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頭漆黑的短髮到脖子處,姣好的面容讓人驚豔。
裴逸站在樹後,不動聲色的望了她好一會兒,最後,見她遊累了扶着欄杆從水裡出來,溼漉漉的內/褲緊貼着她的肌膚,上半身竟空無一物。
似乎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在盯着自己,淨初下意識的環顧看了看,當發現樹後面有人時,她先是被嚇了一跳,待定晴一看發現是他時,心裡的受驚明顯消失了。
連忙扯上浴巾包裹住自己緩緩朝着他走去,“裴先生,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他語氣冷淡掃視了她一眼,越過她的身子,“路過這裡順便來看看。”
淨初太久沒見他,顯的有些激動,急忙追了上去,“裴先生,我現在體重過100了。”
“看出來了,你在這兒過的怎麼樣?”
“好,對了,我讓那鐘點工不用來了,你給她打錢的卡也交給我了,家裡我自己能收拾,不用別人來打掃了。”
裴逸扭過頭來看她,“你是說,鐘點工不幹了?給她支付酬勞的銀行卡現在在你手裡?”
“對啊,因爲我沒有身份證,不能辦銀行卡,她就給我了,她是個好人。”
裴逸想到自己臨走的時候給她的那些錢,並不是很多,也是,若非如此,她怎麼生活這麼久的,吃的用的都要錢。
“院子裡那麼多的花也是你種的?”
“嗯,我買了種子。”
裴逸回到客廳,銳利的眸子打量了一下,的確打掃的十分乾淨。
“裴先生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
“那你要不要再吃一頓?我會做飯了,做的還挺好吃的。”
裴逸腦子裡瞬間出了一句話:我有病啊,我吃過了還吃?
“不必了。”他走到沙發前坐下,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淨初連忙上前,剛站到他跟前就被他給扯到了腿上坐下,待她緩過神來,臉騰地紅了。
從來都沒有這麼坐過一個男人的腿上,尤其彼此的距離還這麼近。
他想……幹什麼?
淨初不知道,她的腦子此時亂的跟漿糊似的。
容不得她去想別的。
裴逸垂眸,視線落在她晶瑩透後的臉上,嘴脣緩緩朝她的耳邊貼近,溫熱的呼吸吹在她的肌膚上,有些發癢,他低聲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迷人?”
淨初的腦袋瞬間原地爆/炸了。
她怔怔的微微扭過臉,小鹿般的眼睛閃爍着慌張和不安。
“你曾經說願意這輩子跟着我,對嗎?”
淨初點點頭,回答道,“對。”
“既是我的人,那從頭到腳都是我的,整個人連肉帶心都是我的,我身邊恰恰缺一個女人,你來填補這個空缺。”
說着,嘴脣含/住她櫻桃般的小嘴,淨初一個激靈,剛想躲,被他按在後腦勺的手攔截。
她彷彿渾身的血液都就此沸騰了。
她彷彿變得不再像自己了。
當她身上的圍巾被他扯到一邊,當溼漉漉的內/褲被他扒掉的時候,她毫無反抗,也不能反抗。
因爲她是他的人。
當裴逸進/入她的時候,整個感覺阻力太大,緊的根本進不去。
她直呼着疼,兩腿更是打不開。
儘管如此,箭在弦上,哪有不發半途而廢之理。
最終還是強行進去了。
淨初整個人感覺被活劈了兩半,生生不能動彈。
疼痛是一時的,逐漸的,在他的帶動下,她竟覺得自己化成了水。
裴逸有太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到底有多久,他根本就記不清。
他對女人的欲/望幾乎都要滅絕了。
這個小丫頭倒是又給他引上道了。
小丫頭沒有經歷過人事兒,青澀的如一枚青果兒,但他不嫌酸,反而吃起來還挺有滋有味。
吃起來,還真的叫他停不下來。
直至淨初不斷的求饒他才作罷,暫且放過她。
原本要去辦事的他也給耽擱了,但事兒不能不辦,他提起褲子的時候對她說,“明天我會回來。”
說完又給了她一張卡,告訴了她密碼。
他對自己的女人,向來不苛刻。
他走了後,淨初去洗了個澡,然後躺在牀上只覺得自己沒法動。
只要一動就疼。
只得半靠在牀頭看電視。
想到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爲,心裡竟還有些小小的甜蜜。
許是她對他的印象一直都挺好,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麼的,但他救了她兩次,在她看來,他是個好人。
她也願意跟着他。
這麼久的時間裡,他沒來,她自己學會用了家電,會自己做飯吃了,還自學了一些文字,雖然開始挺難的,但對於以前的生活來說,這些根本算不上什麼了。
本來剛開始她是期盼他再來的,但他一直都不來了。
她只得告訴自己,他只是忙。
今天他突然又來了,她是很高興的,明天他還會來,想想,淨初竟有些小興奮。
身上的疼似乎也不算什麼了。
在這異國他鄉,她只認識他一個人,他是她的依靠。
第二天的時候,經過昨晚的休息,她恢復了一些體力。
穿着卡通圖案套裝睡衣睡褲起來。
這套睡衣她從超市買的,三十塊錢一套,她一口氣買了三套,天天在家輪流穿。
舒適又方便她幹活。
原本以爲今天他會過來,沒想到等了一白天也沒看見他來。
淨初想着他大概不會來了,就吃了飯就睡覺了。
直至半夜,她被人摟住突然驚醒,才知道他來了。
“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我還以爲你會白天來。”
“等我了嗎?”
她誠實的點了點頭,“有……有等,你喝酒了?”
裴逸翻身爲上,嗯了一聲,“喝了一點。”
淨初見他這般,隱隱感受到他想要幹什麼,也沒說自己身體還痠疼,十分配合了她。
只是跟昨天不一樣。
昨天他把所有的精華都給處理外面了,今天卻沒把持住全部留在了她的身體內了。
因此,他不得不一大早起來去給她買藥。
當把避/孕藥遞給她的時候,淨初接過後不解的問,“這是什麼藥?”
因爲裴逸直接給她兩個膠囊,並沒有名稱,“藥,吃了,不是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