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氣性感地一笑,吳淺深大手一揮揭落了簡然身上的被子,跟着不費力的將她的手鉗制在她頭頂。
簡然惶恐的別開眼,緊緊的攥住了袍角。
他不疾不徐的解開了她浴袍的腰帶,美好的嬌軀瞬間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眼,熾烈得可怕,燃着烈焰一瞬不瞬地盯着雪白的軀體,一副要將她吞噬入腹的模樣。
簡然在他身下顫抖的厲害,僵硬的挺直身體。發覺她冷了,吳淺深拉過被子覆在她身上,唯獨留着她兩條白嫩的腿。
他忍的已額角露出青筋,她偏着頭已令他十分不快,她的腿還跟自己作對,彷彿耗盡了所有耐心,吳淺深強行撤掉她身上最後那點遮掩物,撈起她的腿。
身下的柔軟令他歡yu的喉頭一癢,無比貪戀想要得到更多,俯身掠奪,突然,身下的人兒痛苦萬分的脛攣起來。
“我很難受!”抽泣的喊着,簡然不自覺的像蝦米一樣曲捲着,兩條眉幾乎擰成麻花。
“寶貝兒,一會兒就好了,放鬆!”吳淺深啞着嗓子,幾乎剋制不了。
“疼、疼,唔……”簡然咬着脣強忍,幾乎要哭出來,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胃抽搐着像要翻過來。
她的安靜,讓他以爲她順從了自己,興奮的要快馬加鞭,突然簡然吐起來。
吳淺深蹙眉,翻身從她身體下來。“弄痛你了?”他明明還在外面。
見她蜷縮着身子,蒼白的小臉說不出的難過,他心疼的撫着她的頭,她卻連碰都不讓他碰。
不喜歡他碰她?
想到這種狀況,吳淺深臉上除了挫敗多了份清冷,目光不自覺地閃了一下簡然裸露的肌膚。
她皮膚細白,除了手腕因他用力微微泛紅,胳膊上也泛出不正常的紅色,細看像佈滿了針眼,吳淺深的視線微微滯住了,她好像對什麼東西過敏了。
嘆了口氣,吳淺深無奈問道,“能自己穿衣服麼,我帶你去醫院!”
……
“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沒事掛了!”吳淺深語氣裡鮮有的不耐煩,碾着地上的菸蒂欲掛電話。
那頭,樑景卓悠哉的躺在桑拿房裡任身上的女人鼓搗。“哎,我還沒說完,老顧的官司要開庭了,香港那邊是大事,回頭你再找時間蜜月!”
“別跟我提蜜月,我他媽的連洞房還沒入!”
“我可是給你留足兩個鐘頭,怎麼?太久不跟人做,那玩意兒不好使了!”
“屁!她起了一身疹子,你說我怎麼洞房?”
“報應啊!我看憋死你算了。哎,要不我留幾個妞給你泄瀉火!”
“滾!我告訴你,她不去我不去,你看着辦!”
吳淺深煩躁的掛了電話,進去看簡然。
她剛推完一支脫敏藥,虛脫的倚在凳子上。
來的路上,她不停的乾嘔,真像妊娠反應。他在想,要是真懷孕了,恐怕也不是他的孩子吧!
不知怎麼,看到她這副模樣他就是很不爽,眸子裡泛出一種霸道而不近人情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