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瑞士那邊有一個公司正在收購我們的股份,雖然是小額的,但是這幾日越來越猖狂,我不好處理,所以想請示一下您的意見。”王海幫舒童買完甜點,就向獨孤言彙報工作。
“瑞士?哪家公司?”獨孤言很奇怪,這個公司是自己一手創辦的,和獨孤毅的公司不同,最大的股東就是獨孤言自己,其他的就是獨孤言的一些同學好友,一般不會出現股票被收購的狀況。
“對,我查了一下,那只是一家掛名公司,創辦人是蘇黎世大學的一個教授,和我們並沒有任何接觸。”這也是王海不明白的地方,既然沒接觸爲什麼會突然收購股票。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陰謀?
獨孤言在聽見蘇黎世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個想法,獨孤陽不就是蘇黎世大學回來的嗎?
難道是他?
“去查,那個教授和獨孤陽是什麼關係。”獨孤言想,獨孤陽最好是沒有參與進來,不然就別怪自己不顧兄弟情分了。
獨孤言坐在真皮座椅上面,想着獨孤陽這個人。
就他以前的認知,他不過是一個醉心學術研究的男人,倒是陽夫人一直在想辦法叫他回國,這不獨孤陽剛回來,就迫不及待的把他安排進了獨孤毅的公司。
但是自己和他並沒有任何衝突,爲什麼他會想收購自己的公司。
難道,他是想通過收購自己的公司來進一步爭奪家產嗎?獨孤言覺得有些好笑,以爲所有人都稀罕獨孤毅的那點家產嗎?
如果不是獨孤毅的公司有自己母親的一大部分股份,自己根本不會願意理會其中的事情,更不要說是在公司裡面做掛名經理了,畢竟獨孤言自己的公司並不比獨孤毅的差。
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少爺,果然如您所預料的,那個教授是獨孤陽在蘇黎世的導師,退休多年,但是在金融圈還是很有名氣的,那個公司只是他名下的一個。”王海很是佩服獨孤言的偵查能力,一下就能發現這其中的關係。
獨
孤言冷笑一下,“獨孤陽這個人,果然是按捺不住了吧。”獨孤言想起上次他喝舒童那麼曖昧的約會,甚至舒童和她關係匪淺,還因爲他答應和自己演戲。
獨孤言越想越生氣,覺得真是要快點處理掉獨孤陽這個人,否則不僅是對自己公司,更是對自己和舒童關係的一個威脅。
“既然他要收原始股,我們也收,在他的價格上面加兩個點。”獨孤言想,要比錢,他一個做教授的除了那點人情往來,怎麼可能會比得過自己。
“是,少爺,那我們要不要召開一次股東大會,看是哪些人在拋售原始股。”王海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有賣纔會買,解決問題的關鍵應該是抓出出賣公司的股東。
“不用,無非是一些小羅羅,公司90%的股票我是可以保證掌握在自己人手裡,其他的我不過是陪獨孤陽玩玩。”獨孤言一向自信,如果不是關係極好的,當初自己也不會拉他們入股。
王海點點頭,又想起一個事情。
“少爺,舒宏達多次約您見面,要不要回復他。”王海也是被他搞得有些不耐煩了,一直讓秘書打電話預約時間,知不知道獨孤言可是很忙的啊。
“晾晾他也好,看他還有沒有膽子放縱舒糖母女出來欺負舒童了。”獨孤言一想到那天舒糖惡毒的樣子,和舒童生病虛弱的樣子,就恨不得把舒宏達千刀萬剮,怎麼還會想見他。
“可是少爺,那樣的話會不會對計劃有影響。”王海只希望獨孤言沒有被愛情衝昏頭腦,大計纔是最重要的不是嗎?畢竟都已經籌謀了那麼久了。
獨孤言轉念一想,“只有這樣才能讓舒宏達覺得我很寵舒童,他纔會放心加大投資。”獨孤言身處商業圈多年,自然很懂這些商人的心思,要揣測舒宏達的心思簡直易如反掌。
王海點點頭,輕輕關上辦公室的門退了出去。
獨孤言捏捏眉心,這一個上午都在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雜事,有些頭疼。
正好有些空閒,想到還在休息室的舒童,就想去
問她午餐想吃什麼。
休息室的門就在獨孤言書架的旁邊,裝修的很隱蔽,獨孤言剛推開門進去,就發現舒童躺在牀上已經睡着了,電視機卻還是開着的。
獨孤言無奈的笑笑,看看電視上面在播的電視劇,不就是舒童最喜歡的那個男演員嗎?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那樣油膩膩的演技,看到都讓人反胃。
他無奈的拿過舒童放在一邊的遙控器關掉電視,坐在牀邊看了一下舒童的睡顏,在想要不要叫醒她一起吃午飯。
糾結了幾分鐘,獨孤言覺得自己也有些睏意,畢竟昨天晚上他照顧舒童,睡了不過兩三個小時,今天整個上午都在處理公事,也是很疲憊。
他在舒童的身邊躺下,抱着舒童,聞着她身上獨有的體香,一下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舒童是被餓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自己是在獨孤言辦公室的休息間裡面。
身上搭着一隻手,舒童轉了個身就看見睡在自己身邊的獨孤言,摟着自己睡得沉沉的。
舒童看着他青黑的眼袋,就知道他昨天一晚上都在照顧自己一定是很累的。
她忍着餓,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生怕吵醒獨孤言。
看着他精緻的眉眼,舒童還是忍不住用手去描了描他濃黑的眉毛,還有緊閉的雙眼,真是不知道他吃了什麼,爲什麼睫毛會這麼長。
最後舒童的視線停在了獨孤言淺粉色的嘴脣上,小時候媽媽告訴自己,嘴脣薄的男人註定薄情,舒宏達就是這樣。
但是看着獨孤言的嘴脣,一切都顯得恰到好處,那麼他一定也是最適合自己的人,舒童在心裡暗暗的想。
她忍不住湊上去“一親芳澤”,獨孤言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暖暖的,癢癢的,舒童覺得很舒服。
“我喜歡你。”舒童輕輕的在獨孤言的耳邊說了這句話,輕的就像是自言自語,也不管獨孤言有沒有聽見,這是她對自己和獨孤言許下的諾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