂出來幫簡然收拾衣服。
不一會兒,張嫂拖着箱子下來,簡然還坐在沙發上沒動,她的困勁上來,懶洋洋的打着哈欠,也不講究張嫂給她拿了什麼衣服。
見到簡然這幅模樣,吳淺深反倒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頭,將手上的風衣披在簡然肩上。他接過張嫂手上的拉桿箱,摟着簡然出門。
到老宅時,剛好六點半。
家裡只有吳擁錦和吳若馨兩個人,吳若馨不跟着一起吃飯,偌大的餐桌上僅僅吳擁錦一個人,十分的冷清。
忽然,吳淺深和簡然從外面進來,看到大兒子和兒媳的瞬間,吳擁錦一臉笑容,卻又因爲吳淺深沒有事先打招呼而拉長了臉。
“吳董什麼時候給我打過招呼!”
吳淺深這是討伐他早上連說都不說就當衆將吳氏的大權全部推到自己身上,他什麼時候說要了。
吳擁錦退了一步從桌前站起來,讓端着湯上來的賀東一句話把他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壓回去。
“老爺,你想把剛進門的人再攆出去嗎?”
還是賀東瞭解吳擁錦,要是吳淺深帶着簡然掉頭就走,吳擁錦又會把自己悶在書房,跟池塘裡的金魚訴苦,說兒子不理解他。
簡然也在一旁偷偷掐了掐吳淺深,要他說話別那麼衝。
“我餓了!”
小聲的說給吳淺深聽,簡然張口,吳淺深自然就消聲了。
三口人難得坐在一起吃飯,雖然父子倆總是對着幹,但是吳擁錦連吳淺深夾什麼菜吃都跟着兒子學。吳淺深擔心吳擁錦吃蝦仁多了會痛風,刻意多夾了幾筷子,吳擁錦偏偏就跟他搶這道菜,到最後盤子裡只剩下一隻蝦仁,吳擁錦伸筷子,吳淺深比他還快。
眼見着被吳淺深夾走了,吳擁錦差點就將筷子拍在桌上發脾氣,見兒子悻悻地瞪了自己一眼之後,最後那隻蝦仁放到了簡然的碟子裡,他沒脾氣的筷子一轉,朝另外一道菜夾去。
賀東在一旁瞧盡了熱鬧,偷笑着給他們準備飯後水果。
簡然也故意戳了戳吳淺深,要他別跟吳擁錦鬧了。兩個人加起來快一百歲了,居然跟小孩子一樣。
清冷的別墅一下子就溫馨起來,一頓飯吃的吳擁錦心情久未有的舒暢。
氣氛其樂融融的,吃完了飯吳擁錦都沒回樓上的書房,他挪到沙發上將電視打開,想多跟大兒子兩口在一個空間裡多呆一會兒,就算多聽吳淺深幾句噎人的話他都高興。
抿着嘴笑,簡然也放下筷子去廚房給賀東幫忙。
秋天正是吃哈密瓜的時候,黃澄澄的網紋瓜切開後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甜,簡然拿着刀去掉瓜子和皮,切成四方小塊。擔心吳擁錦嫌瓜含糖量高,她特意給吳擁錦準備了加了黃瓜、苦瓜的哈密瓜汁。
吳擁錦正在跟大兒子商量淺墨出院的事情,吳淺深故意說那天順便去拿簡然的血樣結果,說不定也有了,要求住在老宅。
簡然端着果汁出來,聽到吳淺深說這個,撅着嘴要他別亂說,八字還沒一撇呢,免得吳擁錦空歡喜一場。
“最好是雙胞胎,家裡這麼大就是太冷清了!”
想到兩個兒子都回到自己身邊,再多添幾個小孫子,想着今後熱鬧的生活,吳擁錦心情很好。
“爸爸,你讓我跟淺墨結婚吧!”
忽然,吳若馨抱着孩子從樓上下來,帶着一絲死性不知悔改的倔。
“你說什麼?”
吳擁錦彷彿沒有聽清一般,他鋒利的眼眸浮着難堪,猛地就暴戾起來。
“你給我上樓,沒有我的命令不能下來一步!賀東、去,抓緊把她給我攆上去!”
幾分鐘前還慈愛的嗓音陡然間就變了味道,簡然被嚇的縮了一下脖子,躲到了吳淺深的背後。
“爸爸,我求你了!我跟淺墨沒有血緣關係,我生了他的孩子,嫁給他還不行嗎,我還是喊你爸爸,跟現在有什麼區別!”
賀東還沒有上前,吳若馨從最後幾階臺階上下來,她皺着眉頭,乞求着吳擁錦。
“答應我吧,對吳家沒有什麼損失,孩子還是您的孫子,我不會嫌棄淺墨失憶,我會跟他好好過日子!”
吳若馨越說越離譜,這種難堪的關係叫簡然都無法接受,何況是吳擁錦。外界的人都認爲吳若馨是吳擁錦的女兒,如此一來,吳氏正面、積極的形象必然會遭人唾棄。
面前是自己從小看大的女兒,吳擁錦氣的哆嗦着說不出話來,他很傷心,他以爲吳若馨肯跟着自己回來是捨不得他這個養父,結果,他自作多情了。先是要他替她打贏與劉北緯的官司,再是保住她的財產,現在她居然打主意打到淺墨頭上。
吳擁錦只是站着用手指着吳若馨,痛心疾首的看着她搖頭,他太失望了。
而吳淺深陰沉着臉,一步步的逼過去,在吳若馨還苦口要求的時候,揚手一巴掌甩在她臉上,跟着將孩子抱過來。
他鋒利的眼眸帶着濃濃的不屑,下令。
“把人扔出去!”
“不!”
吳若馨尖叫着,撲向吳淺深的腿,像只野獸一般張牙舞爪的撕咬。
被吳若馨拽住了胳膊,吳淺深眯了眯眼眸,深邃的瞳仁縮動了一下。他擡腿掙脫吳若馨的蠻力,簡然已伸手來接他手上的孩子。
妥置了孩子,吳淺深轉過身,臉上一貫冷靜的眼眸隱約閃過一絲令吳若馨不安的幽暗來。
他什麼話都不說,解開正裝外套上的一粒釦子,兩下將衣服脫下,挽着襯衫的袖子,一步一步的朝吳若馨走過來。嚇得吳若馨坐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向後退縮,她害怕吳淺深這樣。她搖着頭,腦子裡不停的循環着小時候吳淺深將她拖到山上的畫面,他好像又要把她拖出去,不顧她喊什麼。
她迷戀他那張令人望而生畏的俊臉,也喜歡他暴躁強悍起來的模樣,可是他卻要對自己動手,把她丟到沒有人煙的地方。
吳若馨禁不住脫口而出,“吳淺深,我做了這麼多錯事爸爸都沒把我怎麼樣,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愛你沒錯,愛而不得有什麼錯!”
吳淺深聽到她這麼說,眼眸都氣紅了,他顧慮的望了一眼簡然,眸光變得暗沉、犀利,周身冰冷的氣息讓人能猜出吳若馨的下場。
“賀東、賀東,你還不讓人把若馨帶上樓!”
吳擁錦暴怒的吼着,一隻手捂在胸口,他用他家長的威嚴強硬的將這件事壓制下來,他既不會答應吳若馨,也不會讓吳若馨無家可歸。
歪頭不屑的睨着吳擁錦,吳淺深一臉嘲笑的面對吳擁錦,勾起的嘴角帶着漫不經心的傲慢,卻偏偏有着極強的殺傷力。
“這裡是我家,我說了算!”
看到兒子的表情,吳擁錦指着地板,一字一頓的提醒吳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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