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主會場香格里拉酒店,幾乎完全被上萬朵的紅玫瑰包圍,各色氣球、水晶珠簾和綵帶飄蕩在半空中,豪華歐式布幔掛滿每個角落,整個酒店煥然一新,連酒店的外牆也被華麗地包裝了一番。由於這次邀請的貴賓有1200位,加上各國的記者,舞會演藝人員,將酒店5樓、39樓及56樓的宴會廳全部用上。
喜宴的豪華餐廳裡全部換成了高檔紅木桌椅,下了警車,唐天豪被兩名警察帶進一間屋子,看擺設,應該是間刑訊室,唐天豪心想,但願那個胖老闆不要把自己牽連進去,他也就是搬個東西混個飯吃,審自己能審什麼。
事情不大,鄭子陽平心靜氣的等着警察來問話,這種地方他來過,四年前他就光顧過這樣的地方,只是這海天市的警局裡刑訊室,除了自己坐的這張椅子外,在正前方兩米距離還一張辦公桌,上面放了一臺電腦,一盞檯燈,桌後還有兩張椅子,估計待會兒會有兩人來審問自己,一個問話,另一個則作電腦記錄,桌旁還有一立燈,有點像探照燈,估計夜審照犯人用的,這種擺設,好象比以前他去的那間就設備齊全了許多了。
時間過得並不長,門外的腳步聲響起,走進兩名警察,都穿着制服,其中一名是那個楊督察,也許是因爲自己魁梧,加上有前臉蛋本來就紅紅的汐晨,被他這麼一句‘你好香!’更是火辣辣的熱了“喂,你,你起來啦!”小拳如雨點般的的落在他背上,只可惜,這點力度對夜楓殤來說和饒癢癢沒啥區別
“我不要!”夜楓殤耍賴的將她越抱越緊,似是要將汐晨揉進自己身體裡才肯罷休
汐晨無奈的白了一眼,放棄了捶打“你是不是想把我勒死啊?”
“我纔不想呢!”口上是這麼說,但他還是稍微鬆開了點,他可不行吧她勒死了,把她勒死了他以後抱誰去呢?
“那你要怎樣纔起來嘛!”老這麼抱着會有人看見的好不好?
“這個嘛~”嘴角掛起一道得逞的弧度,他笑道“你說你是我女人!”嘿,他圖的就是這個
汐晨汗顏“你,你耍賴啦!”哪有人這麼無賴的,用這種方式要她承認!
“那我就這麼一直抱着,反正到時被人看見了你不承認也沒用咯!”說着,夜楓殤抱緊了她,得瑟的笑着
“你~~”汐晨苦下一張臉,哪有人這樣的嘛,不過轉樂童看着他沒有動,過了一會兒,樂童感覺到了他的手在動。趕緊喊“師傅,師傅,他的手動了,你快看啊”我跑過去“師傅,他活了,他活了。”我點了點頭。“樂童,你怎麼哭了?”夜陌寒對着樂童說,樂童像觸電一樣,突然站了起來,“師傅,師傅我們走,我不要在這裡,我不要。”說完就哭了。我抱着他說“好好,我們回去,回去好嗎?”“恩,恩,師傅我們快走,我不要見到他,我不要。嗚嗚”“好好,我們不要,走師傅帶你走好不好?”“恩恩。”“樂童,樂童。。。”夜陌寒在牀上喊着樂童,樂童捂住耳朵,“我不要聽,不要聽。”說完跑了出去。“樂童,你回來啊。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走到了他的身邊“你。。。”“我是樂童的師傅。”“把樂童給我,好不好?好不好?我現在不能沒有他。”“哼,你早幹什麼去了。”說完我就走了,“小葉,”“大哥好了沒有?”“恩,他好了,你見樂童了沒有,他跑到哪裡去了?”“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往那邊跑了過去”我點了點頭。“怎麼回事?”“回來再說吧,先找樂童要緊”“好。”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詞美樂美可是吟唱的人心已飄遠:“軒,你還好嗎?我們分別已有4年了,何時才能相見。”眼神看向一邊,微風撫過。彷彿那人還靠在那樹上,柔和清亮的蕭聲繞在耳邊,靜靜的望着不願打破這一刻的寧靜。。。。回到上官府,木霜見到我忙說:“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夫人在找你,老爺不見你在府中很生氣。”回想到老爺的眼神,不由抖動。我把琴遞給她問:“什麼事?”木霜是娘前幾天給我的丫環,小玉不來了,只能換人。木霜比小玉要活潑,和自己合得來不久感情越來越好。木霜見凝雪一點也不急的樣子無措道:“小姐啊,你怎麼不急呢?平常也不見老爺會這麼生氣,你也知道老爺不讓你隨意出府的。”我聽了,想:也是,今天太晚了,沒注意時間,這個時侯要用膳了。平常都是膳前回來的沒給爹爹知道自己出府了,這次。。。
趙雨還是搖了搖頭,“還是太貴了!”
