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宏達焦急的等待陽夫人的迴應,每天都心不在焉的,甚至是公司的事情也不是很上心,畢竟殺人可是犯法的事情,還是保命最重要!
但是陽夫人一直沒有給他回短信,舒宏達還是忍不住了,直接找了私家偵探調查了陽夫人現在的住址,準備找上門去。
舒糖和謝秋琳也是藉着舒宏達分身乏術的時候,趕緊策劃,準備藉此機會一箭雙鵰的除掉柳品文和舒童。
舒糖覺得只要沒有了舒童,那麼憑藉自己的美色一定可以和獨孤言在一起,自己可以比舒童過的更好。
舒宏達當然是不知道他們的計劃的,如果他知道的話根本不會允許她們這麼做,畢竟獨孤言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她們算計了呢。
舒宏達順着地址來到了一個坐落在江邊的別墅區,很是富麗堂皇的歐式建築風格,他雖然早就知道陽夫人是獨孤毅的情婦,但是沒想到獨孤毅會對她這麼好,給她買這麼好的房子。
舒宏達下車猶豫的摁了門鈴,裡面有個保姆打扮的人走了出來問找誰。
保姆看着舒宏達衣着打扮的樣子還以爲是來找獨孤老爺的,剛想說不在就聽見這個男人說找陽夫人。
保姆詫異的看着他,因爲陽夫人這麼多年跟在獨孤毅的身邊都是一心一意的對待獨孤毅的,身邊根本就沒有其他男人,更何況是舒宏達這種成功男人了。
舒宏達見保姆呆愣在原地,又叫了一聲,“能幫我叫一下陽夫人嗎?就說是舒宏達找她有事。”保姆連忙點頭,讓舒宏達在門外等着就進門了。
陽夫人還沉浸在獨孤陽意外身亡的刺激中難以自拔,每天都是抱着他的襯衫以淚洗面,連獨孤毅都看不下去去了,覺得很是喪氣,根本就不到陽夫人這裡來。
陽夫人就覺得自己更是可憐了,不僅兒子沒了,連老公都不理自己了,她的鬥
志完全喪失的差不多了,那裡還想要爭着做獨孤毅名正言順的夫人呢。
就在陽夫人悲痛欲絕的時候,保姆敲門了,“夫人,門外有個自稱是舒宏達的先生找您,說是有事要和您商量。”
陽夫人剛想說不見,但是覺得名字有些耳熟就又問了一下是誰。
保姆也沒有多想就又重複了一遍舒宏達的名字。
陽夫人這下想起來舒宏達是誰了,不就是當年那個幫自己解決了獨孤夫人的男人嗎?可是他來找自己有什麼事呢?不是說好了不聯繫的嗎?
陽夫人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就立馬讓保姆告訴舒宏達去一個市區的咖啡廳等自己。
陽夫人也不閒着,強打着精神振作起來給自己穿上精緻的衣服和得體的妝容,就算自己再悲傷,也不能讓自己喪失魅力不是嗎?!
舒宏達不明白陽夫人爲什麼把自己約在了咖啡廳裡面,而不是直接讓自己進去談,畢竟事情很急,總是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的公司還需要一大筆錢呢。
咖啡廳的門打開了,伴隨着悅耳的風鈴聲。
舒宏達擡頭就看見身着黑色短裙的陽夫人,身段婀娜,很是優雅迷人,把舒宏達看得眼睛直直的。
陽夫人一眼就認出了舒宏達,畢竟會用那種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男人非他莫屬,不然自己也不會放心讓他幫自己完成那麼重要的事情。
舒宏達看見陽夫人坐在自己的面前,原本計劃好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只是呆呆的說了一句,“這麼多年,你過得好嗎?”然後就是長久的沉默。
陽夫人點了一杯卡布奇諾,潤了潤嗓子然後開口,“挺好的,你呢?”她的嗓子因爲這幾天連續的哭泣有些傷到了,即使是喝了咖啡也還是有些沙啞。
但是這個沙啞的嗓音在舒宏達的眼裡,竟然也是一種魅力,他覺得這麼些年過去了,
陽夫人雖然變老了,但是容顏還是依舊的迷人,更是多了幾分中年的成熟與知性。
舒宏達只覺得自己的心癢癢的,想起那個火熱的晚上就有點忍不了,聽見陽夫人關心自己就更是以爲她對自己有情意了。
“很好很好,就是很想你。”舒宏達說的話很是露骨,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摸陽夫人的手。
陽夫人早就知道舒宏達的個性,也知道自己今天出來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再說最近獨孤毅都不找她,她也是很想要一個人排解自己的寂寞的。
陽夫人也不拒絕,任由舒宏達摸着,她知道在這裡,不會有眼線,也不會遇見什麼熟人,所以很是大膽。
舒宏達見陽夫人也不拒絕,就更是大膽了,那雙手竟然悄悄的伸向了陽夫人的大腿根部,陽夫人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引來了周圍人的注目。
陽夫人察覺了周圍的目光,覺得在公共場合做這些事情還是不太好,就立馬移動了位置,把舒宏達的手撥開。
然後轉移話題的說,“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想我應該說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的。”陽夫人臉色潮紅,假裝鎮定的說。
舒宏達看着陽夫人那副明明很想要卻是裝正經的樣子就很是心動,曾經她就是這樣,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白蓮花,但是隻有自己知道她在牀上會有多火熱。
但是舒宏達經陽夫人的提醒,纔想起來了自己今天的用意,“大事不好了!恐怕當年的事情是被人知道了。”舒宏達附在陽夫人的耳邊輕聲的說。
和舒宏達的焦急成對比的就是陽夫人的鎮定,因爲她確信當年的事情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不然自己也不會能在獨孤毅的身邊待這麼多年。
舒宏達看着陽夫人鎮定的樣子就更是焦慮了,這都算是什麼事情嗎!自己這麼急,公司就要不行看,她還這麼淡定,難道是要見死不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