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的事

“看不出來你還挺喜歡你男人的啊!”袁滿笑着看她,把手機遞給她。

餘依依迷糊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從哪裡看出來的,袁滿卻拉開拉鍊,將裡面的紅本本拿出來,“還給我裝蒜,這是什麼?”

袁滿拿着一本紅色的本本,上面寫着結婚證三個字,呃……她自己都不知道這結婚證是怎麼從衣櫃跑到包裡的。

腦子裡忽然浮出習瑾墨得意的臉,頓時明瞭!難怪今天早上習瑾墨居然沒爲難她就讓她來同學聚會呢,敢情是弄了這麼一招!

她氣憤的搶過結婚證一把摟在懷裡,這個習瑾墨!等她回去纔有他好受的呢!

袁滿低低地笑了起來,見她跟捧着寶貝一樣護在懷裡,“看你寶貝的那個樣子!”

額!額頭滑過三條黑線,誰當寶貝了,只是不想被人看到好不好!

打了電話,習瑾墨很快就開着車來到餘依依指定的地方了。

習瑾墨仍舊是西裝,下了車看到餘依依整個人都趴在袁滿身上,剛靠近就問道一股酒味,皺眉,問清醒的袁滿,“喝酒了?”

袁滿忙不迭地點頭,天哪,這丫頭看上去瘦不禁風的,怎麼這麼重!

醉酒的餘依依看到習瑾墨,傻傻地衝他甜美一笑,向他伸出手,“阿墨,抱抱!”

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憨憨的表情,腳下虛浮的步子剛邁出一步,差點沒倒下去,幸虧袁滿抓的她緊纔沒摔在地上,喝了酒還這麼不老實!

袁滿用眼神示意他接過,習瑾墨雖然不滿餘依依喝酒,但是還是伸手接過她,將她打懷抱起。

餘依依頭靠在習瑾墨的懷裡,就一直傻笑,嫩白的纖纖玉手摟住他的脖子,露出一大截肌膚在外面,安心地往他的懷裡靠了靠,像只溫順的貓,腦袋蹭了蹭他的下巴。

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更加濃重,而且還是那種白酒,都警告過她不準喝酒了,看這架勢是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等他回去再好好的收拾她!

“既然沒什麼事了,我就先進去了。”袁滿看到他倆甜蜜的樣子,心裡羨慕的很,只是她在這裡待下去就是電燈泡,找了個藉口離開。

回到家後,習瑾墨輕輕鬆鬆的抱着餘依依進了電梯。靜默的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不安分地蹭蹭他的胸口,又不安分地蹭蹭他的下巴,就沒有一刻安生的時候。

習瑾墨恨不得將她的手腳捆住,這樣她就不能亂動了。可是想總歸還是想,說到底還是捨不得的。

可是不捆住她,她就沒一刻停息的時候。

最最重要的一點,他居然會因爲她醉酒而做出的無意識的動作給撩撥到了,看着她那張甜美秀氣的臉,眼眸一緊,泛着絲絲情慾。

這小妮子總有一種把他逼到絕路的本領!

翌日清晨,餘依依是伴隨着疼痛醒來的。

小腹部一陣一陣的絞痛,一股熱流從下面噴涌而出。

算算日子,糟了,大姨媽來了!

意識到自己已經可能把這張牀單給染紅的事實,爲了避免儘量染得小一點,立馬從蹦?着跳下牀,一路小跑地奔進浴室裡。

後來一切都讓她驚呆了!

爲什麼浴室的浴缸裡有一牀牀單,而且那牀單上還染着可疑的紅色,是自己的大姨媽?

這個念頭剛蹦出她的腦袋,立刻就被她否決了,一般她大姨媽來的時候都會很痛,有的時候會痛的醒過來,就像今天早上的症狀。

難道是顏料?餘依依猜測着,但是又不敢相信!

然而,後來她就信了!

那牀單上的一抹紅色的確不是顏料而是大姨媽時,瞬間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

因爲,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衣服全被換過了,而且重點是連大姨媽巾都換好了!她糾結地坐在馬桶上,無語望着天花板。

這裡不是習家大院,所有習瑾墨不可能找女僕給她換這種東西,沒有女僕的意思就是說這事是習瑾墨親自動的手!

天哪!趕快用一道雷把她劈死吧,不然就找個地縫讓她鑽進去吧!這樣就不用面對習瑾墨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浴室門被敲響,門外傳來習瑾墨的聲音,“你是準備餓死嗎?還不出來吃早飯!”

……

“出來!”