這時,趙雲跟龍且說說笑笑的也走了過來。
“老闆,這個我們買下了。”,龍且很豪爽地說道,隨即便從懷中摸出四百錢遞給那老闆。
中年老闆見狀一喜,忙不迭地道謝。
可就在這時,趙雨突然一把搶過那五百錢,“不行,你剛纔明明說三百錢的!難道你想賴賬不成!”
老闆的面色頓時苦了下來,無可奈何地道:“那好吧,三百錢就三百錢。小姑娘你可真厲害啊!”
趙雨小臉一揚,整個一個得勝將軍的模樣。
龍且有些驚訝地看着趙雨,他沒想到在自己面前頑皮可人的這個美少女竟然還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小雨,你真像……”,龍且吊着趙雨的胃口。
趙雨這時正將剩下的一百錢塞回給龍且,一臉好奇的問道:“大哥,我像什麼?”
龍且壞壞一笑,然後道:“小雨啊,我說你真像一隻母老虎!”,話一落便趕緊跑開了。
趙雨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雙頰登時紅暈滿布。嬌羞得不行的她立刻便龍且追了過去,“大哥,你太壞了!”
就這樣,兩人一追一逃地打鬧了起來龍且微笑着點了點頭,“大哥住這,你們當然也住這。不要在這發呆了,跟大哥進去吧。”,說着,龍且當先走了進去。
一走進山莊,李管家便迎了上來,“主公回來了啊。”
龍且笑了笑:“是啊,李管家,你叫人去在收拾兩間屋子,子龍跟小妹從今天開始住在這裡。”
“主公放心,沒問題。”李管家看了龍且背後的趙雨一眼,然後對龍且笑了笑道。
接下來的幾天裡,龍且幾乎天天都呆在佃農村中,這佃農村已經不再叫佃農村了,龍且給它取了個新名字——龍嘯村。說起來,村民們雖然對村子有了一個名字很興奮,原來李管家卻有些異議,按照李管家的話說,取龍字那可是犯忌的,包括龍且的名字,本來想要幫助龍且在重新改革名字的。然而龍且可不管這些,在他的堅持下,李管家也沒再說什麼了。
當時,李管家在心中想:看來主公真是心懷大志啊!主公對大夥恩重如山,不管主公想要做什麼,自己這一村人也一定要誓死追隨龍且!
龍且一定沒有想到,就一個名字竟然會引出手下如此感慨。如果知道,不知他會怎麼想。
目前村民們正在加緊做兩件事,一事砍伐樹木搭建屋舍,另一件事就是開墾荒地。大家的工作熱情非常高,只三天時間便開墾了百畝荒地。
龍且看到手下人幹得熱火朝天,一時手癢便也去幫忙,可是龍且對這些個粗活農活根本就一竅不通,結果忙沒幫上,倒添了不少亂。不過龍且的這種舉動卻讓大家更感動了,試想有哪一個主人能像龍且這樣不嫌髒而和大家打成一片呢。感動之下,大家的幹勁更足了,包括連趙雲兄妹都加入了進去。
第七日上午,龍且同趙雲兄妹到街市上游玩。趙雨的病已經全好了,此時的她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鳥一樣,拉着龍且和趙雲的手興奮地在街市上穿梭着。
“呀!這是蝴蝶啊!好漂亮啊!”,趙雨跑到一小攤邊驚喜地叫道。
那小販是一箇中年男子,看到趙雨這麼一個活力無限的小姑娘,雙目頓時一亮,“這發氈如果戴在姑娘的頭上一定會讓姑娘更加漂亮的!”
“真的嘛!”,趙雨甜甜一笑,當即便將那個蝴蝶似的的發氈戴在頭上。然後轉過身朝龍且甜笑:“大哥,這發氈好不好看啊?”
