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瞟進眼前的森林,幽深而晦暗。
“一會進了叢林,血腥味是野獸的最愛。”
季笙一聽野獸,趕忙的開始行動了。
其實她身上的血跡多半是在靳雲霆身上蹭到的,只要稍加清洗便可以了。
蹲在河邊,她很用心的清洗着血跡,而靳雲霆躺在地上休息,目光若有若無的擦過季笙,她此刻因爲蹲着,絲襪剛剛到大腿部位,而短裙實在太短,導致翹臀直接露了出來。
他優哉遊哉的欣賞着季笙的裙底風光,季笙則是利落的搞定這些痕跡。
剛剛回頭,就對上一雙幽暗的眸子,季笙心中一驚,卻也十分疑惑,便下意識追問:“怎麼了?幹嘛這樣看着我?我身上有哪裡髒了?”
靳雲霆叼着魅笑,搖搖頭,道:“過來。”
“又要幹嘛?”
“把紗布拿來。”
“哦~”季笙聽他說紗布,便放鬆了戒備,就當是他傷口纏的不緊,自己要再多纏兩圈。
但下一刻
“你幹嘛啊?放開我!”
季笙拿着紗布靠近靳雲霆,誰知道距離半米處便被男人拽着手狠狠的跌在他懷中,她似乎都聽到男人因爲傷口被壓到而悶哼了,可他就是不鬆手!
礙於傷勢,季笙不敢亂動,結果靳雲霆變本加厲,沿着她打底短裙就摸了進去!
靳雲霆眼皮都沒掀一下,直接說道:“沒看到麼?”
“你不要臉!”季笙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提醒道:“這裡四處都是敵人!你要不要這麼飢渴,快點放開我!”
迴應她的是她的是衣服落下的聲音。
季笙又不敢亂動,任由男人將她抱起,然後跨坐在他身上,難道是想用這個姿勢?
被雷了一把,她又羞又窘,只得捂着臉把頭偏向一側,然後陰惻惻的說道:“混蛋!要做就快點,要是敵人來了,我還不想和你一起雙雙赴死!”
男人薄脣揚起一個弧度,邪肆笑道:“大貓,你這是在邀請我?”
季笙一驚,反問:“難道不是?”
男人邪笑着不語,只見雙手拿着紗布繞到大腿根部開始纏繞起來,他手指既冰涼又帶有一點剝繭,偶爾摩擦過桃色地帶,引得季笙身體一軟,差點栽倒在他懷中!
他居然是用紗布給她纏安全褲!
臥槽!紗布雖然看着還挺多的,要不要這麼浪費?
季笙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穿着短裙絲襪的時候已經泄露春光了。
繞了幾個圈將紗布纏了一層,靳雲霆隨手掏出一把小型勃朗寧手槍,然後沿着她腿根便塞了進去。
“這是你的保命符,收拾好了。”
季笙先是驚詫,隨後明白進了叢林,如他所說野獸是一個方面,敵人也潛伏在暗處,她需要武器,在危難時刻救命。
點點頭,季笙不顧忌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麼過火,直接擡手圈着他的脖子,就把腦袋瓜送上去,抵着他利落的短髮蹭啊蹭。
獨屬於季笙芬芳縈繞在鼻尖,那種味道讓沉睡中的小靳雲霆陡然立正,季笙才準備着要多蹭一會,就感覺私密地帶一杆槍頂着了。
臉色一僵,她道:“二少爺,你這……咳咳,我不是故意的,馬上下來。”
季笙自然明白是自己這麼一磨蹭引得火,接着翻身就要下來,可如今自己養着的貓以這麼過火的姿勢坐在自己懷中,叫他怎麼能坐懷不亂?
二話不說,他摁着季笙的腦袋就開始一頓狂親,毫無章法,帶着野獸的撕咬,完全是懲罰!
叫她穿着這麼短!
叫她這麼勾引自己!
叫她這麼爆了他眼球!
不過一瞬間,季笙還暈乎乎的,靳雲霆便已經回過神起身,然後將季笙扔在自己背上,揹着就開始往叢林深處走去。
理智回籠之後,季笙想到男人身上還有傷口,急急道:“二少爺,你身上有傷,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靳雲霆將單手提着的生活包扔給季笙,“抱好。”
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權利,然後多餘的一個眼神都沒給季笙。
季笙一開始顧忌着傷口,不停的讓靳雲霆放自己下來,甚至還故意在他脖裡吐着粗氣,誰知後者直接一句:“喜歡惹我就直說,我不會客氣的,先奸後殺拋屍荒野這是一個很享受的過程!”
季笙憋着氣,鼓着腮幫子,好半晌都沒有話來反駁靳雲霆!
不過,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是爲了她好!
原以爲他受了傷,還留了那麼多血,靳雲霆會半途身體垮掉,誰知道,他身體比他內心還要強悍,不說跨掉,甚至是連點弱下來的跡象都沒有。
季笙在心裡暗暗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揹着季笙一路狂奔,季笙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判斷方向的,卻也就乾脆不管,直接趴在他背上睡覺,等到晚上休息了,她就來給他守夜,讓他安心休息。
靳雲霆感覺到背上的女人呼吸慢慢沉穩了,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魅笑,接着不知疲憊的狂奔在崎嶇而雜草叢生的山路上。
上半身已經身體的溫度已經開始變幹了,但露水太大,下半身一直溼漉漉的,他視而不見,只是不經意的將季笙的兩條腿儘量擡高,讓她的絲襪和短褲不要被打溼。
這一切,季笙毫不知情。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慢慢暗了下來。
冬天天氣十分寒冷,季笙在睡夢中打了個激靈,便醒了過來。
“唔~”她趴在他背上,帶着剛睡醒的迷糊,接着一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便道:“走了這麼久了?”
靳雲霆回過頭,剛好臉上拂過季笙的一縷長髮。
“這邊是東南方向,我們走了近乎一天。”
其實靳雲霆也還是蠻佩服季笙的,他一開始揹着她,一是因爲此處深山居住了不少獵戶,叢林中會有很多捕獸夾之類的東西,如果他碰到了會很麻煩,二是因爲叢林太密集,時常會上坡下水,甚至會淌過水塘,三則是槍聲還不遠不近,但沒想到季笙居然就這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