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找人。”
孟安妮淡定的說着。
蛾子皺皺眉,萬分疑惑:“安妮,你就這麼的相信他?”
“爲什麼不相信?蛾子,別忘了我是誰!”
額,是啊,她怎麼忘了這個?孟安妮是夢青青,真正的夢青青,而那個柳美清,是個冒牌貨。
於君皓比誰都清楚,所以,今天的事,肯定不簡單。
“那我們現在?”
“先過去看看,我們配合他吧。”
孟安妮嘆了一聲,她也不想這樣,即便是做戲,她也不希望站在於君皓身邊的人,不是自己。
孟安妮一臉鎮定的進了電梯,是總裁專屬的,直接的去頂樓,蛾子也沉着臉,抱怨道:“安妮,他怎麼能這樣?”
有什麼事,都可以商量的,忽然來這一出,很傷人心的。
“安妮,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以前我就和你說過,別和他在一起,你看現在,唉……”
蛾子嘟囔着,爲什麼那麼多的女人,拼命的想要嫁豪門?有什麼好的?
操心不少,少活好多年呢,有沒有。
孟安妮沒有回答,雙眸定定的看着電梯的數字,很快的,她就能見到他了。
於君皓,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解釋,你會給我嗎?
電梯停了,門緩緩的打開,正好的看到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
“孟安妮?你來做什麼?”孟安妮還沒來得及責問呢?柳美清就氣沖沖的問道。
“柳美清,你怎麼在這裡?”
蛾子上前一步,擋在孟安妮的面前,冒火的眸子,看着那個如同捉姦在手的女人。
呵呵,也不知道誰給她的自信,什麼玩意啊,整容成人家老婆的樣子,她就以爲她是正室了?
“呵呵,你是蛾子吧?想不到,曾經的朋友,居然和我這麼說話!”
柳美清呵呵一笑,不遠處的門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遠遠的站定,看着電梯門口的三個女人。
“君皓,你看蛾子,都不認識我了……”
柳美清親暱的說着,她轉身走到於君皓的面前,想要挽着於君皓的胳膊撒嬌,可於君皓暗暗的後退了一步,錯開了柳美清的胳膊。
於君皓的動作不大,柳美清面色有點不悅,卻也不敢繼續堅持。
“君皓……”
女子嬌軟的聲音,刻意撒嬌的語氣,讓蛾子和孟安妮聽了直皺眉。
但剛剛於君皓的反應,兩個人都發現了,但她們的目光卻也只掃了一下,並沒有就這個說事。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於君皓的神色稍見溫和。
“君皓,可她……你不會是真喜歡她吧?若是你真的喜歡,我……你就當作我沒有出現好了。我會帶着孩子離開的……”
孩子?孟安妮的心裡咯噔一聲,柳美清說的孩子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她想帶走平平?
可,怎麼可能?
“怎麼會呢?我愛的,喜歡的,就只有夢青青一個,我們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你難道還不放心嗎?”
於君皓深情的眸子看着柳美清,柳美清圓滿了。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有的女人不要臉,以爲年輕漂亮就有一切呢?君皓,那她怎麼辦?”
柳美清得意的看着孟安妮,似乎此時,她就是一個勝利者,完全的勝利者。
“不過是無聊之時解乏的女人。你纔是我名正言的妻子,擔心什麼?我現在就處理了她。”
說着,於君皓上前一步,緩緩的走到孟安妮的面前。
他很高,便是孟安妮穿了七八公分的高跟鞋,也就剛剛到他肩膀的位置。
“孟安妮……”
於君皓看着那個一臉倔強的女人,他現在恨不得趕緊的把這個小女人攬在懷裡,狠狠地親一番。
可是不行,他不能這麼做。
這一段時間,她沒有吃飯嗎?瘦了這麼多,也憔悴了很多。
不聽話啊,他沒事,她怎麼這麼……
“我們結束了,柳美清已經恢復了記憶,她就是夢青青。”
於君皓無情的說道,淡漠的神色,讓孟安妮看的心疼。
“我們一開始的時候,我就說過,我的妻子只是失蹤了,若是有一天,她出現,我不會背叛她的。現在,她回來了,所以我們……結束了。”
結束了?
“於君皓,你什麼意思?”
孟安妮知他是說給柳美清聽的,但親耳聽到這樣的話,她的心,依然痛的要死。
“於君皓,你怎麼能這麼對安妮?你不聲不響的就離開了,孟安妮吃不好睡不好的。可你倒是好啊,居然,居然……她是夢青青嗎?她的臉,一看就是整容的。”
“我……君皓,我沒有。”
整容?柳美清聽到這兩個字,馬上不樂意了。
她的臉是整容的怎麼了?不過是比較高級的整容,他們可是說過,就是最高明的醫院,也鑑定不出來。
而且,她和夢青青,以前就有點的相似。
所以,應該更沒問題。
“我相信你!美清,你先回去,我處理她。”
於君皓淡淡的說着,柳美清猶豫了一下,卻不想讓於君皓對自己太過反感,所以……
“君皓,那我先回去?”
“恩。”雖然不想這麼走,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柳美清也知道,她就是在這裡,也沒多少用,於君皓現在不反對,她若是看的緊了,萬一的他和自己翻臉,那就麻煩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進了電梯,於君皓看着電梯的門關上,才道:“孟安妮,根我進來吧。雖然我妻子回來了,我們結束了,但我於君皓一向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你跟過我,我不會虧待了跟過我的女人的。”
孟安妮不置可否,跟着走了過去。
“你,別進來。”
於君皓看着蛾子,蛾子白白眼,剛想說話,孟安妮卻道:“蛾子,你在外面等我吧。”
“安妮,你……沒事不?”
雖然知道於君皓不是無情的人,但有的話,就算是隻是聽聽,也會讓人感覺心疼的。
“我沒事。”
門啪的一聲關上,孟安妮只感覺眼前一黑,人已經被緊緊地禁錮在他的懷裡。
“於君皓……”
孟安妮剛想問到底怎麼回事,口觜?已經被霸道的堵住:“……”
孟安妮汗顏,剛剛的時候,某人不是極爲鎮定,極爲冷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