龍且當即裝出一副驚豔的神情,“哇!真是太漂亮了!”
趙雨的笑意更濃了,眼角處還溢出一絲羞意。飛快地嗔了龍且一眼,立刻又轉過身去對那老闆道:“老闆,這個多少錢?”
中年老闆笑了笑道:“姑娘既然這麼喜歡,我就便宜賣了吧。只要四百錢!”
趙雨皺着眉頭,有些遺憾地放下蝴蝶頭飾,“太貴了!我還是不要了!”,說着便要離開。
中年老闆一看便急了,連忙又道:“要不三百錢如何?”
。
看到這景象,趙雲既是高興又有些鬱悶。高興的是,妹妹現在過得非常開心;而鬱悶的是,妹妹的注意力越來越集中到大哥身上,而忽視了他這個親哥哥。
中午,掌櫃派人來找到龍且,請他去店鋪。
一進店鋪後堂,王掌櫃正好在,看到一副心急火燎模樣的龍且,王掌櫃微感詫異地問道:“賢弟爲何如此急迫的樣子?
龍且意識到自己失禮了,歉然一笑,然後朝王軒抱拳道:“王老哥,我確實是有急事想請老哥幫忙。”。幾天的相處,陳楚非常明白王軒的爲人,所以一來便開門見山。
“哦?有什麼事賢弟儘管說!”,王軒很豪爽地說道。
於是,龍且便將所求之事向王軒一一道來。
龍且求王軒辦的事有兩件,其一,請王軒派人到各地去招收流民,這有一個條件,就是這些流民必須是青壯年;其二,請王軒幫忙購買糧食,爲此龍且將拿出一千金。
這兩件事如果讓龍且去做無疑是千難萬難,但王軒聽後只是微微一笑道:“這兩件事好辦,我可以立即差人去辦。不過由於去年大災,糧食價格長了差不多一倍。”畢竟王軒也在這方混了三十多年了,跟龍且這廝沒法比啊。
龍且一聽,內心不由地咯噔了一下,有些忐忑地追問道:“那這一千金能買多少糧食?”
王軒當即盤算起來,口中同時低語道:“現在的糧食是二十錢一斤,一千金等於一千萬錢,大概可以買五十萬斤糧食。
龍且聽後當即也盤算起來:一個成年壯漢人平均一天消耗兩斤糧食,到夏麥成熟還有四個月時間,也就是一百二十天,那麼平均一個成年壯漢在這段時間內便要消耗兩百四十斤糧食,自己打算招收五千流民,那麼在夏糧收割前總共就需要大概一百二十萬斤糧食。
“啊,壞了,你早說啊,我先回房換衣服。”急忙忙的衝向自己的閨房,“小姐,小姐,老爺和夫人。。。”後面木霜追着,還說着什麼,風太大沒聽清楚。一口氣跑回去,沒反應過來,一陣吼:“都這麼大了,還跑出去玩,這不說,還學人穿男裝,一點女孩子樣都沒有。”又對着孃親說:“瞧瞧,你的好女兒,這都讓你寵的,太不像話了。”孃親不樂意了,:“是啊,這是我女兒,難道不是你女兒了。女孩子要什麼樣啊。”我一陣頭疼,這麼木霜沒說,這兩尊佛在這啊。。。“你。。。你。。。”老爹氣,又不好說的嚴重。嘆了口氣說:“女孩子家就應該在家彈彈琴,繡繡花,哪家的女孩像你這樣的啊。”上官雲浩坐在一側生着氣,孃親朝我努了努嘴。我知道爹吃軟不吃硬,便撒嬌道:“爹~生氣對身體不好,您就彆氣了嘛。”孃親跟着說;“好了,好了,女兒都回來了,還氣啊,這都過了膳食了,先去填填肚子。”還是孃的話有效,爹嘆了一聲無奈着。反正爹不生氣就好了:“爹孃,走,咱們用膳去,我還真餓了。”上官雲浩消了點氣:“唉,罷了罷了。”今天這關算過去了,一想便輕鬆了不少。我知道爹怕我出去一個人有危險所以這次才這麼生氣。不出去會無聊死我的。事情過了好幾天,換了身衣服拉着同樣換上男裝的木霜。“木霜,在外面要改稱我少爺知道嗎!”怕她戳穿自己的身份提醒着她“知道了,小姐。”木霜用被我打敗了的眼神看着我說。一到大街上,木霜一臉新奇的到處看。自己跟着她走着,逛了良久走進茶樓歇歇。靠邊的位置,可以看見外面的情況。“咦?”那不是瑾文嗎。只見他似乎也看到了我,一步走進茶樓,直接坐在我對面:“上官,好久不見了啊自上次一會就一直無緣相見了。今天這麼巧,正好雪夕閣比試才藝,現在熱鬧着。”
念一想,自己當初不是也想着要把他給奪過來嗎?現在成功了不是應該開心嗎?可是,隨即腦海裡便蹦出剛纔在後臺中冉雨晨那撕心裂肺的喊聲和那張傷心欲絕的臉,心頓時軟了下來
其實,大家都是女人,更何況她還是自己的姐姐,就算一直針對着她,可還是姐姐,所以,她也不想在繼續那個想法了,剛開始她不過是爲了要懲罰懲罰她,讓她哭幾下而已的,沒想過會讓她這麼痛苦的!
