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迷藥?”
靳雲霆搖頭,目光落在角落裡的艾維身上,厲聲道:“烈藥。”
“噗!”
季笙一口噴了出來,隨即大笑起來,指着艾維道:“她剛剛補得處女-膜都被弄破了,現在居然還想着給你下藥,難不成她還想‘浴血奮戰’?”
艾維嘴角還帶着血跡,有氣無力的靠着牆壁,一雙眼帶着火光猛瞪季笙,怒道:“你怎麼知道我剛補的膜破了?”突地,她眼睛瞪大,恍然大悟道:“難道你一直在屋裡偷窺?你這個賤人!”
季笙當即不客氣的反聲訓斥:“賤人?是我賤還是你賤?二少爺早說過對你沒有興趣,你偏偏要自己送上門來被二少爺羞辱,還搞這種藥,難道你還清純不成?笑話!”
兩人脣槍舌戰,一言一語的對罵起來,艾維胸大無腦的本性畢現,甚至還說讓他們乖乖的放了她,否則明天她父親就派人剁了他們喂鯊魚。
靳雲霆不語,視線卻緊緊落在手中的噴劑中,片刻,他掏出手機吩咐阿堯了幾句,大概意思就是找幾個強壯點的男人上來。
艾維連連搖頭:“我警告你們!這裡是澳門,你們放我走,乖乖地給我磕頭賠罪,否則我扒了你們的皮!……”
季笙連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掏了掏耳朵,一臉不耐:“吵死了~二少爺你有沒有覺得屋子裡有隻麻雀嘰嘰喳喳?”後者隨手揣好手機放好噴劑,眸帶寵溺:“當然,不僅是麻雀,還是一隻讓人噁心的麻雀。”
“要不,我們去封了它的嘴?免得污了我們的耳朵?”她說的興致勃勃,好似趣味十足。
“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
二十分鐘後。
季笙站在嘴裡被塞了一隻襪子的艾維身前,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冷眼斜睨着她,道:“尊貴的艾小姐不知道這種滋味好受麼?你還喜歡麼?”
“唔唔……”艾維拼命的搖頭,射向她的視線是恨不得撕碎了她!
季笙不管這視線,反倒是打量了一番,這才嘖嘖稱讚:“估計艾大小姐嚐遍了山珍海味,今兒來只香噴噴的襪子也是人間美味吧……”
才這麼說着,突然門口便傳來敲門聲。
“去開門。”靳雲霆這時候還是坐在沙發上,目光平靜的盯着季笙處置艾維,時而會笑笑,卻不會制止她的動作,甚至會幫她出出主意。
季笙點頭,走過去將門打開,頓時大約七八個壯漢魚貫而入,臉上紛紛遍佈煞氣,別的沒什麼特徵,就是長得有點難看。
最兇殘的是其中有一人臉上有一道刀疤,從左眉一直延伸到了右嘴角,橫亙整個臉頰,季笙看到的瞬間,腳下一軟,下意識詢問:“你們……是來找二少爺的?”
爲首的壯漢並未迴應他,只是在大廳中掃了一圈,找到了靳雲霆,接着便單膝跪地,垂着腦袋迴應:“二少爺好,我們是奉老闆的命令來的,有什麼事請吩咐,我們一定任憑差遣。”
季笙被他的動作一駭,神情有些呆滯的走到靳雲霆身邊,詢問:“二少爺,你這是想幹什麼?”
靳雲霆霍然起身,隨手將那瓶噴劑扔在那壯漢腳邊,冷聲道:“會不會用這東西?”
那人撿起來一看,正是場子中經常用的,因爲是噴劑很容易攜帶,所以用途稍廣,他點頭應下:“會用,場子裡經常見到。”
“很好,那邊有個女人,隨便你們玩,讓她好好嚐嚐這東西的滋味,要是沒玩死就扔馬路上,死了就直接扔海里。”
“是。”
出了酒店,兩人開車準備回別墅。
季笙坐在副駕駛位上,擰了擰手指,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靳雲霆,幾欲張口又生生嚥下,靳雲霆自然明白她這番小動作是有什麼要說,隨口道:“有什麼就說什麼,說的不對我又不會吃了你。”
“二少爺,艾維好歹也是艾擎的女兒,我們這麼整她會不會出事?”
“你怕了?”靳雲霆嘴角銜着一絲玩味的笑,卻不帶驚慌。
季笙搖頭:“倒不是怕,你想想啊,我們現在怎麼說都還是在澳門的地盤,艾擎又是澳門老大,經過這事,艾維就算是不死也殘了,艾擎能放過我們麼?”
“嘖嘖……”靳雲霆詭異一笑,視線飄遠,他道:“我從來都沒有準備讓艾擎當老大,至於他放不放過我們?呵……你應該問我要不要放過他?”
艾維敢惹他,在他眼底艾家都已經是死人了!
回到別墅,莫安安正在客廳看電視,而邢大少則在一旁削着蘋果,還十分體貼的削成了一小塊小塊的,甚至拿着牙籤插一塊送到莫安安嘴邊。
莫安安看都不看他一眼,視線緊緊落在電視上。
邢大少鍥而不捨,起身,站在莫安安和電視中間,擋住她的視線,莫安安隨即別開腦袋,帶着一分賭氣的成分,季笙一瞧,就知道邢大少之前肯定又做了什麼讓莫安安不滿的事情,讓她狠狠的罵了一頓,否則現在她一定會使勁的罵他。
邢大少見狀,繼續靠近莫安安,高大的身影在她的身上投下陰影,無形中一股威壓傳來,莫安安眼神閃躲,似要逃走。
但邢大少眼疾手快,迅速將人拉回來,並且欺身而上,將人壓在沙發上,身體彎成了一個柔軟的弧度。
“吃。”
莫安安別開腦袋:“不吃!你給老孃滾開!臭死了。”
“吃,還是不吃?”
“不吃不吃不吃!”
邢大少憤恨的盯着她,一把將手中的蘋果送到自己嘴裡,可視線卻依舊緊緊落在莫安安身上,彷彿吃的不是蘋果,而是她一般。
莫安安被這視線盯着十分不自然,她最終勃然大怒,雙手撐着男人胸膛,狠狠的一推。
男人紋絲不動。
靳雲霆和季笙故意沒往裡走,就站在門邊看着屋中一幕,隨即靳雲霆也開始不規矩了,他站在季笙身後,雙手不規矩的圈着她的腰肢,將下巴擱在她肩頭,不住的往她白皙的脖頸裡呼着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