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澤擔心了,“洋洋,你可要小心,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知道,放心好了。”眉洋洋踮起腳親了他一口,“看好咱家,我會萬事小心的。”
龍天澤凝重的點點頭。
靳傾言帶着眉洋洋開車前往b市,並且飛機也跟着過去了,方便回來的時候縮短時間。
到了b市是中午,她立馬就給安小檸發了條換人的短信,但安小檸還沒恢復他。
白天自然是沒可能出來的,秋御臺戒備森嚴,保鏢傭人之類的必須要有殿下的發話才能出去,不是想進就能進,想出就能出的。
在秋御臺大門不遠處等了很久,期間靳傾月電話說靳母是昏倒又醒來,醒來又昏過去,疼的直喊不想再活下去,想一死了之,堪稱是真的生不如死。
靳傾言雖着急,但卻還是耐着性子等着晚上的到來。
爭取讓安小檸今晚出來今晚回去,降低露餡的機率。
只是中午發的短信,到傍晚,安小檸也還是沒回復他。
快七點的時候,安小檸終於回覆他了,說馬上就從秋御臺出來了。
靳傾言將車開到了大門口,很快,一道黑影速度的跑了出來,正是安小檸。
她氣喘吁吁的上了車,“回去。”
“讓洋洋替換你。”
安小檸擺手,“不用,我給殿下請假了,本來每個月就有一天的休假,但是,殿下這兩天情緒實在是不好,她開始說什麼也不答應讓我現在休假,我只能撒謊了。”
靳傾言快速的掉頭,朝着機場開去,“撒的什麼慌?”
“我說我男朋友快死了。”
“!!!”靳傾言赫然看向她,“我揍死你信不信?”
“我說的是男朋友,又不是老公,你急什麼急?”安小檸擰開礦泉水喝了幾口說,“殿下喜歡的一個男保鏢被秘密處死了,我撒這個謊,所以她才答應讓我出來,讓我明天傍晚必須到秋御臺。”
“那就好。”靳傾言語速加快,“我來的時候調動了飛機,我們坐飛機回去,車讓人開回去。”
“到底是什麼情況,重新再給我說說。”安小檸詢問。
“飛機上說吧。”靳傾言望着前方,車開的不是一般的快。
抵達機場,三個人快速的上了飛機,車讓人給開回a市。
飛機上,靳傾言說明了情況,說完之後,他問,“你覺得這是什麼情況?”
“找了兩位大師都說不是附身?”安小檸細想了一下,“有可能是這兩位都級別不高,還有可能是因爲別的,具體的我回去看看就知道了,不過,誰讓你找袁明珠的。”
“我也不想找這個替你位置在警局的女人,但是不是沒辦法了麼。”
“姐,你也太瞞我了,如果不是因爲姐夫要我替換你,我和天澤都不知道你居然膽子這麼大進秋御臺,可是那裡面那麼大,能有思緒找到線索嗎?”
安小檸靠在椅背上搖頭,“不知道,但是若是不進去,更是如同大海撈針一般,所以希望再小,也要嘗試。”
眉洋洋表示支持,“姐,我相信你能找到的,但是那裡面危險係數太高了,你又是戴着面具進去的,所以,一定要十分十分小心才行。”
“知道,必須小心。”
飛機飛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維尼機場。
並未直接去婚宅,安小檸首先是回別墅內拿好自己必備的東西,順便畫了幾張符,準備好才隨靳傾言一起過去。
眉洋洋因爲好奇,也跟着過去了。
剛進婚宅客廳門口,就聽到了裡面的痛呼聲。
無比淒厲。
彷彿被千刀萬剮了一樣。
安小檸的心一揪,三個人依次進去。
靳傾月看到她回來了,趕緊說,“嫂子,你快來看看咱媽到底是怎麼了。”
牀上的靳母伸出雙手,“小檸,快救救媽,媽……要疼死了!”
眼前的這個58歲的女人無論曾經說過什麼做過什麼,都是她的親婆婆。
安小檸詢問,“媽,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靳母馬上就說了出來。
安小檸詢問,“你還告訴了誰?”
靳母剛想說出什麼,渾身突然抖個不停,劇烈的抖動,緊接着臉也變青了,安小檸見狀,拿出自己剛畫的幾張符,嘴裡快速的念着咒語,一起發力,這幾張咒語瞬間朝着靳母的臉飛去,直接糊在了她的臉上,滿滿一臉,只露出鼻子未被覆蓋。
靳母身上的抖動突然變小,幅度慢慢的減弱了下來。
安小檸屏住呼吸,看着已經陷入昏迷的她,對靳傾言說,“情況非常不樂觀,這是有人在暗處給她下了咒,而且是死咒。”
靳傾言和靳傾月兄妹倆傻眼。
靳傾月語無論次的問,“嫂子,你救救媽,你一定要救救媽。”
安小檸只是說,“傾月,我剛看了下她的八字,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對方下的咒太強了,很陰很邪惡的東西,容我想想辦法。”
靳傾言問,“這裡沒外人,媽的八字是不是看出了她的所有命程?”
“嗯,仔細看她的命程,她怕是躲不過這一劫了,這次來的太突然又太強大,應該是昨天就下了,這種死咒來的比較猛烈又很快,這都擋誤一晚上了……我猜之所以這種咒會那麼厲害,一定不只是媽的生辰八字被對方知曉了,應該還有貼身的衣物爲輔,另外,還有那些極陰的東西,纔會這麼厲害。”
靳傾月聽聞她的話,淚水潸潸而落。
房間裡陷入了一片死寂當中。
——
與此同時,袁明珠在房間裡,感受到自己的咒被壓制了,她心裡猜測到定是那邊找到了新的大師過去。
她不慌不忙。
從廚房,將燒開的一水壺熱開水拎到了作法的房間裡。
她走到四方高桌前,拎起熱水壺,眼睛一淩,手使勁微擡,倒水的管處緩緩有熱水流出,澆在了布偶上,從頭到腳,邊澆邊念着咒語,直至將布偶完全淹沒,熱水冒着熱氣,木偶躺在熱水裡。
將水壺重新放在廚房,袁明珠跪在蒲團上,不停地繼續念着咒語。
直至唸到自己覺得差不多了爲止。
恰巧,徐優然的電話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