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走後門,換車走。你說,老闆是不是太謹慎了?”
“我怎麼知道?也許,老闆是真的喜歡這個人吧?怕萬一的有什麼事,打擾了他的興趣?”
“哈哈,你說老闆怎麼玩呢?看這個男人,也不是個沒性子的,我就擔心,等人家醒來不樂意了。”
“你想多了,老闆真的要控制一個人,還不簡單嗎?”
資歷最深的一個保鏢,不屑的撇撇嘴,看着他們一個個不解的樣子,嘆道:“那個東西啊……”
他的兩個手指捏了捏,衆人依然不解:“錢?”
“可萬一的,人家不喜歡錢呢?”
“就是,這可是男人,不是女人。有的男人,就是給再多的錢,也不喜歡讓人騎啊……”
這句話,說出了大部分人的心聲,他們雖然是保鏢,錢也不多,但若是給他們很多錢,被一個男人騎的話,他們的心裡也是不樂意的。
和女人怎麼玩都行,但自己當女人一樣,就算了吧。
“我說的是那個……毒……品……”
“啊,這個……”
“哼,老闆也不是沒這麼做過,一直的給人下那樣的藥,老闆也感覺沒意思,但沾染了那個玩意,若是那個男人的條件不好,買不起,但上癮的時候……哈哈,你說那個時候,還不是老闆說什麼,他就怎麼做嗎?”
這……
衆人沒面面相覷,是啊,若是用那個東西,的確是可以。
但老闆就是玩的,對一個男人的興趣,能有多久呢?
可那個人,若是真的沾染了,毒癮什麼,只會越來越深,不可能忽然的就好了。
當老闆的興趣沒了,那個人,就慘了。
那東西,一般人真的消費不起。
莫不是,老闆真的要要那個東西來控制剛剛的那個人?
那,也有點的悽慘了。
“好了,先不說了,你們兩個看着點,其餘的跟我走,去看看那個美女。”
“我靠,他們估計早就開始了,快點快點……”
孟安萍也是有兩個人帶着,現在耽誤了這麼一會,那邊肯定已經開始了。
孟安信都醒
了過來,孟安萍吃的不如孟安信多,她自然的也醒來了。
胳膊很痛,被人死死的攥着,她的腦子有點的模糊,她記得在飯店,她也喝了加了料的酒的。
但現在怎麼回事?被爸爸媽媽給帶回了嗎?
孟安萍的心裡,有點的興奮,只是身子莫名的有點燥熱。
這是……
咯噔一下,她心裡一顫,身子忍不住一個機靈,因爲她發現,這樣的情況太熟悉了。
她可是被樑老闆關了許久的,在那個紙醉金迷的地方,爲了讓她的狀態更好,他們沒少給她用這樣的藥物,而現在,她很肯定,她就是中了這樣的藥物。
“這……”
她睜開眼,看到的是兩個陌生的男人。
“你們……”
也許是因爲中了藥物的事,她的聲音極爲嬌美,嬌滴滴的,讓人聽了,骨頭都麻了。
“美女醒了啊……”
看到孟安萍醒來,兩個人色迷迷的一笑,其中的一個,更是毫不溫柔的扯住她的衣服,嘶啦一聲,衣服就被人狠狠地的撕碎了。
“你們是什麼人?刀哥呢?孟安信呢?我的爸爸媽媽呢?”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的,有什麼地方不對。
她和刀哥說過,他們在那裡,而刀哥也說過來,莫不是……
刀哥故意的?他根本的就沒想過給自己視頻?更沒有想過放過自己?
而這些的人,也是刀哥的人?
“刀哥?嘿嘿,小美人,這裡可沒有什麼刀哥箭哥的,喊哥就好了。哥們幾個,今天一定會好好的疼你呢?”
那個人說着就撲了上來,孟安萍急着想躲開,可她怎麼是這些有些身手的保鏢的對手呢?
而且,她現在還不正常呢?
“你們,不要……我已經把安信送來了,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嗚嗚,不要,不要……”
——
而此時,主臥房裡,孟安信的情況也不怎麼好。
他渾身無力,衣服什麼的,很快的就被人給撕乾淨了。
爲了盡興,流亡民自己也服了藥,然後就撲了過去。
孟安
信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很恐懼,也很無助,特別是看到那個噁心的流亡民的時候,他更是直接的吐了起來。
流亡民的眼睛一轉,不悅的眸光看着吐得稀里嘩啦的那個美人。
他忽然起身,從一邊的桌子裡,拿了點什麼。
然後,悄然的靠近。
孟安信只感覺屁.股一痛,回頭的時候,發現流亡民的手裡拿着一個注射器。
而裡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液體,他一臉陰沉的推着。
孟安信一怒,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知道那個東西,定然不好。
他身子一閃,而流亡民也許是太專注了,居然被孟安信給躲開了。
他手裡的東西一丟,準備過來抓住孟安信。
而孟安信,則是用力的咬了一下(舌shè)頭,藉着剛剛的痛楚,他的身體好了一些。
一拳頭就對着流亡民的肥厚的臉蛋打了過來。
流亡民雖然胖,但伸手卻是不錯。
他身子一錯,孟安信的拳頭擦着他的臉過去。
“哼,美人,看來你還挺有力氣嗎?”
他不怕孟安信反抗,反正的,這個人已經的中了藥物了,而且,剛剛的那個,很快就能見笑。
可他依然錯估了孟安信的運氣。
流亡民的話剛說完,果然看到孟安信的身子一歪,差點的跌倒在牀上。
他暗暗高興,剛想說些什麼,卻感覺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鑽心的痛着。
“啊……”
他想閃開,可牀上卻限制了他的動作。
他肉肉的拳頭砸向孟安信,可孟安信的動作不停。
他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剛剛流亡民丟了的注射器,而現在,他則是弓着身子,一下一下用力的用注射器扎着流亡民不可描述的部位。
那個地方,本來就是一個男人最痛苦的地方,經得起這樣的扎着嗎?
流亡民撕心裂肺的喊聲,傳了出去,一樓兩個值班的保鏢本來在鬱悶的談論那個美女的事情,可忽然聽到喊聲,兩個人頓時一愣:
“什麼聲音?”
“廢話,肯定是那個男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