可是現在這傢伙這麼一直抱着自己也不行啊!“好,好啦,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真的?”夜楓殤一下子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般滿足的笑了起來,這讓汐晨不得不驚歎,這人還真是~~沒話說啊!!
汐晨不滿的嘟起小嘴,紅紅的臉蛋像蘋果一樣誘人“還不是你賴皮?”
夜楓殤看着這張可愛的臉,寵溺之情佈滿咖啡色的眸子,伸出手指溺愛的颳了刮她的鼻尖,魅惑且又玩味一笑“我的汐兒,有沒有人說過,臉紅的你,很可愛呢?”
這帶着點溼熱溼熱的觸感讓汐晨身子沒有來得一顫,她不自在的別過頭,“什,什麼嘛!?”
夜楓殤笑,這般可愛的她和在彩虹時那妖嬈的她完全搭不着邊,他記憶中,在彩虹裡的汐晨,是一隻妖精,風情萬種妖媚至極,只要輕輕一笑,便可傾國傾城;
而如今眼前的她,臉蛋紅彤彤的,羞澀之情易於言表,全然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純情天真,容易滿足便是她的代言詞;
“汐兒!”夜楓殤輕輕一喚
“幹~”汐晨回過頭,到了口邊的‘嘛’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去,脣就被另一個溫熱綿軟的東西堵上,她雖驚,但僅是一秒,下一秒,汐晨將雙眼閉上,不反抗也不符合,反正被他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科,這搞不好還把自己當頭目來審了,因此這督察就親自來吧!鄭子陽想着倒有點哭笑不得的味道。
與警花一起進來的是一名男警察,挺年輕的,也就二十六、七歲左右,長得挺帥,男警察坐到電腦桌邊,將電腦啓動,準備審訊記錄,美女警花則怪怪的看着唐天豪,好象還有些挑釁一樣,想想他就一個落魄到頂的窮酸男人,有必要麼?
不過這警花,第一感覺就很漂亮,這仔細瞧兩眼,他那乾癟的喉嚨,還忍不住嚥了兩口唾沫,雖然地方是尷尬,但是瞄着,他生理還忍不住有些反應。
漂亮,真漂亮,唐天豪心裡讚歎道,這女人頭髮披在肩膀上,濃淡適宜的黛眉下一雙秋水般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精緻的小瑤鼻,還有那溫潤紅脣,在警察服裝的襯托下,更顯得迷人,
連着遇到了兩個大美女,他不知道說幸運還是說自己不幸,窮酸落魄,跟她們根本就不搭調,更重要的是,自己這尷尬德性,整不好還要被這美女送去監獄關幾年,想起來倒是無奈。
雖然是被誤會,誰叫自己有前科呢?唐天豪趕緊將目光轉開,面容開始一本正經,決定好好接受美女警官的詢問,爭取寬大處理,也爭取得到她的相信。
“姓名!”審問開始了,美女警花的聲音很好聽,唯一不足的就是太冰了點,沒有親和力,不過那嬌嫩的臉,偷偷瞄了眼,不竟讓他看得有點癡,這問話都忘記回答了。
“問你話呢,發什麼愣?姓名!”警花的聲音更冷。
“唐天豪。”唐天豪回過神來,儘量將自己的聲音變得老實。
“年齡。”
“24歲。”唐天豪心中一動,突然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誰叫他今天生日,結果慶祝是沒,蹲了四年監獄的人,今兒個卻是又要進去了。
“民族。”美女警花繼續這枯燥的程序。
“漢。”
“家住哪裡?”
