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輕飄飄一掃,飽滿的紅脣勾勒着無限誘惑,他眉梢邪肆的挑起,直接低頭將她的紅脣堵着,同時輕聲呢喃:“來試試,跟着打遊戲的節奏來打‘架’?”
“走開!沒個正經~”
季笙憤怒不已,揚手去推他。
靳雲霆挑着精緻的側眉,利落的從地上一躍而起,接着反手便將季笙的手鉗制住反剪在背後,頓時兩人之間的姿勢便成了季笙背對着靳雲霆,單手被他制住,上身前傾難以動彈。
“就愛對你沒個正經。”
“好了,別鬧了!”季笙心裡又着急又覺得憋悶:“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是什麼情況?還有心思在這裡玩遊戲!都十天了!再鬧下去,我就跟別人跑了……”
“別人?”靳雲霆丟了遊戲手柄,黑眸一凜:“你想跟着誰?凌昕還是靳尚堯?”
季笙無語地甩白眼:“你怎麼就聽不懂話呢?”
“難道不是你要跟我吵麼?”
“……”拜託,她只是想催他別再玩遊戲了,哪有有想跟他吵架。
嘆了口氣,季笙轉身要出去:“不跟你說話。”
靳雲霆眼神一暗,甩手將她拉入懷中,薄薄的脣在下一秒準確無誤的碾壓上去,輾轉反側,一寸寸褫奪她的呼吸:“記住了,被我蓋了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季笙嗚咽着想推開他,聲音都有些沙啞變了調。
靳雲霆邪氣的勾脣微笑,然後將她扔到牀上,一手將領帶解開,一手摁着她,欺身而上……
季笙眼前還冒着金星,迷糊中看到一個身體覆了上來,可還來不及掙扎,便被人得逞。
……
監聽室中,兩個技術宅男聽着耳機裡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嘖嘖稱讚一番,便將耳機取下放在一側,翹着二郎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了天。
“整天看着二少爺寶貝這女的,還以爲多心疼呢?沒想到啊,居然也是搶來的!”
“你懂個什麼?有錢人都是這個脾性,別看面上多好多好,私下裡啊指不定什麼怪癖!說不定啊,咱再聽幾天,還能聽出一套s-m全集來……哈哈!”
“不過你別說啊,那妞的身段還真不錯!”
“聽聽,這聲音……哎喲~我這把骨頭都快酥了……”
“滾犢子!那可是二少爺的女人,你也就是聽聽、想想,哪敢真上手啊,沒聽着二少爺的話麼?要是哪天這女的真紅杏出牆了,指不定二少爺怎麼弄死姦夫呢?”
“別他娘扯淡了!快把今天的監聽消息都整理出來,晚上希爾總管可是要來拿的。”
“好。”
……
一夜醒來,天色已經大亮,季笙下意識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卻痠軟的難受,就像是被狗追着跑了十萬八千里,尤其是雙腿,更是疲累不已,稍稍一動,就又疼又麻。
扭頭一看,身邊已經沒有人了,看向臥室四周,空空蕩蕩的,除了遊戲機的屏幕還依舊堅挺着,畫面上閃爍着一些大BOSS的技能,整個房間毫無生氣。
季笙無力的坐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揪着被子,骨節分明的手指將被子攥成一團,手背泛白,青筋突兀。
掀開被子一看,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吻痕,斑斑點點。
昨天的場景鑽入腦海,她已經記不清靳雲霆昨晚究竟是不是停頓過機械而無意識的動作。
這時候,房間的大門突然被敲響
叩叩叩,叩叩叩。 Wшw ⊕тт kΛn ⊕C〇
揪緊手中的被子,季笙怒吼:“滾!!”
聲音剛剛發出去,她便感覺沙啞的厲害,有些微微刺痛,她一思索,便想起昨天靳雲霆翻來覆去的折騰,臉又紅,又氣燥。
門口突然卻傳來女僕溫柔的聲音:“季小姐,二少爺吩咐我們來伺候您,你看……”
季笙手腳僵硬的扯動被子,她有些無力的衝着門口道:“我很累,想休息,你們去告訴二少爺,以後讓他見到我都滾三尺遠!我不想見到他!”
話落,她隱約聽到了幾聲抽氣的聲音。
“那……季小姐好好休息。”
女僕恭敬的說了一句便原路返回,季笙略帶不自然的躺下身體,側着身拽着被子便開始與周公打招呼去了,由於身體疲累,很快就入了眠。
毫無半點壓力。
而靳雲霆這邊卻沒有季笙的輕鬆了。
他拿着一份最新出來的財經報紙,坐在老宅前院的石桌前,半斜着身體,嘴角勾着一絲魅笑,看着有一絲妖孽的蠱惑。
他慵懶而愜意的將雜誌放在手側,挑眉狀似不太在意的道:“她真的這麼說?”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站在他身前的幾個女僕身體一顫!
“是……是的。”女僕渾身哆嗦。
“OK~你們可以下去了。”
靳雲霆大手一揮,便冷聲吩咐,女僕如同得了特赦,趕緊的轉身就走。盯着這幾個女僕消失的背影,靳雲霆嘴角的笑越發的殘忍了。
……
據說,從這天開始,靳雲霆和季笙就陷入了冷戰。
兩人鮮少見面,每逢見面必定又是一頓爭吵,而結局則顯而易見,要麼靳雲霆被季笙氣的牙根直癢癢,要麼兩人最後的戰場轉移到了牀上。
總之,沒什麼好結果。
這麼一來的後果便是,除了整天打遊戲之外,靳雲霆又多了一個愛好喝酒。
他每天總是讓僕人給他送去大量的紅酒,每晚黃昏時分僕人去收拾房間的時候,無一例外,靳雲霆基本上都躺在牀上醉生夢死。
靳烈聽聞此消息,便派出希爾去暗中觀察了兩天,但希爾給出的迴應與消息一樣,靳雲霆的確在酗酒。
得到確切消息,靳烈冷哼一聲,便嘲諷:“看來一個女人就可以玩死他,他又憑什麼跟我爭?”
希爾抿脣蹙眉,沒有言語。
靳雲霆酗酒越來越嚴重,有時候十分瘋狂,直接讓人將上好的波爾多紅酒倒在浴缸中,他就像是殷商的紂王一樣,在酒池肉林。
若夏聽到此消息,來看了靳雲霆兩次,但每一次都被靳雲霆發酒瘋狠揍一頓,揍完之後,她都被擡着出去,醫生來檢查之後,都說要至少要臥牀靜養兩天。
如此一來,她只能躺在牀上乾着急。
她是愛靳雲霆的,自然不希望爲了一個季笙就把自己給毀了,想來想去,她最後只好找上了季笙。