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走廊裡,餘依依正提着包往教室走,身後的袁滿恰巧看到她立馬追了上去,幾步迅速地站在她跟前攔住她的去路,臉上的笑容幾盡猥瑣,“快說,你昨晚幹嘛去了!是不是跟男人幽會去了!”
“……”
餘依依白了她一眼,甚是無奈她的聯想,真不知道她的想象力怎麼這麼豐富,不去做小說家真是惜才了。
“吶!不說話就代表默認!”袁滿用手指着她,整個頭湊近她的臉,一臉八卦的樣子,“快說快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這野男人都冒出來了!她算是無語了,沒好氣地拍掉袁滿伸過來的手,繞過她繼續往前走。她感覺要是再被她問下去,就要內傷了!
對於餘依依的不搭理,袁滿有些掃興地縮回手指,不過還是追了上去跟她肩並肩走,“你說啦!我保證會保密的!”
回答她的卻是餘依依加快的腳步。
上課鈴打響,數學老師夾着厚厚的文件夾走了進來。
“真討厭!第一節課就是數學,我現在一看到數學就頭暈!”袁滿一邊不滿地抱怨着一邊還是從書包裡拿出數學書來,“要是隔壁班的那個數學老師教我們就好了!又帥又年輕,就算聽不懂,也可以飽飽眼福,發發花癡啊!”
對於圓子同志天馬行空的思想,作爲同桌的她早已習慣了!
將書包塞進抽屜裡,手無意間碰到一個小盒子。她狐疑地拿了出來,竟是一瓶塗傷口的清涼軟膏,在盒子的空白處還有一行小字。
不要讓腳上的傷口發炎,要堅持塗。
字是用水筆寫的,可能是不小心擦到了,字跡有點模糊,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於男生的手。餘依依心頭一暖,忽然覺得秋穆澤也沒圓子說的那麼差勁!
扭頭瞥了眼身旁的袁滿,正在用手託着下巴,思緒早已不知飛向何處,她不動聲色地將盒子塞回包裡,若無其事地翻開書。
——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校園門口,一名衣着西裝的男人站在車旁,戴着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一看就能猜的出他是做什麼的。只是他每隔幾分鐘就低頭看看時間,似乎等人等的很焦急的樣子。
“依依,你真不跟我一起回去啊,我媽一天到晚老唸叨着你,可想你了!”
“嗯!晚上還有事!”
“那好吧!”
袁滿和餘依依行走於放學的人流中,經過她再三地拒絕圓子的盛情邀請到她家去,兩人便在校門口分道揚鑣,揮手再見。
“餘小姐!”剛走了沒幾步,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便擁了上來。
“你是?”停下腳步,她狐疑地望着眼前的陌生男人。
男人立馬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她,“總裁讓我來接你,說是要跟你談一些事!”
餘依依接過名片,上面寫着的是瑾世財閥總裁特助李文祥。原來是習瑾墨身邊的人!她頓時冷了臉,“不好意思,我跟他沒什麼好談的!”
拋下這句話就越過他走人。
但是李文祥也不是輕易就能打發的,他不急不慢地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黃色的檔案袋,“總裁說了,讓您先看看這裡面的東西再做決定!”
餘依依定睛望着那份檔案袋,直覺告訴她裡面不是什麼見的人的東西,但是還是伸出手接了過來。
打開一看,裡面大概有七八張照片,而且這些照片都是關於她的牀照!這些照片都是什麼時候拍下來的!這習瑾墨的手段還真是卑鄙!面色突然變得蒼白,隨即又憤怒起來,手不由得捏緊了檔案袋,她咬牙切齒地踱步到李文祥跟前,“習瑾墨在哪兒?我要見他!”
“餘小姐請先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