“沒有家。”唐天豪稍微停頓了下,這又接着回答道,他心裡對這形式上詢問有點無奈,答得很木然,特別是說到家,好象還刺痛着他心理的某跟神經一般,那臉都一陣抽搐。
“沒家?難道你是石頭縫你出來的。”那警花的聲音更顯得冰冷,對他還有一絲的鄙視。
“跟家早沒關係了。”唐天豪苦笑了一下,自己被冤枉進來,關了四年,他是什麼都沒了,除了這條爛命,可以說他一無所有。
“對了楊局,這小子以前蹲過牢,蓄意傷人,差點把人殺了,在牢裡蹲了四年,剛出去的。”這時候那個男警察也是趕忙接話道。
“少跟我胡扯蓄意傷人,我不是故意的。”說起那事,唐天豪大叫一聲,當年他也就是看到五六個流氓敲詐一個個體小老闆,所以就跟他們鬧起來的,他哪知道那個體小老闆怕事,生怕惹到那流氓,結果他們說他故意傷人,那老闆也不給他做證,家裡也沒人跟他請律師,他也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蹲了四年,不過自己那點好心被人當驢踢了,說起來依然很氣。
“你TMD叫什麼,證據確鑿,牢也蹲了,你還怕人說,要面子就給我好好做人,幹什麼老跑監獄,就現在,還走私古董,夠你蹲十年八年的。”那男警察大喝道。
“你們TMD想冤枉我就冤枉,草,老子銀行卡沒一張,兜裡四十五塊四毛錢,就我這種人,走私你媽的古董,就算走私的,老子也買不起一個。”唐天豪一時來了氣,看那警察冤枉定他的樣子,一下也什麼面子都不顧了,想着四年前就被這麼冤枉進去了,他心理甚是窩火,那雙本來就暗淡的眼睛, 這會更是有些溼潤。
“你TMD不會把錢藏起來啊!這算證據嗎?進了這,你還跟我鬼叫是吧!”那男警察擄起袖子,好象就想來個刑訊逼供。
唐天豪真是想豁出去了,反正活着也沒意思了,這累死累活的,爲的是什麼,一天到晚跟狗一樣的活,這還受氣,於是他怒狠狠的瞪着這男警察叫道:“藏你媽的藏,狗東西,當年老子一樣被你們冤枉進了監獄,現在你要殺要剮隨便,少在那冤枉人。”
19層的熒光香賓塔、豪華大型許願燭臺、藝術鮮花造型浪漫溫馨,星光大道璀璨奪目,整個主會場佈置得金碧輝煌,盡顯貴族氣派。
主舞臺設在5樓宴會廳,按照巨星演唱會的形式設計,音響燈光全是國際頂級品牌,意大利進口的夢幻電腦燈可編織超炫的彩色太空圖案、美國產的多棱角柱燈能製造迷幻的特別光控效果,英國造的變色可控燈可發出光亮均勻、舒適的光線,專程從日本訂購的200多支能發出響徹雲霄的彩色煙花的流水瀑布煙花發射器,還有能變幻出彩虹顏色的幻影彩泡機營造浪漫氣氛,這個舞臺的佈置就花費了五百萬港幣。
最引人注目的是放在5樓宴會廳中央9層高的超豪華婚禮蛋糕,高達3。9米,幾乎碰到屋頂,最底層直徑達2。2米,是從法國邀請9名一流的蛋糕師傅分層製作的,每一層的顏色,造型設計都不同,每一層的口味也不同,看上去獨具風格,又是相得益彰。由於種種原因,很多的貴賓都沒有去參加教堂宣誓,而是直接來到酒店參加喜宴,鄭家銘和陳美珍未到之前,這裡已是一番熱鬧的景象。在愉快溫馨浪漫的氣氛下,大家都趁着這個難得的機會互相認識,增進感情,一些企業家更是抓住時機洽談國外生意。記者們也趁着主角未到場之前,手腳並用地採訪這些知名人士,忙得不亦樂乎。
十點正,婚禮花車隊準時到達酒店,鄭家銘和陳美珍在保安和記者們的簇擁下進場,聲勢浩大又是排場十足。
二十分鐘前,警方因爲灣仔碼頭爆炸案件,沒有在電話中向鄭家銘明說原因,而是以突發事件急需支援爲由,將一部分警員秘密調走。而鄭家銘早已心知肚明,微笑着同意了,對警方的難處表示理解,還很大方地說酒店不再需要警方的保護,有他公司的保安人員就已經足夠。
切蛋糕儀式是十一點,看着時間尚早,鄭家銘便帶着陳美珍去認識各國的重要來賓,相互問候寒暄,說些客套話。
