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聲低笑,眼角的餘光看着那張青春洋溢的俏臉,忍不住多了幾分打趣之意:“怎麼?不舒服?”
“也沒啊,就是心跳有點快!”
可能是剛剛跑了幾步的事吧,最近事多,很久沒好好的鍛鍊了。體力不行,似乎比原來差了很多哎。
“哦?”於君皓挑挑眉的,忽然轉過頭來,雙目灼灼的看着她,一隻手壓.在她的小手上:“我試試?”
啊……
看着胸前壓着她的手的大手,夢青青瞬間呆滯。
於君皓似乎還嫌不夠,他身子一側,拿開夢青青的小手,低頭湊了過去。
他的耳朵,側臉緊緊地貼着薄薄的衣服,湊到她的左胸前,滾燙的熱度透過衣衫穿透到她的身上,夢青青發現心跳的更厲害了。
“是有點快……青青,爲什麼?”
似乎有點不解,於君皓問的一本正經。
我去!!!夢青青心裡暗惱,你丫的胸膛上貼着一個男神,心跳能不快嗎?
這傢伙的呼吸,灼熱的厲害,滾燙的熱度包圍着她,嚇得她一動都不敢動。
感覺到小女人身子猛然的僵硬,於君皓卻並沒有起身。
淡淡的少女身上特有的體香,自然,而又魅惑。
他很想她。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而如今,他們已經六天沒見了。
知道她最近事多,他沒有出現,但並不代表的,他不想她。
於君皓深吸一口氣,依然貼着她,稍一擡頭,低聲道:
“青青,其實我的心,也跳得很快,你試試……”
說完,也不等她反應,抓着她的手,直接的壓到他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襯衣,感受着那彷彿要跳出的心臟。
夢青青腦子有點短路,她兩眼也不知道要看向哪兒。只感覺心臟怦怦亂跳,心慌意亂,臉上發燙。
不敢看他,不敢直視他執着的眸光,他低沉的嗓音,如同一塊烙鐵,一點一點的熨燙着她的靈魂,每一次,都是震撼,每一次,都是低顫。
這是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像是一艘小帆,隨風漂泊,而他,便是那風帆,指引着她飄蕩。
臉紅的似血,夢青青忘了所有的反應。直到脣上一熱,夢青青擡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
“想什麼呢?青青?”
他好奇的探索的眼光,讓夢青青猛然回神:“我……沒……”
她哪兒有想什麼,只是剛剛不知道在想什麼,感覺魂飛天外了。
灼熱的脣再次壓下,不是剛剛的蜻蜓點水,這一次,比剛剛猛了,狠了,也急了。
他用力的壓着她,狠狠地抱着她的頭,用力的允着。
車內,溫度遽然升高,滾燙的氣息瀰漫,夢青青的手本是有些僵硬,卻並沒有阻止,到最後,要學着他的樣子,抱着他。
爲什麼要拒絕呢?你的心,明明爲他而跳的啊?
夢青青,你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他說喜歡你,爲什麼不去爭取一下?
腦中,一個聲音一直在叫囂,夢青青忽然不想抗拒,隨意就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放開她,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用力的喘息着。
於君皓並沒有進一步動作,他深深地喘了幾口氣,壓下身體的衝動,雙手死死地握住方向盤,“真想在這好好的疼、你……”
夢青青紅脣微腫,俏臉更豔,如熟透了的誘人的蘋果,於君皓移開眸光,看到她,他就忍不住想先把她吃幹抹淨。
只是現在不行。
他露.骨的話語,讓夢青青的小臉更紅,低垂着臉,更是不敢看那個隨時放電的男人。
低垂的眼光,忽然看到那裡,鼓起的褲子,那是他……
刷的一下,夢青青趕緊轉頭,男人似乎比女人,更容易動情。他剛剛的話不是假的,他居然真的有反應了。
車子發動了,夢青青看着外面,卻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她也不問他要帶她去哪兒,她只知道,他不會害她。
“青青……”耳邊,再次響起他的輕喚,夢青青嗯了一聲。
“到了,下車?”
“啊?”詫異的看向外面,這有點熟悉,這不是醫院嗎?他帶着自己過來看媽媽?
夢青青並沒有起身,她在猶豫,她和於君皓的事,並沒有告訴媽媽啊。
“還不走?”他忽然一笑,人也湊了過來:
“是不是你也有點意猶未盡?其實我也是,要不我們繼續?車咚的下一步是什麼?車.震?”
轟……
夢青青只感覺腦子裡炸了一下,這個人,怎麼會想起……撩起來還有完沒完了?
“我下,我下去……”
急忙打開車門下車,於君皓嘴角一勾,他的小女孩害羞了,驚慌失措的樣子,真是可愛。
於君皓隨後下來,長腿長腳的他,幾步就追上了她,霸道的拉着她的小手,一起前行。
被人牽着手,夢青青感覺心跳尚未恢復,她目不轉睛的看着地面,恨不得看出幾百塊錢來。
電梯來了,於君皓拉着她要進去,只是夢青青卻站着,不走。
這電梯附近並沒有什麼人,她擡起頭,似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我並沒有告訴媽媽和你的事……於君皓,我媽媽不能受到刺激,我不敢說那件事啊……”
於君皓神色不變,擡手摸摸她的腦袋,低聲道:“先不去看她!”
額……難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夢紫住院樓在八樓,而於君皓直接的按了三十三。
夢青青看着電梯的樓層不斷變換,終於停了下來,門開了,於君皓拉着她走了下來。
右拐,走了百十米,兩個人到裡面的一個病房停下,於君皓推開門。
砰地一聲,身後的門被人踢上,夢青青只感覺身子一轉,回神之時,已經被人壓到牆上。
灼熱的吻,洶涌霸道,鋪天蓋地,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她以爲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已經夠驚心動魄的了,可到現在,她才知道,他原來可以更狠。
夢青青身子一軟,若不是身後有牆,前面有他的支撐,她早就跌到地上。
腦中一片空白,似乎連靈魂都被抽了個乾淨。
壓力消失,周身發涼,夢青青稍微回神,卻發現人早已躺在牀上,身上的裙子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兒了,兩個人,不着寸縷,早已坦誠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