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生氣了
鍾新蘭準備了一大桌子菜,她對蘇菲的口味喜好有一定的瞭解,做的都是她愛吃的。
“菲菲,你現在太瘦了,依我看你們還是搬回來住的好。”鍾新蘭再次開口說道,“你住哪兒不比住家裡好啊,有家裡人照顧你。我現在也不上班啦,媽就專職在家裡照顧你。”
蘇菲神情微微僵了一下,一時間不知如何迴應。
“你怎麼回事,孩子們有孩子的世界,再說了有奕軒哥,你還擔心會餓着菲菲不成。等他們結婚了,菲菲也跟着去部隊。”譚錦川適時的開口,“菲菲,你們喜歡住哪兒就住哪兒,別理你媽。”
“那我們就搬回來住吧!”蘇菲幾乎沒怎麼猶豫,立即說道,“我今天也剛把工作辭了,正好想好好休息一下。”
“那就這麼定了。”鍾新蘭一聽高興的不行,給蘇菲夾菜,“多吃點。”
“謝謝媽。”
蘇菲硬是吃了一大碗飯,喝了一大碗湯,吃的撐撐的回到他們的房間,當下就賴在‘牀’上動也不動。
這要是以前的蘇菲,絕不會幹這事兒,吃的這麼多一定要走動一會兒,消消食才行。
鍾新蘭給她準備了新的睡衣及貼身的衣物,譚錦川把兒子叫到書房,跟他談了好一會兒,他出來時就看到母親拿着‘女’人的睡衣了貼身衣物:“這都是新的,已經洗過消了毒,讓菲菲可以換洗着着穿。”
譚奕軒看母親這麼細心,居然還能想的這麼周到,還真感動了:“謝謝你,媽。”
“謝什麼,進去吧。”鍾新蘭說着也回房間了。
譚奕軒拿着她的衣服回房間,蘇菲看這不都是自己的尺寸嗎?頓時也感動的緩緩坐起來:“你媽真好。”
“我媽不是你媽嗎?”譚奕軒捏了一下她的臉。
“是啊。”蘇菲說完,又歪在‘牀’上不動,“奕軒哥,我發現你這張‘牀’躺着‘挺’舒服的。”
譚奕軒聽着笑了,又坐到了‘牀’邊撫她的發:“我媽就是那麼一說,咱們不一定要住家裡。”
蘇菲倒覺得無所謂了,只是微咪眼看他:“是你不想住家裡吧,住家裡你就不能爲所‘欲’爲的。”
要知道昨天晚上,她被吃的很慘,今天一天腰都是酸的。
“一會兒你就知道我能不能爲所‘欲’爲。”譚奕軒眸光一黯,捏了她的小腰一把。
“疼呢,奕軒哥。”蘇菲嬌氣的哼了一聲,忙躲開。
“快去洗澡。”譚奕軒已經給她放好了水。
“我吃的好撐,走不動,讓我再歇會兒。”蘇菲歪着身體不動,那表情語氣分明就是在撒嬌。
“那我抱你去。”譚奕軒說着將她橫抱起,蘇菲很柔順的環着他的頸,小臉埋在他的肩頭。浴缸已經放好了水,他開始剝她的衣服,將她剝的乾乾淨淨放到浴缸!
溫熱的水將她的肌膚一層層的包住,蘇菲舒服的嘆息,她趴在浴缸邊兒上說道:“奕軒哥,是不是我結婚了就失去魅力了,你這麼脫我的衣服,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誰說他沒反應,他很想一口吞了她。但是剛昨天晚上他在她向身上留下的痕跡都還在,而且剛剛某人還喊腰疼,他纔沒有下手。
“你希望我有什麼反應?”他說着,手伸到水裡捏住了她的一顆‘胸’,軟軟的嫩嫩的手感很好。
蘇菲睜大的眼,不敢相信這是譚奕軒說的話,她不過想調戲他一把,沒想到被他反調戲了。
“快洗,我去打個電話。”譚奕軒收回了手,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便出去了。
蘇菲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裡,‘露’出滿足的笑容。
譚奕軒這個電話打的時間並不長,打完電話他推開浴室‘門’,蘇菲還趴浴缸裡發呆。
“怎麼又發呆?”譚奕軒給她拿了‘毛’巾過來擦洗。
“就是覺得這樣很舒服。”蘇菲一臉享受的模樣,因爲蒸氣的原因,小臉被薰的酡紅,美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譚奕軒喉頭發乾,沒多想拿了浴巾過來將她抱起來,用浴巾抱住:“不許泡太久了。”
“嗯。”蘇菲白嫩藕臂環着他的頸,由他抱着自己出去。
譚奕軒將她放‘牀’上,她就趴在‘牀’上,他坐在‘牀’邊給自己擦頭髮。
“你剛纔跟誰打電話哦?”蘇菲微咪着眼隨口一問。
“小蘋果……”譚奕軒老實的回答。
蘇菲睜開眼,立即沒有了剛纔的慵懶:“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沒有,我告訴她我結婚了,不管如何,她是我的妹妹,她的母親是我的乾媽。”譚奕軒很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咱們結婚他們來麼,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接他們。”蘇菲忙說道。
“她們不來了,她們要去一趟河南老家,明天就出發,約莫是要住上幾個月吧!”譚奕軒回答。
“哦。”蘇菲又趴回‘牀’上,不再說話。
譚奕軒也躺下來,撥開她肩頭的髮絲,開始親‘吻’。
“奕軒哥……”蘇菲被他親的癢癢的,但是沒有拒絕,“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好。”譚奕軒的手伸到她的‘胸’前,沐浴完的菲菲又香又軟,譚奕軒玉念被完全勾起來,便一親再親,索‘性’將那條浴巾給扔了。
蘇菲倒不拒絕,在他將自己翻過來,她完全果裎的面對他時,她只是環着他的頸問:“你和小蘋果這三年,就一刻都沒有想過跟她假戲真做麼?”
譚奕軒的動作立即頓住,看蘇菲的眼神無比的認真,他知道這個答案對菲菲來說肯定很重要。
“沒有,因爲這根本就是一個不需要去思考的問題。”他的血液裡印的只都只蘇菲的痕跡,他根本不會考慮跟有別的‘女’人的可能‘性’。
菲菲這麼順,是還在意他和小蘋果假結婚的三年嗎?他心裡一沉,俯身‘吻’上她的‘脣’。
蘇菲當在是相信他的,因爲她的心情跟他一樣。她並不是懷疑,可是心裡還是小小的介意着,纔會忍不住問出口。
“你是不是生氣了?”她在親‘吻’的縫隙問着。
“傻瓜。”譚奕軒聽着,啄‘吻’着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