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三聲鼓掌聲從陰暗的角落裡傳了出來,季笙一驚,以爲是靳尚堯,可誰知,那人走了出來,守衛們都躬身叫着:“總管大人。”
是威爾遜!
“靳尚堯呢?叫他出來見我!”
威爾遜都被她纏住了,二少爺一定更好下手!
威爾遜緩緩一笑,手一揚,所有的守衛當即將長槍收回,隨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季笙驚訝於這個速度,同時暗暗感嘆,靳尚堯治理下屬的手段確實有一套。
“季小姐當真是好本事,不僅逃過北廂的守衛竄到西廂,還能從守衛手裡拿到槍,現在居然威脅起這些個守衛來了?”威爾遜眯着眼,打量着季笙。
季笙把胸一挺,毫不退縮的迎了上去:“你也不賴,就以爲你是個管家,沒想到這些人也這麼聽你的話,說吧,靳尚堯在哪,我要見他。”
威爾遜一笑,“大少爺今晚有事在外,此刻並不在沉歡園,不然,你以爲憑你剛剛那一槍,還有可能活着站在這?”
按照靳尚堯那喜怒不定的性子,季笙其實也摸不準自己這樣耍他究竟有什麼後果,但必做無疑!
“既然他不在,那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現在,我累了,那就回去休息了,你也散了吧。”
季笙說變臉就變臉,還故意打了個呵欠。
黑暗中,季笙感覺到一道犀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知道,靳雲霆已經得手,這道炙熱的視線是告訴她:等他,他會完好的把她帶出去。
季笙打完了呵欠,便甜美的笑了起來,標準的微笑,靳雲霆最喜歡的那種,帶着一絲討好的意味,西廂的燈光斜打在她的臉上,將她的每一個表情都照的完美無缺。
她要讓靳雲霆,永遠記住她。
被這個甜美的笑震驚的不光是暗處隱藏着的靳雲霆,還有威爾遜,他暗暗稱讚季笙,能文能武,且性子倔強,外表也是一流,好像,他明白了一點大少爺爲什麼對她會破例了。
他也笑了,很邪惡的那種。
靳雲霆看了一眼季笙,頭也不回的離開此處,他怕在看一眼,他會忍不住衝出去,但理智告訴他,那不是最明智的選擇。
靳尚堯留着季笙,本就是要和他做交易,若他“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世界上”,季笙一樣沒有好下場。
季笙並未安全離開,而是被威爾遜關在了一間屋子裡,那屋子裡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麼薰香,季笙纔在裡面呆了半小時不到,就感覺腦子開始暈乎乎的了。
最後,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靳尚堯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威爾遜向他報告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包括季笙闖入西廂,聽到這裡,靳尚堯嘴角勾起一絲殘冷的笑,冷聲道:“她倒是有這個膽子!”
威爾遜附和了兩句,便聽到靳尚堯詢問:“幽獄從信號屏蔽區出來沒有?什麼時候可以過來?”
“幽獄昨晚和我聯繫過,他說,不出一天,便會趕到,但是……”看了一眼靳尚堯,威爾遜欲言又止,靳尚堯當即不滿:“有什麼你就說,不敢說就給我閉嘴!”
“是。”威爾遜哆嗦了一下,然後回話:“但是幽獄提出的交易條件又多了一條。”
“是什麼?”
“他要拿季小姐做實驗。”
“……他好大的膽子!”靳尚堯雙眼微微眯着,迸射出一種算計的火光,威爾遜立刻上前補充道:“少爺,既然現在我們還沒有破解那份資料,而二少爺也不知道季小姐在我們手上,就算讓幽獄拿來做了實驗也不會出事的,幽獄他……”
“明早電聯他,我要親自和他……聊聊!”
聊聊兩個字被靳尚堯咬的極重,威爾遜當即懂了他的意思,也不敢再插嘴,只是按照以往的規矩,跟着靳尚堯走到了房門外,隨後便關上了門,守在了門口。
靳尚堯一進房間,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最後,他才發現這不對勁的來源竟然是他的牀上躺着一個女人,那女人背對着他,長髮如瀑飄散在牀沿,沒有穿衣服,但是及胸蓋着一層薄被。
房間裡暖氣開的很足,並未感到寒冷。
而靳尚堯把她當成了威爾遜新招來的女人,並未多做反應,便進了浴室,簡單的洗了個澡,便裹着浴巾出來了。
季笙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自己被人擡來擡去,這會腦子暈乎乎的,可是眼睛卻已經勉強可以睜開了。
入眼的是吊燈的水晶燈,看上去十分華麗。
天!
季笙猛地打了個激靈,她這是在哪?
然她才這麼想着,身後便貼上來一具冰冷的身體,她睡得還算是舒服,這會冰涼的觸感傳來,她下意識的扭過頭就要閃躲,但下一刻,她看清身後的男人,整張臉剎那慘白
“怎麼會是你?給我出去!”季笙指着門口命令道。
靳尚堯同樣有些許的驚詫,但很快歸於平靜,他不退反近,單手挑着季笙的下巴,逼得兩人直視,可出口的話卻極爲諷刺:“還以爲我那好弟弟看女人的眼光不錯,原來,也是個新出的妓-女?”
季笙美眸流轉着怒火,什麼叫做妓女?
她毫不猶豫的便一巴掌朝着男人扇了過去,但擡頭的剎那便被男人緊緊的攥着手腕,手下暗暗用了勁,季笙頓時疼的冷汗直冒,可她咬緊牙關,連哼都沒哼出來。
阿卡說的一點都沒錯,這個男人比靳雲霆難纏多了!
起碼,靳雲霆從來不會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怎麼看,這淤青都起碼要四五天才能消除。
“嘖嘖……”男人的目光放肆的落在她胸前,此刻因爲她起身想要打他,薄被已經滑落,他嘖嘖稱讚:“沒看出來,倒是挺有料,不過,就憑這對胸,我那好弟弟就對你甘拜下風?”
“下流!”季笙差點沒一口唾沫吐他臉上!
靳尚堯將手反扭了一下,季笙在剎那間感覺到了鑽心的痛,隨後忍不住驚呼一聲,在回神,左手已經被男人摁的脫臼!
靳尚堯懶洋洋的將季笙的手甩開,這下就開始將薄被徹底抽開,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