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玲身穿黑色的低胸高腰上衣,配上黑色的超短皮裙,柳腰輕搖,以最妖冶的姿態款款走進鄭家銘的包房,腳下一雙高達12釐米的高跟鞋發出清脆悅耳的“嗒嗒”聲,猶如勾魂音一般令人心醉。
她的視線並沒有直接落在鄭家銘的身上,而是側轉身走到電視牆前,選了一曲激情魅惑的音樂,關掉照明燈,換上了七色幻彩激光燈,然後背對着他,隨着音樂舞動曼妙的身軀,每一個動作煽情撩人,如同狐狸精一般,使出迷死人不償命的招數,不慌不忙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鄭家銘斜躺在沙發上,手裡的紅酒杯輕輕晃動着,心裡不由覺得好笑,這個女人到底玩什麼花樣,進來正眼都沒有瞧過他,卻在這裡大跳脫衣舞,騷首弄姿,放浪形骸,把他當成膚淺的男人嗎?他要的又不是脫衣舞娘。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裝作無視她的存在,高高舉起酒杯,仰頭張嘴接住傾瀉而出的紅酒,杯中的酒只倒出三分之一,她已經一絲不掛的貼身過來,左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右手曲指如蘭勾住了酒杯,幽雅迷人的飲盡剩餘的紅酒,反手放下了酒杯。
朱玉玲含着最後一口紅酒並未吞下,左手不知什麼時候拉開了他的褲鏈,深深地探入,妖媚的笑容極其誘惑,黑亮的雙眸放射出邪魅的光芒。她另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了他的襯衣,露出他結實完美的胸膛,熱烈的吻輕輕地烙了上去,帶着她體溫的紅酒慢慢從口中溢出,伴隨着輕柔悅耳的呻吟聲,柔軟的舌頭像靈蛇一樣,添弄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如果不是聽莉莉姐說他討厭親吻,這一口紅酒應該灌入他的嘴裡,那樣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
一股無名火壓制住了強烈的慾火,在鄭家銘體內迅速蔓延,呼吸突然一窒,眼裡迸發出陰冷的寒光,渾身的肌肉都猛地繃緊,挺直了身軀,殺氣不可抑止地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