八面玲瓏的鄭家銘在與別人交談的時候,臉上總是帶着風情醉人的笑容,渾身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高貴優雅氣質。
然而陳美珍始終不能適應這種社交場合,雖然有Alma在身邊小聲的提醒對方的身份,該用哪國的禮儀,但是心中的鬱悶和煩躁讓她越來越反感起來,臉上的笑容極爲僵硬,有時也不知道如何迴應對方,把氣氛搞得十分尷尬。每當這個時候,鄭家銘總能力挽狂瀾,回到輕鬆愉快的話題上,永遠都是那麼的從容淡定,風流瀟灑,即使在今天的婚禮上,仍然迷倒了在場無數的千金名媛。
剛剛結束和一個法國釀酒業大亨的談話,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另一位身穿華服的外國人笑盈盈地迎了上來,主動與鄭家銘打招呼。
陳美珍額頭不斷積滿黑線,眼中隱隱流露出一絲恐懼,對於這種沒完沒了的虛僞場合真的怕了,不耐煩地拉住了鄭家銘的衣袖,努嘴說道:“家銘,我有點頭暈,想休息一下!”
鄭家銘微微一愣,而對方已經走到他的面前,是代表英國王室而來的公爵,不好當面拒絕陳美珍的要求,關心地說道:“不舒服嗎?Alma,你帶小蠶去休息室,讓張醫生給她看看!”
Alma微微點頭,扶着陳美珍去酒店的總統套房休息。她很清楚陳美珍是在裝病,所以沒有叫隨行的張醫生過來。
陳美珍走到寬大舒適的牀邊,全然不顧身上穿着價值上百萬的婚紗,一個縱身撲倒在牀上,嘆了幾口氣,慵懶地抱怨道:“真是累死人了!這哪裡是結婚啊?簡直跟受刑沒什麼兩樣!”
Alma雙手捧起拖在地上的婚紗,小心放好,笑着安慰道:“這次婚禮邀請了上千名貴賓,南宮小姐剛纔見的只不過是十幾位身份特殊的人,不可能逐一認識。等會兒的敬酒儀式纔是整個婚禮過程中最辛苦的,南宮小姐現在好好休息一下,想喝點什麼嗎?”
陳美珍皺着眉頭沉默了一會兒,悶悶地說道:“我想喝點冰卡布其諾。”
Alma立刻拿起客房服務電話,向總檯要了一杯冰卡布其諾咖啡。
“Alma,我想看電視,把遙控器給我吧!”陳美珍瞪着波光盈盈的眼睛,帶着幾分撒嬌的語調說道。
Alma打開電視,並將遙控器遞到陳美珍的手中。
陳美珍翻身坐了起來,舉起遙控器對準電視一陣亂按,其實也沒有什麼感興趣的電視節目,只是想打發無聊的時間,卻壓不下那心浮氣躁的感覺,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不詳的事情。
畫面不停地改變,彷彿鬼使神差一般,陳美珍忽然轉到了一個頻道,電視裡跳出一片刺目的火海,滾滾濃煙升騰到數百米的高空,數不清的白色水柱噴射起火的倉庫。
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陳美珍直直地盯着電視,每根神經都好像繃緊了的弓弦一樣,身體也變得很僵硬,一動不動。
“下面是記者發來的現場報道,今天早上9:35,位於灣仔碼頭的一個廢棄倉庫發生大爆炸。記者趕到現場看到,在距離爆炸事故點五百米左右,已設有兩道警戒線,進入事故現場後,只見附近已停滿了警車、消防車、救護車和應急通訊車輛等,救援現場氣氛緊張。由於爆炸前,警方已經疏散了附近的羣衆,因此沒有太多的人員傷亡,但是警方卻不願透露事故發生的原因。據知情人稱,這次爆炸與油麻地總警司張家寧被綁架案有關,而第一個到達現場想要拆除炸彈的,竟是洪興幫老大林志威,只可惜炸彈未能拆除,兩人已經葬身在火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