……

“再不出來,我就進來了!”習瑾墨等的實在是沒了耐心,要推門而入。

餘依依連忙緊張地跑過去用身體頂住門,悶悶地說,“我不出去!”現在出去了才叫丟人,一想到習瑾墨一手拿着大姨媽巾一手拿着她的小內內,就止不住的臉紅,身子更加用力的頂住門,不肯讓他進來。

“爲什麼不出來?”門那頭的習瑾墨忽然溫了聲問。

“丟人。”餘依依低着頭聲音弱弱地。

習瑾墨“……”

習瑾墨知道她是因爲什麼丟人,想到昨晚自己一邊打電話給顧敏問,還上網查使用方法,然後又忙的滿頭大汗才幫她弄好了,想不到他也有手忙腳亂的時候,不禁低聲笑開來,。

餘依依本來就覺得自己丟人,聽到習瑾墨的笑聲,臉紅的更加厲害了,一氣之下也忘了丟人這碼事,打開門就瞪着他,“不許笑,不許笑!”

習瑾墨雖然嘴上不笑了,但是眼角的笑紋明顯的把他給出賣了,“嗯,你昨天晚上真的很丟人。喝醉酒,就直往我身上撲,跟只飢餓的母老虎是的,若不是我身體好,換了別的男人就不一定能招架的住了。抱着你就一直對我動手動腳的,把我的扣子全解開了,搞的經過的路人紛紛看着我們倆,好不容易把我撩撥的熱血沸騰了之後,結果你又來了大姨媽,染得我身上。牀單上全是,迫不得已,家裡……”

他還沒說完,餘依依就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打斷他,“停停停!不許再說了!”

習瑾墨就那樣低着頭定定地看着她,餘依依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這笑越看越不順眼,縮回自己的手就往外跑,拋下一句,“我吃早飯去了。”

習瑾墨看着慌忙逃離的身影,失了笑。

其實他說的話雖然基本上都是事實,但是絕大多數還是誇張的成分。

比如昨天晚上動手動腳是在他開車的時候,解他釦子是在家裡,根本沒人看見。事實上,昨天晚上剛進家門,剛想把她放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順便弄點水給她吃點解酒藥,結果還沒完全鬆手,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又纏了上來,扒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肯放,就板着一張面孔,撫媚的半眯着眼眸,“哼!習瑾墨,平時你怎麼對我的,今天我就怎麼對你!”

剛說完,就伸手去解他的鈕釦,從喉結處的開始,好不容易解了一顆,大概是覺得太麻煩了,小手一扯,釦子就掉了一大半,至於掉哪兒了他還未來得及去看,接被她用力一勾整個人直直地貼向她,紅脣嘟囔着,“哼!叫你平常撕我的衣服,這回也讓你感覺下這滋味!”

額……某人看着身下的女人,不禁汗顏!

一直以爲她在牀事上是屬於害羞那一型的,結果喝醉酒了就變得這麼兇猛,看來以後要想享受她主動的待遇,還得隨時備點小酒啊!

其實她也怎麼撩撥,他就已經硬的不行了,下身急劇的脹痛讓他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拉下褲拉鍊,大手探入她的衣服裡。

摸到的卻是一手的血,好不容易被她撩撥起來的情慾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身下的小女人卻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血跡染得衣服上、牀單上都是,什麼慾望了沒了,這一刻的他看到牀上亂翻滾的餘依依只有無盡無窮的頭疼。

之後的之後就有了這麼的一幕,幫自己的小妻子換衣服,能看,能摸,就是不能碰,別提有多憋屈了。

經過這麼一出,習瑾墨就覺得以後千萬不能讓她喝酒了!

好在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可以在家休息。本來下載了電影準備跟習瑾墨一起看的,結果電影才下載了一點,習瑾墨被一個電話喊了出去,好像是因爲是公司上的事情,看他臉色匆忙,好像很重要的樣子,就比如他轉身進屋換了正裝就出門了,而手機就落在茶几上了。

想了想,他一個大總裁不帶着手機總歸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反正一個人看電影也是無趣,索性給他送手機去,順便去袁滿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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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滿比她的分數低了一點點,只好去了外地的一所大學,好在離家就三個小時的路程,一個星期回來一次也行!但是楊宇盛的分數卻遠遠在她之上,別說是本市一流的名牌大學,就連清華北大都不是問題,然,令所有人意外的是,他卻報了袁滿所在的大學,理所應當的也就錄上了。

她可不可以認爲袁滿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換好衣服,不忘將習瑾墨的手機塞進包裡,轉身就出了門。

外面的太陽很是毒辣,餘依依儘量站在陰涼處,還是出了很多汗,今天的車不知道怎麼回事,等了很久都沒來。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下意識的拿出自己的手機,卻發現自己的手機屏幕還是暗的,不是她的就一定是習瑾墨的了。

翻出包,接通電話,就聽到那頭的吳儂軟語,“瑾墨,今天晚上來我這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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