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詩臉上畫着精緻的妝容,一身紅色旗袍穿出了獨特的風采。
身形修長的坐在那裡用餐,就像是一幅畫一樣。
吃過早餐,夫妻倆要去父母那裡,之後再去叔叔那裡。
這是禮節。
安小檸和其他保鏢一路跟隨。
施小玉顯然很喜歡林詩詩,見了林詩詩後,一直拉着她的手笑意滿滿。
“昨晚睡得可好?”施小玉話裡有話。
林詩詩應答,“嗯,很好。”
施小玉聽聞點點頭,“孤城這孩子話不多,但是他會對你好的,這點我是深信不疑的,對吧,兒子?”
她的視線落在拓跋孤城,雖是疑問,但話裡卻是篤定。
“那當然。”拓跋孤城回答。
“早點要個孩子。”施小玉輕笑,“你們剛結婚,我這是有點着急了,但是,孩子早生晚生都得生,生了孩子我來爲你們帶,你們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拓跋孤城卻說,“我們先過一兩年二人世界,再要孩子。”
林詩詩忙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想先跟老公培養培養感情。”
“如此也好,隨你們了。”施小玉笑吟吟的說,“行了,也別在這陪我了,去瞧瞧你二叔去吧。”
“那,媽我們走了。”
“去吧去吧。”
出了門口,林詩詩突然挽住拓跋孤城的胳膊,“老公,媽好着急啊,我們剛結婚,就催我們生孩子。”
“老人家的思想。”
“媽也沒多老,被她聽見,肯定要生你的氣。”
“她現在又聽不見。”他淡然回答。
“老公,你好壞呀……”這聲音完全是撒嬌的語氣,拓跋孤城直視前方,面色如常。
到了拓跋碩的地方,安小檸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將一張紙條塞給了拓跋碩。
她詢問拓跋碩能否將施小玉房間周圍的空間以及佈局詳細的畫給她。
當拓跋碩看了後,對她幾不可見點了點頭,如此,安小檸便放心了。
——
莫莉自從被婆婆灌了所謂的符湯後就一直不怎麼吃的下東西。
短短數日,她瘦的很快。
嚴重的營養不良,還掛起了點滴。
莫母過來陪她,又心疼她又惱恨葉母。
卻又絲毫沒有辦法。
只得多開導開導自己的女兒。
今天一早,莫莉換了一身衣服,還化了妝,說要出去。
莫母感覺不對,便說,“莉莉,你可不能做傻事。”
“媽,我要做傻事早就做了,不會到現在,我是突然想開了,天天在家悶着沒意思,想出去散散心。”
“這樣媽就放心了,你還有嘉妮。”
“我知道,媽,店裡也挺忙的,你不用陪我,我沒事兒的,你也回去吧,省的看見那個老妖婆就生氣。”
莫母被那一句老妖婆逗笑了,“她可不就是老妖婆麼,好,看你想開了,媽就放心了,有什麼委屈說出來,別憋在心裡。”
她點點頭,挎着包出門。
莫莉實際上也沒地方去,她根本沒自己的交際圈,也沒什麼朋友。
只能街上閒逛。
想排解自己不快的情緒。
真實情況是,她無法排解。
有些事情就像是走進了死衚衕裡面,唯一的出口站着拿着刀要她命的敵人,別的地方無處可跑。
現在她的情況跟這個道理是一樣的。
心情鬱鬱寡歡,莫莉覺得,像自己這種情況,一看就是命不長的人。
想起曾經安小檸對自己那麼好,自己後來見了她都不打招呼,莫莉就後悔。
家庭和朋友不應該衝突。
不是嗎?
莫莉打車來到了維尼小區。
這是她唯一能來的地。
“啊,莫莉啊,天澤去公司了。”眉洋洋第一反應就是她來找自己的老公的。
“洋洋,我不找天澤,找你的。”
“進來吧。”眉洋洋翩然轉身,讓傭人上茶。
“不會找我有什麼事吧?”
“小檸的電話號碼你能不能告訴我?”莫莉問。
“我姐的?你要她號碼幹什麼?”
莫莉聲音微輕,“洋洋,我不是找她給我看命的,我想繼續和她做朋友,並且對她道歉,之前見面沒有和她打招呼。”
眉洋洋咋舌,“你該不會……是因爲我姐現在不是靳傾言的老婆了,你們老公利益不衝突了,所以才……”
莫莉搖搖頭,“以前是那樣,以前覺得自己難做,現在不是這樣想的,即便她現在是靳傾言的老婆,我還是想跟她做朋友,因爲我覺得,失去她這個朋友,是我的損失。”
眉洋洋看她臉色不好,即便是化了妝,“莫莉,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洋洋,能不能告訴我小檸的號碼,我再告訴你我發生了什麼事。”
眉洋洋點頭,給了她號碼,“我姐現在人不在a市。”
“去哪兒了?”
“你問她吧。”
莫莉嘗試着給安小檸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
接到莫莉的電話,安小檸很意外。
“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小檸,對不起。”
安小檸一怔,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道歉。
“爲什麼對我說對不起?你貌似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兒吧?”
“上次見你,我沒打招呼。”
“這都多久的事情了,我沒放在心上。”安小檸悠悠說,“他們公司上是勁敵,你有這樣的反應也不足爲奇,正常,你就爲這個專程打電話的嗎?”
“不是。”莫莉聲音低沉,“小檸,我還能和你做朋友嗎?”
安小檸回答,“當然可以啊。”
對她來說,朋友也分好幾種,有知心朋友有一般朋友。
“謝謝,想起以前,很感謝你又有點愧疚,一直想想成爲你這樣的女人,卻一直未能如願,小檸,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國外呢。”
“好了,不打擾你了,我問洋洋要的你號碼。”
“嗯,那點小事別放在心上了,我都忘了,以後見面還是朋友。”她安撫莫莉,聽出莫莉情緒很不好。
“好。”
掛了電話,莫莉看着眉洋洋,眼睛裡涌起一層薄霧。
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眉洋洋聽聞後,整個人的三觀都碎了,有些爲她不值,“臥槽,你婆婆怎麼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