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馨一臉錯愕的看着眼前的照片,那是在泰國遊艇上跟樊紀天一起合影,也是唯一的一次同框在這畫面上,那時的她好開始,沒有在對他心存芥蒂,只是像個幸福的女人談着一場夢幻般的戀愛。那時她還希望時間可以瞬間停止,或是船永遠開着不要靠岸,延續下去這些歡樂,沒有仇恨,只有越來越靠近彼此的心。
可爲什麼照片會在江冽塵手裡……不是在樊紀天那纔對嗎?
此刻,江冽塵食指與拇指輕捏住她小巧的下顎,黑眸凌厲地直視她強自鎮定的雙眸。
“妳說我該相信它,還是妳?”
姚若馨逼自己直視他的眼,不願在他面前示弱,藏在身後的原子筆害怕地握緊。
“你都有證據了,我還能說什麼,我就是他的人,從進去江誠集團那一開始就是。”她不想繼續編謊,因爲江冽塵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她也想過這天遲早會來臨的,只是沒想的是這麼快,一個心裡準備都沒有。
“賤人!”他氣得一巴掌毫不憐香惜玉的摑了上去,等她擡頭那一霎,手掌輕撫她細緻的臉頰,兩人距離近得氣息交融。
“你打吧,打到你氣消爲止,打到你滿意爲止。”
江冽塵聽了她這句生硬的語調,難以控制的情緒瞬間爆發的說:“我爸爸就是因爲這張照片所以才氣得住院,妳還這副嘴臉!”
他將她雙手捉了起來,看到她已有防備的在手裡拿着一支原子筆,氣得再次將她打了一記耳光。
姚若馨被他打得臉整個紅腫發燙,還有頭暈得不得了,江冽塵這力道已證實了下手不留情。
圈在腰上的皮帶也抽了出來,沒有疑慮的從她身上抽個幾下,聽到她終於疼得吭出一聲,他纔將手中的皮帶扔在地掉。他打得心也跟着寒了。
“我還真該多虧了妳,妳的心真的狠,徹底的把那傻子給傷心了,現在他已經真的消逝了,我應該開心的,沒有被他佔據我的身體。我之前追求妳,想得到妳的心,也是希望他消失,但我沒想到的是…我們之間還有個樊紀天,這是讓我最意外的。”
她沒有響應,只是含恨的明眸冷冷地直視他。這打的可不輕,她痛得全身顫抖的,心也害怕的,徹底知道了江冽塵原來是這樣的人。
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江冽塵不允許她用這眼神看他,將長臂環住她的纖腰,將她強摟入懷,冷厲目光與她忿恨的明眸相視,薄脣攫住她一如記憶中甜美的脣。
“我想,我應該好好的報答妳,幫我除掉那傻子的存在。”他的吻狠激烈,而她也是做了徹底的反抗,狠狠咬下他的脣,他生疼的推了開。
眼前是一個害怕得顫抖,身上滿滿傷痕的她,江冽塵見她全身上下已經被他打得遍體麟傷,這酷刑毆打的,他才發覺她真的衝動過頭了,知道自己下手過狠,被她這麼咬也是算了。“妳咬我是吧,信不信我就這樣把妳辦了!”
誰要敢背叛江誠就是死路一條,可偏偏這女人還有用途的,她不能這麼死的,他要另想辦法讓她服服貼貼,然後反過來對付那個一直在處心積慮的樊紀天。
“放開我!”她的衣服被徹底扯開,那傷口還在疼的,她怎麼掙脫沒有用,全身被打的痛得都使不勁力。
看來她真的逃不過這一劫,她的心已經徹底傷透了,不是因爲江冽塵對她的痛打,是因爲樊紀天,因爲他是真的不要她了,爲了夏麗澄,爲了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她怎麼能跟一個死人比。他們是經歷了生死。大風大浪的,原以爲都熬過來了,可偏偏他選擇了夏麗澄,給她一個完美的記者會承認他們的關係。
那她呢?她怎麼辦?他從來沒在別人面前公開過他們的關係,可一次又一次的纏綿又算甚麼!
見她沒有在掙扎,像個死魚似的無趣,他也放棄了繼續這麼對待她,其實他只是脫下她的衣服,不過還是決定停下了手,“今天就放了妳,但下次可不保證我忍不忍得住。”
他扯下脣角,穿上白襯衫,邪惡的笑出聲:“我還終於知道,爲什麼他能對妳這麼着迷。”
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是絕美,難怪樊紀天會這麼如此貪念。
她下意識地趕緊的穿上被扯下的衣服,身體還在顫抖着,她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江冽塵,我今天才知道你是這種人,算我之前看走了眼!”
江冽塵嗤聲一笑,猛然拽着她的雙手,狠狠地說:“妳說對了我本來就是這種人,今後請多指教,我的未婚妻。”
“我不會當你未婚妻的!”她逃都來不及了還想要她嫁給他?!她又不是傻!
“全世界都知道,妳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妳怎麼不當?”他的原人格雖然一直被封印在體內沒被放出來,可是他看到那傻子做的一切,都是有助於他之後的復仇。
然而現在那傻子走了,沒人可以保護她了。
“我就算在這被你打死,我也不會當你的妻子!”她說完,從牀上拿回被扔掉的原子筆,她用筆尖狠狠的架在自己脖子上。
“好呀,妳死,只要妳死我就把這照片,還有玉香爐的事件公開,我想樊紀天的形象會徹底毀了吧?”他若無其事的看着她,那衝動對他沒有用,她要真想死早就在被打個半死那一刻自盡。
江冽塵果然是江冽塵,她這樣做只會容易被牽着鼻子走的,畢竟不是誰都像樊紀天那樣這麼在意她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