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被派任務的三個男人此時倒掛在牆上,希伯來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手裡拎着一個烙鐵,看着上面瑟瑟發抖的三個人,口氣冷到了極致。
“怎麼辦,現在靳傾言已經知道是我做的了,對於你們三個廢物,我該怎麼處置爲好?”
“主子饒命,我們都沒想到,安小檸和她朋友的身手太好了,你說她訓練了三個多月,但是完全不像,倒像是好幾年的身手,我們沒打過。”
希伯來緩緩靠近他,完全無視他額頭上因爲恐懼沁出的汗珠,“別給我找什麼藉口,打不過就是你無能,要你何用?辦不成事還拖後腿,不直接自殺還敢回來到我面前,純碎找死。”
說完,那塊兒滾燙的烙鐵就那麼印在了男人的臉上。
“啊!!!”
淒厲的嘶吼聲響徹整個地下室。
烙鐵讓男人的臉瞬間血肉模糊,人因爲疼痛,直接昏死過去,另外兩個男人已經怕到了極點,渾身瑟瑟發抖。
希伯來手上的烙鐵扔到火炭裡,看向身旁的助手,“將他們三個解決了,我不要廢物。”
隨後出了地下室。
伸出手將桌子上的手錶戴上,隨後門被誰打開,他擡眼一看,曼妙身材的艾妮從門口進來,笑眯眯的看着他,“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你想知道?”他嘴角一勾,“我偏不告訴你。”
艾妮嘴角的笑容凝固,“祖宗你這是不喜歡我了?”
不等希伯來說話,她屈膝跪下,伸出手去解他的皮帶。
希伯來居高臨下俯視着她,“拜倫要是知道他的前妻嫌棄他玩男的,卻反而跟一條狗似的爲我效勞,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許是這樣難聽的話聽到很多,艾妮並不以爲意,“不要提他,相比較他,我還是覺得你比較男人一些,最起碼不會欺騙,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多麼直接粗暴。”
希伯來一腳將她踢開,“給老子起開,我現在有要事去做。”
艾妮被踢倒,隨後緩緩站了起來,“祖宗,你去h國度假回來,玩的不開心嗎?”
“是,的確不開心,所以,短時間內別出現我面前,不然抽死你概不負責。”
艾妮沒敢再上前攔他,直至過了一會兒,她纔出去,詢問了一下他的手下,“祖宗這是要去哪兒?”
“出國。”
“出國幹什麼?”
“不知道,主子的事兒我們哪兒敢過問。”
艾妮追問,“那會去多久?”
“聽說會去很長一段時間。”
艾妮若有所思。
——
安小檸和眉洋洋歸隊。
在陳旭的帶領下,和其她成員一起前往了s國k市的深海區訓練,深海訓練爲期半個月,攀巖半個月。
沒有靳傾言的騷擾,安小檸在訓練期間心情格外的平靜。
所有隊員裡面,她最刻苦,眉洋洋也不甘示弱,在度假村經歷的事情也讓她知道,身爲一名女性,會功夫是多少需要的事情,因爲在整個社會當中,男女向來都不平等,女性處於弱勢,這是最基本的事實。
深海訓練首要的一點是克服深海恐懼,游泳技術必須過硬。
在外地訓練,跟在魔鬼訓練營內還不一樣。
在這邊條件很不好,安小檸倒沒覺得有什麼,她從小在山上長大,哪兒還能有那裡條件艱苦。
不知道是不是不用看見靳傾言,安小檸覺得這樣艱苦的日子過的特別快。
一天又一天,一日又一日。
雖然靳傾言不來了,林明熙看不到了,但她還是每天在堅持,許是不願意輸給安小檸,每天安小檸訓練多久多少次,她亦是如此。
整的陳旭都忍不住說,“林明熙如果能堅持到最後一天,安小姐你功不可沒。”
“是吧,也算是有功勞了。”
林明熙自然不承認,“我鍛鍊我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安小檸衝她吐了吐舌頭,“是,跟我沒關係,林大小姐。”
整整一個多月,倆人就沒對過好臉色,明明都反感對方,卻每天都要脣槍舌戰一番。
轉眼到了七月多,今天是訓練的最後一天,明天全體返程回a市。
訓練結束之後,大家聚在一起慶祝,每個人都筋疲力盡,除了兩位教練以及退出沒有參加訓練的金娜娜。
“結束了,大家說說心裡話,大龍小龍,你們倆說說爲什麼要來參加魔鬼訓練營。”陳旭舉杯。
大家一起碰杯,大龍性格張揚,小龍性格靦腆。
“我和我弟弟參加魔鬼訓練營主要是因爲我弟的性格太靦腆,做什麼事都不能很好的堅持,所以,我和爸媽一商量就來這裡了,結果很好,他能跟我一起堅持到現在,說明,他挑戰了自我。”
大家一起鼓掌,金山問林明熙,“你呢?”
“我啊,我就來玩的。”林明熙看大家都不信,便一笑,“我是因爲靳傾言在這裡,就來了,沒想到我也能到最後,真不錯。”
輪到安小檸和眉洋洋,她主動說,“洋洋是被我帶來的,算是陪我一起的,有個伴兒,我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就這麼簡單。”
最後到了時彬,這個平時就愛沉默的男人,出奇的說了一句令人咋舌的話,“我是因爲被前妻的情夫打了,沒打過,就來了。”
“……”
林明熙差點被噎住,說,“你這麼有錢了,你前妻還找男人?”
“有錢跟找情人並不衝突。”他舉杯一飲而盡。
片刻的尷尬之後,大家隨後又一起舉杯。
吃過飯喝完酒,大家都去休息了。
安小檸獨自睡一間房。
她臨睡前還在想,明天一早回a市,是不是又要被某人頻繁給騷擾了……
睡夢中,總覺得有一隻手在摸她的臉,驚醒之後並未睜開眼,這種觸覺依舊真實的不行,不是自己醉了出現的幻覺。
此時,是真的有隻手在摩擦她的臉。
難道是靳傾言深更半夜偷摸着來了?
安小檸緩緩睜開眼,房間裡漆黑一片,顯示此時正是半夜。
她望着牀前的身影,再度看了看,驚覺這個人並不是靳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