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梟猛的一擡胳膊,避開她,“姑娘,請自重!”
“噗哈哈,帥哥,你是來搞笑的吧?還姑娘,你是和尚嗎?”美女酒託嘲笑了他之後,又花癡的仰望了會兒他英俊的臉龐,目測了下他衣服裡迸發的好身材,捂住紅脣嬌笑,“大師就是和尚我也認了。出家了還能還俗,大師要不要去我家俗一把?”
這麼明顯的暗示,傅梟聽得出來。他最討厭不正經的男女,第二討厭濃妝豔抹的女人,這女的兩樣都佔,還老是想往他身上的撲。傅梟再君子,火氣也上來了。他猛的伸手扣住女人的手腕。
“大師,原來你喜歡玩痛的?你抓得人家的手腕好重啊。”
“我對你沒興趣。”
“哎呀,人家對你有興趣不就好了。我保證,你只需要在牀上躺着,不需要有興趣,我都有辦法讓你***。”
傅梟皺的眉頭打結,半響甩了句,“傷風敗俗!”
美女酒託不高興了,“哎,我怎麼就傷風敗俗了?你有凸,我有凹,大家各取所需。不然人分什麼男女,乾脆一樣得了。”
傅梟不想跟她糾纏,他這會兒頭痛欲裂,身上還有種說不出的燥熱感。他冷着臉,嚴肅的看着那女人的眼睛再說了一遍,“我對你沒興趣,不要再纏着我了!”
美女酒託身材好、長得不錯、又懂男人,在圈子裡出了名的生意好。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喝了加料的酒還這麼不給面子的男人。踉蹌的被甩開後,扭曲了臉,怒吼,“什麼沒興趣,我看你丫的不舉吧?!”
酒吧熱鬧非凡,她嗓門不小,內容勁爆,吸引了那一片客人的注意。紛紛起鬨的吹起口哨。
“喂!你站住!你要出去了,你就不是個男人!”
“嘿,哥們,別走了,給她證明個看看。
”
“哥們,別丟了我們廣大男同胞的臉啊。”
“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不要,我們可盯上了啊。”
傅梟充耳不聞,繼續走他的。
一直出了酒吧,甩開了震耳欲聾的音樂,他抽痛的神經纔好一點。但僅僅是好了一點,他酒喝得太多了,酒精上腦,那感覺,難受的很。
傅梟極少喝這麼多酒,更少喝這麼雜。
他們在軍區訓練時,是明令禁止喝酒的,外派在外,按照軍規,更加禁止喝酒。只有在休假期間可以喝酒,當然坐到他現在的位置,肯定有不少應酬。軍區的男人也是男人,在應酬方面和外面沒什麼兩樣。不過大家都是部隊出來的,比起花花綠綠的洋酒,更偏好白酒。一斤半斤的不是個事兒。他酒量一直不行,軍區其他人都知道。平時酒桌上,給他意思意思個幾兩白的,就會放過他。所以這算是傅梟頭一次喝白酒之外的酒,還一口氣喝了那麼多,那麼雜,身體負荷不了,撂擔子了。
他走了幾步,忍不住靠在街邊吐了起來。
好不容易把胃裡的酒吐的七七八八,目光餘光就看到了幾雙鞋子出現在他面前。
“就是他?”
說話的是個公鴨嗓。
傅梟從容不迫的站起來,拿出帕子擦了下嘴角。掃過眼前聚集的十幾號人。
這些人大多二十出頭年紀,頭髮染的五顏六色,叼着煙,手裡還拿着鐵棒,小刀。**的不能再**的斜眼看他。
在這羣小混混後面,是個四十出頭,滿臉橫R的男人,男人市儈的眼神同樣在打量他,紋着青龍的左手臂攬着個美女,不就是剛纔在酒吧S擾他的那個女人?那女人捂着右臉,眼眶紅紅的,一聲不敢吭。
“小白臉,你他媽敢動老子的馬子?行啊你,活膩了是不是?”
“南哥,我沒有。我只是想要賣酒給這位先生,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啪!”被叫做南哥的男人兇悍的一巴掌甩她臉上,一點面子都不給,粗魯吐了口口水,罵罵咧咧,“S-貨!你當老子傻?!賣酒需要賣到牀上?啊?你他媽逗老子玩呢!你在酒吧嚷嚷的讓小白臉跟你回家,當老子沒聽到?你行啊,老子滿足不了你嗎?成天的在外面給老子戴綠帽子。”
“南哥,我沒有……”
原來酒託美女也是這一帶一個混混小頭目南哥的女人之一,但她平時還C着酒託的生意,有時趁着小頭目沒在,帶一些男人鬼混賺外快。今天也是。只是她沒想到南哥會忽然回來,還正好也在酒吧鬼混,撞上了她纏着傅梟那一幕。誤會了傅梟和她有一腿,帶着兄弟追了上來。
她哭的眼睛都紅腫成核桃了,也沒得到憐香惜玉,反倒又被男人罵罵咧咧的踹了一腳,吐她一臉口水。
“哭喪呢!老子最討厭哭哭啼啼的那套,告訴你,沒用!等我收拾完小白臉,再好好跟你算賬!”
“南哥,我真的沒有……嗚嗚……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我沒有……”
“晦氣!把她拉開!”
“好的,哥。”
兩個猴子似得小混混把哭的肝腸寸斷的美女拉開了。不知道在美女耳邊說了什麼,美女居然安靜了下來,沒有再哭嚎了,而是害怕的瑟瑟發抖,卻不敢發出哭聲。
“喂,小白臉。
”
“……”傅梟皺眉,隱含怒意。
“這樣,今天只要你跪在哥哥面前,給哥哥磕三個響頭,你和她的破事,哥哥就算了,怎麼樣?”
這囂張的態度,簡直沒有王法了!
傅梟拿出手機,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你們持械鬥毆,聚衆鬧事,現在走還來得及,否則我報警了。”
“報警?哈哈哈,臥槽,你們聽到了嗎?他說要報警?!”
一羣人鬨堂大笑!
“艾瑪,我好怕啊,南哥,你可要保護我們,我可不想和王局他們喝酒了,再喝我都要趴下了。”
“就是啊,王局他們酒量太好了,只有南哥能和他們喝兩杯,我們這種,再來一次,還不得吐得肝腸寸斷?”
“千萬別報警,我怕了不行嗎?哈哈哈。”
“怕喝酒嗎?”
一羣人年輕人嘻嘻哈哈,每一張臉都寫着有恃無恐。街上時不時有車開過,但沒有一輛車停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