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赫連老太就來赫連夜的房裡抓他一起去超市買些東西,可是,剛推開門就瞧見房裡詭異的一幕,她嚇得大叫一聲,隨即衝上前將趴在牀邊上睡着的赫連夜一把揪起。
“你這個該死的臭小子,到底在做什麼?你的嫂子怎麼在你房裡?你對她做了什麼?”
赫連老太毫不客氣擰住了赫連夜的耳朵。
赫連夜吃痛地大叫一聲,連忙彎着腰儘量保持着與赫連老太一樣的高度,以此來減輕耳朵上的疼痛。
他皺眉,大聲吼道:“奶奶,我什麼也沒做,不就在我牀上睡了一晚嗎?”
“不就睡了一晚?”赫連老太的眼睛都快噴出火龍來了,她咬了咬牙,“那好啊,馬上去祖宗的排位前給我跪個三天三夜。注意了,不就三天三夜,所以別給我起來。”
說着,赫連老太拉着他就往樓下拽。
茗輕被赫連老太的聲音驚醒,她嚇了一跳,來不及穿鞋子就衝了過去,“奶奶,你別誤會。這一切都不是夜的錯,是我不好啦。”
赫連老太卻收斂起臉上的怒意,對茗輕樂呵呵一笑:“小輕輕,繼續上去睡覺,你喜歡這個房間的話,以後就是你的房間。我把這臭小子,先拉出去‘斬立決’了再說。”
說完,赫連老太又咬牙切齒拉着他就往樓下走。
赫連夜迫不得已,只得踉踉蹌蹌跟下去,如果不跟着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能變成‘殘廢’‘怪物’‘一隻耳’!!
而茗輕卻大驚失色連忙追下樓,一邊着急地解釋着。
在下到二樓樓梯的時候,正好撞上晨跑回來的赫連邪。他穿了一件淺色的運動服,脖子上掛着一條雪白的毛巾,或許運動量太大,額前的少許髮絲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奶奶,發生什麼事了?”赫連邪瞧都沒瞧茗輕,直接把目光投在赫連老太和赫連夜身上。
而赫連夜卻好像見到了救星,“哥,救我。奶奶不分青紅皁白……”
“吖,你個臭小子,竟然敢說本佛爺不分青紅皁白?吖的,你昨晚把茗輕抱你房裡睡覺,到底是何居心?”赫連老太說得咬牙切齒,使勁揪他耳朵。
當然,在這句話出口後,她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話語又一轉:“雖然你把牀讓給了茗輕,但是呢,孤男寡女睡一個房間總是不好的。不管,你必須回去給我跪牌位,向你爸媽認錯。”
赫連邪聽了赫連老太的話,眸子陡然一沉,握住毛巾的手暗暗一使用力:該死的女人,昨晚他纔跟她說不要再喜歡他,昨晚就去勾搭他弟弟了?
好樣的!
赫連邪沉默了幾秒鐘,隨即上前將赫連老太的手扳開,他將胳臂放在赫連夜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揉了揉他紅腫的耳朵,笑道:“夜,你真的很喜歡涵茗輕嗎?”
所有人不解地看向赫連邪,卻見他勾脣淡淡一笑:“如果是的話,哥就把她過繼給你,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一切的一切再次迴歸了平靜。茗輕覺得自己跟赫連邪之間,好似真的有一道怎麼也跨不過去的坎兒,不對,不是坎兒,而是不管她到底有多想翻越卻怎麼也翻越不過去的‘鴻溝’。
自從那天,他說了那句話裡有話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之後,赫連夜明顯也收斂了很多。
她就納悶了,他們不過是普通的朋友關係,爲什麼總是要用有色的眼光看他們?!
茗輕繼續去快餐店打工,過着自己平凡的小日子,因爲她清楚,總有一天她會重新回到這種日子裡。
所以那些不屬於她的奢侈高貴的富太太的生活,她從來沒有抱過任何希望。
“這就奇怪了,住這麼高級的酒店,居然叫我們幾十塊錢的外賣?”主廚姜師傅納悶地看着登記地址的便利貼。
茗輕聽到之後,問道:“姜師傅又外賣嗎?我去送!”
“好勒,等我幾分鐘,馬上就好!”姜師傅把地址貼在牆壁上,快速把食物裝好,順便將地址貼在了盒子上,遞給了茗輕。
華夏五星級酒店此刻正出現詭異的一幕,所有人都被悄無聲息給運了出來,茗輕很好奇,不過沒有多想,而是提着外賣走向電梯,向17樓走去。
華夏酒店17樓909房間,赫連邪帶着阿奇,還有十名保鏢,穩如泰山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坐在對面的男人。
對面的男人名叫:薛爲,是泰雅集團的首席執行官。
泰雅集團在亞歐地區,也算個響噹噹的企業了。
赫連邪,心裡就有些納悶,不知道這個向來將自己當做競爭對手的薛爲,爲何會突然找自己合作。
雖然跟泰雅合作,有一筆豐厚的利潤,但是在赫連邪的眼中,那利潤卻是不屑的。
今日來,他到底是想看這個薛爲,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謝謝邪少今天賞臉來這裡,薛某,一定會‘好好’‘款待’邪少的。”薛爲明顯話裡有話,但是赫連邪卻顯得有些不以爲意。
“薛總,我們還是先看看合同吧。看完合同,然後再款待也不遲。”阿奇見赫連邪不說話,趕忙打起圓場來。
“合同,是一定要籤的,但是在簽訂合同的時候,先把我們之間的賬算一算吧。”薛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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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今天睡過頭了,嗚嗚·~起來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嗷嗷~~馬上去寫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