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前
葉琴和楚延在一起之後的那段最幸福的時光,可這段時光十分短暫,短暫到讓從天堂瞬間跌進地獄的葉琴無法反應過來。
一天,當葉琴下課後準備回到那個和楚延一起住的幸福小窩時途中遭人綁架。
等葉琴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像是荒山野嶺,然而這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被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圍住,而且對她流露出猥瑣的淫笑,是誰都不難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因爲從來都沒有碰到過,葉琴頓時害怕不已,而這段時間楚延剛好去美國出差不在身邊,即便他沒有去出差,在這個鳥無人煙的荒郊野嶺她即使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驚恐之餘,葉琴突然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她並不算熟悉而陌生的人。
“我還以爲等他們開始之後你纔會醒。”女人一身紅色長裙,襯托着她那白瓷般的肌膚顯得格外豔麗。
葉琴驚恐的看着來人,抖了抖脣:“楚……楚夫人……”
“噢?你認識我?”女人似乎有些意外。
葉琴緊抿着脣,沒有回答,眼前的女人她又怎麼可能不認識?又怎麼會不認識?那是她這段日子以來同牀共枕的那個男人的妻子,王氏集團董事長千金王雨欣。
“不說話?”
王雨欣一個眼神,立即有一名大漢上前,趁着葉琴失神中時撕開她的衣服,光滑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之中。
“啊——”葉琴一聲驚呼。
“我最討厭被人無視。”王雨欣用狠戾的眼神看着葉琴。
葉琴雙手交叉的抱在胸前,欲擋住自己外泄的春光、擋住那些投在自己身上***裸的目光,她想要求救,想要請求王雨欣的原諒,可是張了幾次口,她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葉琴知道自己是第三者,至少從楚延和王雨欣是合法夫妻這點看來她無疑是第三者,只是她愛楚延,很愛,而且楚延也愛她,同時她還知道楚延對王雨欣沒有愛,知道他們不過是有夫妻之名而已,至少在他們有了一個孩子之後。
因爲愛,所以葉琴不在乎自己是第三者的身份,只要楚延愛她就夠了。但葉琴知道,總有一天她會爲此付出代價,爲破壞他人婚姻和家庭而付出代價,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和這麼突然。
“延好像很在乎你,總是在你身邊佈下守衛讓我無機可乘,但好在最近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撤出了,加上他剛好去了美國,你覺得我會錯過這個機會?”
“你想做什麼?”葉琴的聲音裡帶着顫抖與恐慌,其實她並不是真的不知道,只是不敢往那方面去想罷了。
“想做什麼?你覺得呢?”
葉琴沉默。
“你勾引有婦之夫,竟然還敢問我做什麼?如果你知趣點離開,或許我可以睜隻眼閉隻眼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可你不該,不該以第三者的身份介入我們之間,甚至纏着他不放。”王雨欣眼裡透露着狠毒無比的目光,每說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葉琴的恨意更是一目瞭然。
“我沒有!!”第三者永遠都是人們最痛恨的,這個詞對葉琴來說更是一個忌諱,因爲自己的母親就曾是個第三者,而她,也義無反顧的步上了後塵,不同的是楚延真心愛她。
王雨欣置若罔聞,只是自顧自的說:“既然你這麼擅長勾引有婦之夫,想也是千人騎的貨色,正好,這點我可以滿足你。”
王雨欣的話就好比最惡毒的咒語,因爲那羣男人接下來就朝葉琴圍過來,在她來不及掙扎的時候手腳就被壓制住了,整個身子如大字型被人分開。
“不!!!你不能這麼做!!!”葉琴驚恐不已。
“怎麼做?哦,對了,”頓了頓,“我會將整個過程拍下來,然後再給延看,不知道他還會不會憐惜你?憐惜你這個被千人騎過的貨色?”
葉琴驚恐的搖着頭,她甚至覺得王雨欣瘋了。
“你這麼做是犯法的,是犯罪!!”情急之下葉琴搬出了法律。
然而王雨欣就好像聽見了這世上最可笑的事,仰天大笑,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才停下。
“你說犯罪?以我們王家的勢力,就算我殺了你也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王雨欣大笑着說。
“延會爲我報仇的。”
“報仇?等他看過你被人騎的模樣,別說是報仇,怕是會對你棄之如敝屣吧?”
葉琴不可置信的搖着頭。
“好了,談話就此結束,”話鋒一轉:“你們還在等什麼?要我教你們嗎?”
話音一落,數名大漢爭先恐後的朝葉琴伸出了魔爪。
“不——”
淒厲的吶喊在無人的荒郊野嶺顯得是那樣的蒼涼和無助。
………………
當葉琴恢復意識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但隱約還是能夠看出這裡是一個房間,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她就如同破布般被人丟棄在這裡。
熟悉的鈴音一遍又一遍的響起,沒有任何的不耐。
葉琴艱難的循着聲音找到一旁的手機,看着屏幕上閃着那個人的名字,無盡的委屈幾乎將她吞沒,可她仍強忍着按下了接通鍵。
聽着那熟悉的聲音,無聲的淚水打溼了葉琴的臉龐。
“琴兒?怎麼不說話?”
張了張口,試了幾次才發出十分沙啞的聲音,就連葉琴自己也嚇一跳。
“琴兒你怎麼了?聲音怎麼沙啞?”
葉琴抖動着脣,她多想將一切告訴對方,可是一想到王雨欣說的那個可能性,她只能硬是將眼淚吞進自己的肚裡:“感冒了——”
多好的藉口,因爲感冒聲音而變得沙啞,甚至因爲在那樣的折磨之後就連語氣也變得虛弱使得這個藉口得到了更好的修飾。
“去醫院了嗎?是不是很難受?”
電話另一頭的人只能憑藉聲音猜測着她的情況,那由她編織出來的謊言,他卻沒有任何猜疑的相信了。
因爲隔着電話,所以楚延自然不會看到此刻的葉琴有多麼的狼狽,凌亂的頭髮,被撕裂如破布般的衣服完全是衣不遮體,身上佈滿了青紫、傷痕和變黑的血跡,還有乾涸的白濁,在透過窗戶的月光照射下看上去是那樣的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